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彼得离开的背影,小玫瑰其实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彼得走了,不然他这么一个普通人要面对走廊尽头的那个□□烦,那该多危险啊!
想到这里,罗莎娜忍不住悄悄地叹了一口气。“彼得作为一个没有超能力也没有战衣的普通人类,生活在这个世界一定非常困难。”
哥谭也好,纽约也好,怎么能够都比平安京更加多灾多难多反派呢!一天不打反派我就浑身难受?
罗莎娜在握住门把手开门的时候,还在思考:“要不要拜托托尼帮彼得造个自保用的战衣呢?纽约实在是太危险了……”
如果托尼听到罗莎娜的担忧,应该会扯出一个非常生硬的假笑,然后在心里吐槽:他都不知道偷偷改了我给他的多少件战衣了!你清醒一点啊小玫瑰!
彼得是复仇者联盟中少有的不公开身份的超级英雄,所以他只好躲开罗莎娜跑到无人角落偷偷换上蜘蛛侠战衣之后,又匆匆向回跑去。
可是当他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罗莎娜都能通过骨相和气息这种听起来非常不可思议的方式来一眼看破超人的马甲,那他的……
彼得沉默了片刻之后,猛地一扭身,跑到门口前台的位置用蛛丝粘走了他们摆在桌上的空气清新剂,匆匆地留下了一句,“借用一下马上还给你们!”
彼得曾经在看着梅用杀虫剂喷蜘蛛的时候,感到浑身一痛的通感。而现在他也用喷杀虫剂的架势,拿着空气清新剂向自己猛地喷了一遍,然后努力闻了闻,确定自己身上全都是空气清新剂的柑橘味道之后,才向罗莎娜的方向跑去。
可惜骨相这种方法是没办法改变了……彼得想了很久,后悔自己上次偷拆战衣私自改装的时候,没顺手在战衣里加几个增高装置。就像——咳咳,某先生一样。
所以他最终只好扯了块走廊上的窗帘,把自己一包,从正常版本的蜘蛛侠,变成了圆滚滚的蚕宝宝。
而另一边的罗莎娜早就打开了走廊深处的房门。
明明已经被拧紧的水龙头现在却不断地摇晃着,发出如同野兽嚎叫的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打算从里面爬出来咬人一样。
罗莎娜漫不经心地走过去,随手敲了一下水龙头,“来都来了,总该见一面,不是吗?”
小阴阳师的力道看似很轻,但实际上她指尖的妖力,却已经引起了管道内的鸣叫。
随着一声巨响,整个水管都爆裂开来,水流疯狂地向四周喷去,但又被小阴阳师召唤出来的结界牢牢困住,不甘地成了一阵缥缈的水雾。
罗莎娜挑了挑眉,看着自己颇为眼熟的杀手鳄从裂开的洞口中钻了出来。
看到这个害自己掉马的手下败将再次出现,罗莎娜脱口就是一句:“你赔钱了吗?”
“打坏游轮的钱,赔了吗?赔了吗!!”
——真的是非常有小玫瑰特点的一句质问呢。架不能输,钱也一定要赔!
所以来挑衅她的反派,大多只有一个下场:不仅输了战斗丢了脸,还丢了自己的钱包。
不过杀手鳄现在可顾不上回答罗莎娜的这个问题,他一爬出来,就猛地向外跑去,而他身后正缀着亚特兰蒂斯的海王亚瑟。
因为时空穿梭时降落点不一致,所以除了直接落到神盾局里当场被抓的神秘客之外,杀手鳄与章鱼博士都‘幸运’地消失在了超英与小阴阳师的视线之内,潜逃成功。
但至于这个幸运是不是真的幸运……那就不好说了。
反正仅从杀手鳄的遭遇来看,也许自投罗网能够被称之为好结局。
这个常年盘踞在哥谭下水道的掌控者,降落的地点也和‘水’有关系。
……海王领地的附近,而且一降落没多久,就被亚瑟发现了。
你说惨不惨?
虽然都是联盟的元老人物,也都属于‘神明’,但是海王的存在感却远不上隔壁复联的雷神大人,他只要一出现,就会给人一种‘要出大事了,海王都出来了’的迷之感觉。
毕竟托尔还热衷于在快餐店里吃汉堡,平易近人接地气,还时不时上演一段被弟弟捅刀的曲折‘家庭恩仇故事’,很容易拉近和普通人类的距离——说白了就是大家天生就对‘死宅’与‘八卦’这种看似与神明扯不上的关系极其热衷,而当这些元素又带上了些神话色彩之后,大家吃瓜吃得更起劲了。
不过海王……
说一句可能有些偏见的话,亚瑟那张凶巴巴的脸与满脸胡子的‘沧桑感’,别说汉堡了,说他吃人,大概都有人可能会信。
而且虽然海王也有‘是兄弟就互相捅刀!’这种精彩纷呈的家庭经历,但毕竟他们的故事都潜于深海之下,根本无人知晓,也当然引不起他人的八卦。
除了生活环境之外,大概这也与成长环境不同有关系吧,阿斯加德的大王子从小接受的就是神域继承者的教育,小时候还因为太过漂亮而被当成过‘小公主’。而在港口长大的亚瑟,他在海上学到了……
呃?如果硬要说的话,大概他学到的‘至理名言’就只有曾经某位海上前辈的那句‘划船不用桨,全靠浪’了。
等到浑身柑橘味道的彼得赶回来的时候,他一推开门,就看到了一副……水产动物互相混战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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