林荍看向自己手背上的擦伤,是刚才陈宣冲突然跳起来,她的手不小心甩到墙角上划伤的,现在已经慢慢冒出血。
“陈宣冲不服气,一直和刘老师叫骂,被刘老师拉到政教处去了。”
陈宣冲为什么这么不服气,当然是因为他被人冤枉了,而冤枉他的人,是一个看上去特别乖的小姑娘,甚至还有点小委屈。
刘友容把陈宣冲带到政教处,交代好情况就回来了,一路和同行的老师抱怨过来,进了办公室显然还在气头上,看到林荍还在,勉强收敛了情绪,“林荍,你没有关系吧,需不需要老师给你放半天假?”
林荍摇了摇头,完全是宽宏大量的小姑娘,“没关系的,老师,我可以继续上课。”
刘友容见状更气愤了,“你放心,陈宣冲现在已经在政教处了,老师一定让他端正态度。”
“谢谢老师。”
刘友容点头,“嗯。”
“老师,课堂上的练习放在你桌上了。”霍圾开口说了一句,准备出去。
“好。诶,霍圾,你等等。”刘友容看见了什么,又开口叫住他,上前拿过林荍受伤的手,看了看,“你带林荍去一下医务室,处理下伤口。”
林荍的伤口挺明显的,血都渗出来了,刘友容一进来就看见了,小姑娘的手白白嫩嫩,伤了怪叫人心疼。
霍圾回头看向林荍的手,似乎早就看见过,并不意外,“好。”
一中很大,医务室在西角楼那边,离操场很近。
要不是霍圾在前面带路,她可能还需要花一点时间才能找到。
到了医务室门口,林荍上前对他说了句,“我知道怎么走了,你先回去上课吧,我自己可以处理。”
“没关系,不差这点时间。”霍圾抬手敲了医务室的门,里面应声,他才握上门把手推进去。
医务室里是消毒水的味道,窗户大开着,一张白色小床半拉着的帘子,靠墙的几排柜子全都是药。
里面的老师看向他们,温声问道:“同学,哪里不舒服?”
霍圾推着门让她先进去,“她的手受伤了。”
林荍走过去,伸出自己的手,她皮肤很白,这么一条血痕看上去还挺吓人的。
老师拿过她的手看了一眼,“怎么弄伤的?”
“不小心撞到墙角,划伤了。”林荍乖乖回答,眼睛盯着自己的伤口。
“这么深可能会留疤,以后你要小心。”女老师看她这么乖,多说了一句,才转身去拿药水。
霍圾站在她身后,看了眼她手上的伤,没有太过惊讶,好像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女老师才拿了药水过来,医务室的门突然被人撞开。
“老师,有人摔伤了!”两个男生架着一个男生进来,男生校裤往上挽到膝盖上,膝盖摔得很严重,血肉模糊,走过来都是一瘸一拐。
女老师一看连忙起身,指了下床,“赶紧先扶到床上坐着,怎么摔成这样,这么不小心!”她说着又把手里的药水和纱布递给霍圾,“你替她把伤口清理一下,再裹上纱布就行,没什么大问题。”
“这几天记得不要碰水。”她塞了药,又看向林荍嘱咐了句,就转身去处理伤得更严重的学生。
霍圾接过药水也没说什么,拉过凳子在她面前坐下,伸手打开药水瓶盖。
林荍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担心,“你会弄吗?”
霍圾闻言一笑,把棉签伸进药水瓶里浸湿,“会,小汤圆很顽皮,每次受伤都是我替它处理的。”
可她不是小汤圆啊……
人和动物还是有区别的吧?
而且他摸小汤圆的时候看着温柔,可都是逆着毛摸的,有种故意捉弄的错觉,那替她处理伤口会不会也习惯性反着来?
林荍有些犹豫,手搁在腿上,像长在一起了一样。
霍圾看了眼她严阵以待的手,微不可见一笑,也没有做心理安慰的意思,把药瓶放在桌上,伸手抓过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
林荍的手很小,比霍圾小太多,指尖还微微泛粉,娇娇嫩嫩。
霍圾虽然是轻握着她的手,可林荍还是有点不习惯,她从来没有被男生握过手,不过想到眼前这个人算她弟弟,就没什么感觉了,一门心思盯着他手里的棉签。
霍圾正拿着棉签往她的伤口上轻点。
林荍被药水刺激得一痛,下意识往回缩手。
霍圾早有经验抓着她的手没放,抓紧的一瞬间似乎一怔,女孩子的手和小胖猫的奶爪显然不一样。
肉肉的,很软。
他低头看向她的手,轻捏了一下她的手指。
林荍有些奇怪,看了他一眼。
霍圾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修长的手指伸展开来,和她的手对比了下,话里轻浅,像温柔,又像调侃,“你的手好小。”
林荍感觉这样手心贴着,有些过于亲密,他掌心干燥的温热都传到她手上了。
她微微往上抬了下手,“以后会长大的。”
霍圾闻言看向她,眉眼的笑有种潋滟的好看,看过来的时候,像是心头被羽毛轻扫了下,有些生痒。
他没再说话,将手里用过的棉签扔到垃圾桶里,重新换了一根替她涂伤口,看上去是温文尔雅的斯文,刚才的举动好像也只是单纯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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