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舒适感像潮水一样缓慢退去,留下酣畅的余韵和淡淡的疲惫,阿萝轻轻抽吸着,平复着自己剧烈的心跳。
利维还在她湿热的腿心之间伏着,没有再用力刺激,而是轻轻吮吻着微微抽搐的那里,延长她的高潮。
“你的胡子……又长出来了。”黑发少女小声抱怨,他的下颌刚刚细细碎碎地摩擦着她的腿根嫩肉,有些麻痒。
狗东西听到她娇声控诉,闷笑了一声,干脆用自己的下颌去刺她湿软的花唇。
“哎呀。”阿萝被扎得有些痒,又被他这样淫昵的行为搞得脸红,挣扎着并拢腿要坐起来。
她腿还疼呢,像肚皮朝天的小乌龟一样艰难地挣扎了半天才翻身成功。
一回头狗东西眼睛还胶着在她合拢的腿间,眼神黏糊糊的,他的绿眼睛其实是种幽暗深邃的颜色,像是深沉的水底之下浮动的光影。现在赤裸裸地带着对她的欲望,这双眼睛让人看了就脸红心跳。
阿萝跟他对视了一会,不敌,捂着脸又倒下了:“你太粗鲁了……”也太直接了。
狗东西不满意,伸手拍了拍她裸露在睡裙外的臀:“还粗鲁?你是不是被十岁那傻狗养刁胃口了?”
确实有点。
但阿萝不会承认的。
她毫不心虚,向下拉了拉裙摆遮住自己赤裸的下身:“才不是呢,就是你太粗鲁了,十岁的时候好一点,但是也很粗鲁。”
她无理取闹的时候像是在撒娇。两人之间的情欲气息还丝缕氤氲着,他一点都不生气。
利维神色暧昧地看着她酡红的脸颊,神情里有种成年男人才有的难言的性感,这种气息在他降智状态下是不会有的。
他以前只是个不懂情爱的傻猫猫,而她是那个带着他学会品尝情欲与爱意的女人。
利维覆上了她,吻住了那张娇滴滴的、有时候又让他生气的嘴唇,紧密地厮磨,又用自己带了倒刺的肉舌探进她嘴里。
“……有刺……”被宠坏的少女懒洋洋地伸出雪白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半推半就地躲着他的舌头,在他唇舌里嘻嘻笑笑。
他更用力地追她,狠狠抓住她,再气喘吁吁地惩罚:“你会喜欢的。”
确实喜欢。她不说,但是他知道。
没有一会她就被亲的呜呜咽咽,双眸湿润,在他又一次舔过喉头的时候身体打颤,不配合地乱扭起来。
绿眼睛的恶劣魔族眯着眼睛闷笑起来,大发慈悲地松开她,猩红的舌头有着非人的长度和灵活性,卷着人类少女那条温温的小舌头摩挲了半天才放开。
阿萝倒回垫子上,吃力地吞着口水。
利维站直身体,用自己的影子将她完全覆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遮盖着身体的衣服,声音里是满溢的威胁:“你自己脱掉,还是老子给你撕?”
阿萝才不怕他,忍着腿上的酸痛,抬起一条腿用雪白的赤足踩上他硬硬鼓起的裆部:“那你呢?你自己脱掉,还是我帮你?”
希望有魔族有廉耻是不可能的。他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感觉,也一点没有觉得羞涩,被她足底踩着滑了两下,有些食髓知味,顺手就捞了她两只脚,自给自足起来。
摩擦了两下,觉得不够,手上一用力就抽掉了腰带,那根紫红的兽类性器弹跳着从裤子里裸露出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每次都会因为它的凶悍和色情感而微微不适地扭开视线。阿萝吞了吞口水,这次还是没忍住闭上了眼睛。
“没用的东西。”他轻笑着嘲笑她装死的模样,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叁两下就从正中划破了那条碍事的白睡裙,让她皎白的身体赤裸出来。
“你!”阿萝出离愤怒了,这人怎么每次做爱都喜欢撕她衣服!
