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格这么想着,心里缓缓摇头。
难受。
这就是学渣与学神之间的区别待遇。
然而就在此时,苏秋格耳边响起身旁男生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尾音带着哑,落在耳边清越好听。
“报告主任,我也迷路了。”
看吧,果然随便说一个理由徐主任就会……
嗯???
苏秋格一惊,抬起头瞥见谢星临轮廓分明神情平淡的侧脸,他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在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之后,苏秋格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像是鸵鸟一样将头埋得更低了。
她想她可能很久都不会忘记,在谢星临说完这句话,当时那个徐主任的笑容逐渐僵硬,然后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般变来变去,以及班上的人想笑却不敢笑的画面。
最后的最后,她和谢星临拿着今晚的作业走出教室,站在走廊外儿,徐主任在一旁看着他们冷笑道,“我想吧,你们既然迟到了,那么应该也不是很想上晚自习,就呆在外边吧。”
他越想越气,咬牙切齿地说,“迷路就算了,还两个人都迷路,那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学校是什么迷宫呢。”
徐主任声音大,加上晚自习气氛又安静,几乎整个走廊上边的班级都听见了,许多人好奇地伸出脑袋打探,就看见了一班门口的走廊里站着的人。
“槽,没看错吧,老徐竟然让谢星临罚站了?不应该啊,他前几天训话还拿学神做榜样来着。”
“是啊,老徐不是最喜欢学神的么?怎么可能?”
“没看错,老徐的嘴都被气歪了,从一班走了。”
“草,新奇事啊。”
苏秋格这是第一次被罚在外边写作业,她拿着卷子,嘴里叼着笔,在笔袋里找了半天,才抬起头问谢星临,“同桌,你有没有红笔?”
问这话的时候,她才发现她同桌手上的竟然是杨雪找的那个补习机构的书,她凑近了一点问他,“你是在看题吗?”
谢星临从外套里将红笔抽出来丢给她,抬眼看了她一会,缓缓道,“不是,想题。”
苏秋格深吸一口气,“我做的那试卷是你出的题?”
谢星临微微抿了一下唇,“算不上,就是把各种知识点的题糅杂在一起,或者改个数据。”
怪不得次次年级第一,人家都已经到了可以出题的境界了。
说到这里,苏秋格就顺势表达了从刚才以来就一直堆积在自己心里的疑问,“同桌,你刚刚为什么要和我说一样的理由,你要是不学我,说不定我们两个就不会罚站了,或者只有我一个孤苦伶仃地在这儿罚站。总之你现在不会出现在这儿的。”
她有些困惑,像谢星临这样在学校励志装好学生的人,竟然会当面顶撞老师,真是少见。
刚刚那徐主任的变脸过程就连她看得都心惊胆战的,人家台阶都给他铺好了,他非但不顺着阶梯下,还狠狠踩了人家一脚。
徐主任万万没想到自己看好的学生竟然会当众打他的脸,自然是气得火冒三丈。
谢星临抬眼,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便随意道,“想这么说就这么说了。”
苏秋格听他这么说,顿时觉得有点好笑,因为当时她也是一时冲动才开口的。
总之怎么说呢,就是皮痒了。
欠抽。
虽然现在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她竟然还觉得挺开心的。
这段时间备考多多少少有点压力,现在被徐主任这么一吼,站在外边再被夜风这么一吹,瞬间就觉得神清气爽,人也精神了多。
苏秋格感慨,可能这就是精神小伙最简单最朴实的快乐吧。
没过多久,她写完了卷子,活动身体的时候忽的想起来一个之前在网上刷到的笑话。
她转头看向谢星临,“同桌,学累了,我给你讲个睡前小故事吧。”
谢星临原本在算题的动作微顿,抬眼看向她,略微扬眉,示意她继续表演。
苏秋格想了想,抽出本子,顺手撕了一张草稿纸,拿着笔一边画图一边给他讲。
“有一天,大象上完厕所,没有手纸了。”
谢星临凑过来,他垂眼看着纸上一个长着两对大耳朵,连着一条长鼻子的丑陋奇葩生物,轻嗤一声,“……这是大象?”
苏秋格瞥了他一眼,“你别打断我。”
她继续开口,“大象就去问旁边的小白兔——”
她又在纸上画了个小白兔,然后加粗了声音模仿大象的声音说,“哎,怕掉毛吗?”
“小白兔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回答道,哎,不、不怕啊。”
她模仿小白兔说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就变得软软糯糯的,轻柔动听。
谢星临的目光从纸上移开,缓缓落在她的脸上。
苏秋格还没意识到,继续说,“于是大象抓起小白兔,就往屁股上边擦。”
谢星临:?
苏秋格在纸上画出一条尾巴加一个硕大圆润的屁股。
“第二天,大象吃完饭又忘记带手纸了,然后,它就又问旁边棕色的小松鼠,‘哎,怕掉毛吗?’”
“小松鼠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回答道,哎,不、不怕啊。”
“于是大象抓起小松鼠擦嘴,擦完嘴后,棕色小松鼠说——”
苏秋格说到这里没忍住笑了一下,然后身体因为强压着笑意抽搐了两下,最后还是没忍住捂着腹部“哈哈”大笑起来,“棕色小松鼠,小松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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