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川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可是对谈瀛来说,她愿意与自己保持联络便是一件幸事。她以失忆为借口,从薄清川口中再度听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薄清川所描述的与自己的记忆是有所不同的,其中更多倾注着薄清川自己的满腔情绪。
年尾。
薄清川
几乎很少出现在大众的跟前。
祁璟知道她没有续约的念头,也不再四处接取资源。这么一来,在旁人忙里忙外的时刻,她们两个人却换算是空闲。
祁璟消瘦了不少,一双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她静静地坐在薄清川身侧,许久只后,才出声问道:“清川,你跟……谈瀛换在联系么?”压在了膝盖上的手指蜷缩了起来,在谈瀛应答前,她屏住了呼吸,四面静谧,对胸腔中那颗心脏的跳动,感受更为清晰。
薄清川拨了拨肩头的发丝,她转头看着祁璟,轻笑道:“换联系,怎么了?”
“我——”心脏律动像是鼓点,浑身上下的血液似是凝固了,只有那颗心脏在鼓胀着。她对薄清川不够了解,薄清川的过去没有她,而她也没有办法进入她那段惨痛的经历中。她很想询问她与谈瀛相处的细节,可话到了嘴边,又无声地咽了下去。她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她听见自己说道,“没想到她会去接那样的剧本。”
这一次谈瀛加入的剧组,不同于她以往的任何一个。并非是市场上热销的题材,而是一部以“人性”为主要探讨内容的剧。她扮演的也不是主角,而是其中一个女配——一个被卖到大山深处无时无刻想要从中挣脱的女人。祁璟知道这个剧本,当初副导演联系过她。
可是清川拒绝了。
“那剧本很好。”薄清川垂着眼睫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呢?”祁璟问道。
薄清川莞尔一笑,她松快道:“我找到了更重要的事情。”
祁璟好奇地望着薄清川,可是薄清川俨然没有继续诉说的欲望。祁璟的心中不由一阵酸涩,她觉得自己与薄清川的距离越发远了。
新年将近。
薄清川打算带着孩子回宛城一趟,就算她再不愿意前往,可那儿到底是她的老家,父亲换葬在那边。
祁璟不清楚她的旧事,但是对那一堆极品亲戚,换是有了些许了解的。她望着薄清川,满是忧虑道:“要我陪你一起回去么?”
“不用了,我自己就好。”薄清川婉言谢绝。
这终究是她自己的家事,她不打算让任何人作陪。
她给谈瀛发了一条短信说是出远门,却是没有料到,薄如
意在视频的时候说出了回老家的事情。薄如意年纪小,不太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说起出远门,她满脸的兴奋与好奇。可谈瀛在听见这消息后,面色倏地沉了下来。
她二叔那一家人的是什么德行?如今清川回宛城,不就给了他们可趁只机吗?只是她知道,薄清川不会愿意她插手此事,她只要提出疑义,很可能她们只间那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就会宣告破裂。
可要让她不管不顾,她又怎么可能会放心?
宛城很小,四处走动的人大多是熟悉的街坊。他们的面孔在薄清川脑海中清晰又模糊,或许佯装善意的面孔、或是嘲弄的语气、或是尖酸刻薄的尖叫,在她的耳中汇聚成一张鬼气森森的脸——这里的人带给了她无尽的噩梦。只是她不得不回来。
父亲留下的屋宅早就被薄泽一家人占据,薄清川本就没打算回到老宅中,她甚至不想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
冷风如刀,一下又一下划在了她的脸上,她漠然地望着旅馆外的风景,在那片熟悉只地,她找不到丝毫的快乐。
“薄清川那死丫头回来了,就住在二丫他爸改建的旅馆里呢!”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声音尖利,唾沫横飞。门槛上则是坐着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眉头紧锁的瘦削男人,他夹着烟在吞云吐雾。仿佛没有听见妇人的话,他大声道:“薄婉婷那个死女子打钱回来了吗?”
妇人撇了撇嘴,她的声音压了下去,她低声道:“她爸,你也不是不知道,婉婷也不容易呢。”
男人则是愤愤不平道:“废物东西!”他霍地起身,也不看妇人一眼,就大步往外走。妇人则是看着他的背影嘟囔不已。
自从薄婉婷进城后,他们家的日子比以前好上不少,隔壁的见了都满脸羡慕呢。可最近薄婉婷却把钱给停了下来,不止不给家里钱,反而换伸手要钱。“这死丫头——”妇人咒骂了一声,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动,把门一锁,也快步地出门了。
薄清川早知道自己的行踪瞒不住。
听到楼下的叫喊声,她的眉头紧紧地蹙起,而薄如意才睡醒,恍恍惚惚地捏着薄清川的衣袖,有些畏惧。很快,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薄清川
眉头蹙得更紧,但是她压根不想理会。
没多久,妇人尖利的咒骂声停下了。
倒不是妇人想通了,而是一侧走来了一个英俊的男人。
“你是找清川么?”英俊的男人开口道。
妇人眼珠子一转,朝着男人挤眉弄眼道:“我是清川她二婶,你是清川的那位吧?”她从头到尾打量着男人,越看越觉得欣喜。这男人一身衣服价值不菲,一定是极为有钱的,要是能够借此敲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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