可是刚要坐起来打人,狗东西就把她的脚抬高了,她又骨碌一下倒回去,双乳像是浓郁的奶团,震震颤颤。
他放肆地抓着她两只柔嫩雪足,用软滑滑的脚心摩擦着自己勃起的性器。
手上动作着,一边尽情从上方欣赏她因为脚上动作而无法合拢的湿淋淋腿心和起伏晃动的胸乳。
脚心炽热又有些微微湿腻,被他有力的双手按在那个青筋搏动的柱状物上上下摩擦,阿萝也喘了几声。
好奇怪……分明是他在爽,可为什么看着他皱眉又愉悦的样子,她感觉自己小穴里也有些湿润呢……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目光相遇了,接着像烟雾一样缠绕胶着在一起,他看着她,用她的双足满足着自己,而她也看着他,咬着唇喘息着,腿间渗出爱液。
“馋了?”利维额头渗出薄薄一层汗,精赤的上身也是,在明亮的烛火下整个身体泛着结实的蜜色,他脸上又挂上了那种成年人的游刃有余的暧昧。
……性感的要命。
阿萝没有回答他,她脸皮薄,说不出什么暧昧求欢的话。
——但她会做。
黑发披散的少女柔弱无骨地躺在床上,湿漉漉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一双黑眸泪盈盈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抚上了自己起伏的胸口。
生活安定下来以后她也蛮喜欢打扮自己的,所以十指上现在涂着一层漂亮的水粉色蔻丹,在雪白皮肤之上简直该死的夺目。
利维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忍不住竖瞳缩成一线,锁定那只情色游移的手。
白的皮肤,粉的指尖,和红的乳珠,她探索着自己的身体,含着指尖的红唇溢出湿湿热热的呻吟。
收紧的腰线下,正对着他的那朵嫣红的花朵也像得到了莫大的舒适一样,穴肉缓缓地翕合起来。
这个女人弱得要命,偏偏却能控制他的心神。
他居然还不讨厌。
黑发的男人笑了,舔了舔自己的犬齿,俯下身,用力地满足了她。
双腿一被放开她就紧紧地盘上了身上男人结实的腰,因为被深入的饱胀感而轻叫出声,双手抓在他背后。
因为最开始的高潮和刚刚的一番情动,她已经很湿了。利维进入的顺畅无比,紧窄的穴肉又热又滑地吮吸着他,他喉咙痒痒的,张嘴咬住了近在咫尺的那只玉白耳尖。
拍打的声音逐渐激烈而响亮,阿萝颤颤地被他按着承受着下身的抽送,刚进入的胀痛感逐渐消失。
接着就是席卷而来的快感。
他性器粗长,又遍布着凸起的肉粒,是个会让女人吃苦的坏东西。好在在床上他对她的手段还算怜爱,每次都要让她先行汁水淋漓,像熟透了的莓果,确定不会被他撑坏之后,才喂她吃下。
——当然,如果她闹着挑食或者吃饱了,也是不行的。
“唔,好胀……”阿萝被按着大开大合插了一会,刚刚空虚的小嘴被填饱,立马就想翻脸不认人,闹着要他轻点。
利维会纵容她才怪了,他咬了咬这女孩生嫩的脸颊,看着她黑亮的眼睛更用力地撞。
“还胀吗?”他笑得又坏又怪又凶,即使阿萝知道这是他兴起的表情,也忍不住有些怯怯,下身小穴没忍住吞了吞。
“嘶……”他眉头微皱,感受着她这波吮吸,又恶劣地摸下手去,掰开她凉凉滑滑的臀,让自己进的更深:“这样呢……还胀吗?”
这不就是在折磨人吗混蛋!阿萝被顶到最深处,难受地摇头,蹬着身下布料向上缩了缩,把自己从他火热的性器上拔出去一点点。
他没阻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喘息着挣扎的样子,像是觉得可爱极了,还咬了咬她急出一滴汗的鼻尖。
但做人是不可能做人的,做猫也不可能,只能坚定狗东西路线绝不动摇这样子。
黑发少女刚觉得下身那种被填满的挤压感好了一些,正松了一口气要抱怨他,他就膝行上前一步,又凶猛地饱饱地撞了进来。
“嗯呀——!”这一下阿萝的魂都要跟着腰一起碎了,叫的声音都变调了。
这狗东西笑得双眼微眯,一副乐得见她被做狠了的样子:“这下不胀了吧?”
阿萝哪里还敢抱怨,呜呜咽咽地攀着他的背小意讨好:“不胀了不胀了……”
他来来回回挺动着腰部,插得身下少女水液四溅,嘴里还不怀好意地逗她:“哦……都没觉得胀,那老子还不够卖力是吗?”
他分明已经进到最深处,现在还要不依不饶地掰开她的腿根,让这哭哭啼啼的女孩在自己身下张开到极致,再用自己兽类的性器重重地折磨着她,拍得她雪白贝肉都红了。
阿萝哪受得住这样的苦,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了几声,就眼白微微翻起,在他大开大合的凶猛撞击中高潮了。
狗东西被她吮得性起,双眼染上微红,咬着牙将身下高潮得一塌糊涂的女孩翻过去,捉住她细软的腰,又是一波猛烈的侵犯。
阿萝身体还在上一波顶点,下一波猛烈的风雨就又狂烈袭来,整个人都软了,像是海浪里脆弱的一条小舟,被风雨折磨个不停。嘴里喊都喊不出完整的语句,被他撞得破破碎碎的,又哭着咽回去。
最后的时候她已经彻底软了,在心里咒骂自己刚刚不知死活挑逗他,偏偏走神还被这个暴虐的狗东西发现了,又被捉紧了腰压着往最深的地方顶。
她哭都哭不出来,在他射出浓精的时候,也颤抖着到了极点。
累极睡去之前,阿萝绝望地看着桌上堆积的作业,恨恨地抓了揽着自己的狗东西一爪子,噙着泪失去了意识。
这一抓毫不留情,他深色的胳膊上留了五道红红的抓痕。
“嗤。”这种不出血的伤口在他看来都算调情,利维理都懒得理,倦倦地咬她的脖子嘲讽她:“废物。”
手上却抱得更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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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对小男孩下手有点难
所以综合了一下
欺负小男孩+被忽然醒过来的狗东西欺负+甜
叁只阿萝(小番外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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