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看着病恹恹的简言之,他实在放心不下,便跑到简言之面前问道:“小简,要不要叫个人送你去医院看看啊?”
简言之摇摇头:“谢谢副导,等收工之后我再回酒店休息吧。”
副导还是不放心,又继续劝说着:“要不我叫小凤先送你回酒店休息,你这样我实在不放心,小凤那儿还有一个镜头就拍完了。”
副导的话刚说完,凤经洲就悄无声息地走到了简言之更前,不由分说地把简言之抱起来。
简言之被凤经洲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惊恐万分地说:“你干嘛,你疯了么,还不快点放我下来。”说完还咳了两声,脸蛋儿都红了。
“去医院还是回酒店,你自己选一个。”
大概是闻到了凤经洲的信息素,简言之觉得现在的情况比刚才好多了,他也不再挣扎,而是用双手环着凤经洲的脖子,把脸埋在凤经洲的颈间,小声地说:“回酒店。”
医院人太多了,如果这样去医院的话,肯定会被人拍下来。
姗姗来迟的宋飞白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看傻了,过了好半晌才拿着中午买回来的药跟上凤经洲的步伐。
不仅是宋飞白,在场的其他演员和工作人员跟宋飞白的反应一个样。
所以这两个人的关系真的破冰了?
大概是生病的缘故,此时的简言之乖巧得让人心疼和怜爱。
生病中的简言之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以至于凤经洲每走一步,就能闻到从简言之腺体溢出来的信息素,淡淡的橙花香,是凤经洲喜欢的气息。
酒店里拍摄场地不远,开个车大概十分钟就到了。
简言之在回酒店的途中睡着了,凤经洲知道简言之的房卡放在背包里,但他没有翻简言之的背包,而是让宋飞白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把熟睡中的人抱了进去。
凤经洲小心翼翼地把简言之放在床上,再把简言之的鞋袜给脱了,把人放正后盖上薄被。
“你再去药店帮我买一温度计回来,我担心他会发烧。”说完,凤经洲伸出右手,把掌心贴在简言之的额头上:“有点烫,你再买点退烧药和退烧贴回来。”
“好,我这儿就去。”说完,宋飞白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凤经洲的房间。
宋飞白离开后,凤经洲就坐在床上打量着简言之,眼中充满了心疼和宠溺。
其实早在中午陈薇薇问简言之要不要买药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把人抱回来了,但他害怕这么做会引起简言之的反感,所以他忍住了。
而就在刚才拍完戏的时候,他看到简言之的脸色比中午还差,这个时候他真的忍不住了,也顾及不了这么多,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还给了简言之两个选择。
当时凤经洲就在想,如果简言之一直反抗的话,他也会强行把人带着,好在简言之只是稍作反抗后就老实了,还主动贴近他。
生了病的简言之,就像纸老虎,奶凶奶凶的,却没有一点杀伤力。
凤经洲伸手拨弄着简言之额前的碎发,趁着对方睡得迷糊的时候,便俯下身在简言之的饱满白皙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也不知道等简言之清醒之后,发现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会不会因此大发雷霆。
凤经洲修长的手指从简言之的额头轻轻地往下滑,在简言之细腻微红的脸颊来回轻|抚着。
突然,简言之呢喃了一声,然后双腿不老实地把被子踢到旁边,又翻了个身。
刚开始凤经洲还以为简言之醒了,结果发现对方只是换了一个睡觉的姿势后,才放下心来,重新把薄被盖在简言之的身上。
难怪这么热的天还会感冒,原来是因为睡觉不老实。
这让凤经洲想起了两人在无人小岛上生存的情景,想到后半夜气温骤降的时候,简言之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
那个时候,他几乎每个晚上都会被简言之吵醒,有时候还会被吵醒一两次,而这个罪魁祸首却睡得香甜,也不知道梦里梦到了什么,嘴角还微微往上勾。
宋飞白回来后,凤经洲为简言之量了体温,还好只是低烧。
低烧不需要吃药,贴退烧贴就行了。
“我再去外面买些吃的回来。”说完,宋飞白又一次离开了凤经洲的房间。
吃的东西买回来后,宋飞白也没有继续在房间里逗留,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凤经洲不需要他的帮忙。
凤经洲发现,简言之睡觉是真的很不老实,才刚盖好的被子,不到半个小时又被踢走了,几次之后,凤经洲差点想找条绳子把简言之那两条不老实的腿给绑起来。
当然,他舍不得这么做,舍不得做出伤害简言之的事情来。
半夜的时候,简言之醒了一次,凤经洲喂他吃了点东西和感冒药后,又躺在床上睡着了。
可能是睡糊涂了,所以简言之并没有注意到照顾他的人是谁。
简言之只觉得自己一个晚上忽冷忽热的。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吓得他完全清醒了。
简言之一脸懵逼地打量着这个房间的布置,脑海中闪过三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但中间那个问题简言之还没来得细想,就被手机铃声给拉回了现实中来。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雪皑姐”三个字,简言之想都没想,便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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