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川伸手接过她的外套放好,又去摸摸她的手,有点凉,于是握在手心里捏了捏,“你叫的是男朋友,我肯定得来,叫哥就说不定了。”
贺绵绵斜他一眼,“切!”
贺闻川伸手去勾她的脖子,拉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角,问:“对男朋友的表现还满意吗?”
贺绵绵抿着嘴笑,眼神明亮,眉眼弯弯,“还行吧。”她有点小傲娇地说。
其实在钻进车里看到他的一瞬间,她的心情只能用心花怒放来形容,就好像一抬眼,就看到春暖花开,流水潺潺。
心里满满的,涨涨的,很开心。
这才是恋爱的正确打开方式吧。
贺闻川伸长脖子凑过脑袋,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那要怎样你才满意,床上多来几次?”
贺绵绵心情好,不跟他计较,斜他一眼后,扭头看一眼车外。
“咦?这不是回家的路?”贺绵绵好奇地说。
贺闻川靠着椅背,抬手揉了揉眉间,神情看起来有一丝倦怠,说:“去公司吃饭,然后等开完会,去看电影。”
贺绵绵楞了下,没想到刚才在信息里拒绝得那么果断的事,这会都已经被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贺绵绵抬眼看他,说:“电影等你回来再看吧,不着急的。”
贺闻川枕着椅背,闭着眼,牵她的手放在胸口,说:“女朋友优先。”
贺绵绵想,好吧,恋爱还是挺甜的。
到了周末,贺闻川去出差,贺绵绵晚上没被他缠着要,整个人都精神不少,一大早起来,照镜子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容光焕发,连额角那道粉色的疤痕,也几乎淡得看不出来。
等等,疤痕怎么不见了?!
贺绵绵凑近镜子,仔细看自己的额角,那里原本有道红疤,是她刚穿进来那会,连续两天磕出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要她乖一点,那道疤就会发作,让她头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红疤渐渐变淡了,头疼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最近这段时间,好像都没痛过了!
为什么?是发生什么事让剧情或人设改变了吗?
这是不是说明,她已经完全脱离剧情的控制??
是因为她跟贺闻川发生关系吗?在原文里,贺闻川虽然护着妹妹,但也仅此而已,可现在,两人的关系早已经从亲人变成恋人,是不是剧情大神觉得控制不住他们了,所以干脆放弃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疤痕消失,头脑不痛,看起来应该是件好事吧??
贺绵绵这么一想,也就不再纠结,洗漱完换好衣服,就下楼去了。
一大早,秦月已经过来了,就坐在餐桌前,陪莲姨一起摘菜,脸色看起来也不太好,愁容满面的。
贺绵绵喊了声“莲姨,小姨”然后朝她们走去,“小姨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秦月抬眼看贺绵绵,眼眶红红的,像是有着万般的委屈,又难以启齿。
旁边莲姨也跟着重重叹了口气,对贺绵绵说:“秦东昨晚跟你小姨吵了一架,摔门出去后,就一夜没回来。”
贺绵绵楞了下,却又不觉意外,这应该才是秦东的真实本性吧,他的性格可不像他在秦月面前表现的那样闷。
“知道他去哪吗?”贺绵绵走过去,坐到莲姨身边,问着秦月。
秦月叹了口气,摇摇头,“他一向不爱跟我说话,在学校里交的朋友,我也不认识,也知道是随便找酒店住,还是去找朋友了。”
莲姨拍拍她的手,说:“你也别太担心,毕竟是大小伙子了,身上还带着前,肯定不会委屈自己的。”
秦月说:“天气这么冷,他也没穿多少。”
贺绵绵等她说完,才问:“是因为什么吵架?怎么这么大气性?”
秦月有些犹豫,像是不愿意说,可看看莲姨跟贺绵绵,最后还是跺了跺脚,说:“他跟我要钱,我没给,他就跟我吵了。”
莲姨一听,放下手里的菜心,说:“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不就是要钱嘛,只要是用在正途上的,你给他就是。”
贺家最不缺的就是钱,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秦月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抹了抹眼泪,叹口气说:“就是没用在正途上,我才不给的。”
贺绵绵和莲姨对视一眼,贺绵绵忙问:“他拿钱去干嘛了?”
这一问,让原本默默掉眼泪的秦月,突然哇的哭出声,然后抽抽搭搭地哭得说不了话,贺绵绵和莲姨看得着急,又不好追问,只能等秦月哭够了自己说。
秦月哭了有好几分钟,才哽咽地说:“他也不知道……不知道去哪里染上赌瘾,最近这段时间,陆陆续续地跟我要了不少钱,每次都是几千几千地要,有次最多要了一万,我问他拿去买什么,他都随便找借口,说跟同学聚餐,说要买鞋子,我也没多想,反正都是小数目。”
说到这里,秦月又抽出两张纸巾,搓了搓鼻涕,才继续说:“昨晚他挺晚回来的,一回来就跟我要钱,说要五万,我当下就觉得不对劲,他要钱要得太频繁,还一次比一次多,我就说我没钱,可他不信,他知道闻川一个月给我多少钱。”
“他没说这钱要拿去做什么吗?”贺绵绵问。
“一开始没说,后来跟我吵起来,才说是要去还赌债。”说到这里,秦月又大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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