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母对仲泞是比较放心的,便点头也进了屋内。
屋内的装修本该是古香古色,典雅非常的,然而,如今却是布满划痕,墙上、地板、木架子等……
韦肖骁又情不自禁的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韦母和仲泞进来后,保姆赵姨陪着一位男子从楼上走下,“太太,少爷。”
韦肖骁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肖骁,别这么没礼貌,叫叔叔。”韦母训道。
站在楼梯上稍显美艳又漂亮的男子挑眉。
韦肖骁神情扭曲,不情不愿的对和自己同岁却足足大了一个辈分的人开口:“李、李叔叔。”
“乖啊。”李姓男子笑道。
他脸上的棱角较寻常的男子柔和,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婉转清丽的很,引得林莫看他一眼。
“阿芙,梁雄怎么样?”韦母急切问道。
男子从楼梯上走下来,面带歉意的摇头:“肖姐,我也无能为力。”
韦母闻言,神情黯淡。
韦肖骁嚷嚷道:“妈,他就是唱戏的,又不会捉鬼驱邪,能有什么办法啊!”
韦母被气到,去揍他,“臭小子,阿芙与我是同门师弟,也亲如姐弟,理应就是你叔叔,你给我放尊重点!”
韦肖骁缩着脖子躲开,不敢再惹韦母,直言让林莫上楼,去瞧瞧他爸韦梁雄的情况。
男子的目光便也落在林莫身上,笑道:“没准儿这位小兄弟真有什么办法,不如上去一看。”
韦母就道:“大师,请随我来。”
林莫点点头,几人上楼进了韦梁雄夫妇的房间内,进去便是惊讶,各处划坏的状况比楼下还要严重。
韦梁雄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刻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见林莫打量,韦母道:“他每天晚上八点都会准时醒来,醒来后就闭着眼睛胡乱刻字,起先竟然去厨房里拿菜刀刻,我怕伤着人,后来就在床边放了刻刀,他拿着就不放下了。”
说罢,叹了口气,更觉忧愁:“他就不是个爱读书写字的人,平时用笔写的字都丑的不行,用刀刻……实在是惨不忍睹。”
韦母不禁心酸的揉揉眼睛,悲痛的模样简直和韦肖骁相同。
林莫:“……”
他干咳一声问:“可看得出来刻的是什么字吗?”
韦母显然是有文化的,点头:“是秦朝时书写用的小篆。”
韦肖骁不可置信:“什么?!我爸他竟然会刻小篆?!”
林莫问:“你看不出来?”
韦肖骁嘀咕:“刻的和鬼画符一样……谁能看得出来。”
林莫详细询问韦母,韦梁雄在变成这样之前都做过什么事情,接触过什么东西之类的。
韦母回忆:“梁雄是做建筑承包的,他之前从地下挖出点东西,带了回来。”
“他知道地底下的东西不能轻易动,带回来之前已经请寺庙的师傅看过,没什么问题。”
林莫嗯了声,“东西在哪里?我能看看吗?”
“就在柜子上,不过是两本书罢了,他是知道我喜欢古书,才为我带回来的。”韦母将两本保存尚且完好的书拿来。
男子道:“我也检查过,书上没有丝毫的阴气。”
林莫伸手接过书,翻看,一本书上写着《三略》二字,另外一本上却没有名字,似是经过岁月的摧残已经消磨掉了,里面的内容倒是正常。
“我记得《三略》乃是秦末汉初道家的隐士黄石公所著,故此也叫《黄石公三略》。”
韦母点头:“书里的内容虽然是小篆字体所写,但应该是后来抄录的,不可能是原著。”
林莫不置可否,他放下《三略》,专心致志的翻看起那本不知名的书,“道者,人之所蹈,使万物不知其所由……德者……义者,人之所宜,赏善罚恶……”
他念了几句,了然:“这也是黄石公所作,名为《素书》。”
《素书》在民间被视为奇书、天书,以道理为宗旨,提出“道、德、仁、义、礼,五者一体”,揆度宇宙万物自然运化的理数……
林莫自小长在道观里,当然也读过。
见林莫还在翻看,韦肖骁急道:“大师,可有看出来什么吗?”
“嗯,放心吧,你父亲没什么事情,就是被饿了几天,身体有点虚弱。”
韦梁雄现在输着葡萄糖点滴呢。
林莫宽慰道:“他是好运气,机遇难寻,竟被他给遇到了。”
韦母等人面露疑惑。
仲泞道:“这么说来,叔叔昏迷不算是坏事?”
林莫扬起手中的《素书》道:“此为黄石公的真迹。”
“不可能。”
韦母否定道:“《素书》所著久远,且在秦末时期,一来不可能保存的如此完好,边页整齐,页面洁白,二来,这两本书都是梁雄在建筑工地里挖出来的……黄石公的真迹怎么说也应该是随葬品。”
“为何会出现在建筑工地里我不知道,但书有书灵,《素书》既然已经产生书灵,当然可以维护好自己的栖身之所。”林莫哗啦啦的翻着书页道。
书灵?!
韦母与韦肖骁面面相觑。
难道真有这种东西?!但也太过匪夷所思了些……
秦末到如今,得是经过多少年。
仲泞又道:“大师所说的机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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