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着留下了一个非常致命的关键证据,”导演摸了摸下巴,“如果这件衣服的真实主人被其他人发现的话,那就真的是解释不清了。”
“我还真的非常期待她会怎么继续‘表演’下去。”
在检查过后,几个玩家确定贝拉的致命伤是腹部的匕首,而凶手应该是用披肩缠住匕首,这样才会在上面留下这么多的血。
罗莎娜的手撑着下巴,仔细看着周围三个人的微表情,突然开口,单刀直入地开始咬人:“我有一个想法。会不会我们刚才想错了?其实这件披肩根本不是贝拉自己穿上的?”
“也许是有人借着为贝拉披披肩的借口,突然杀人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赫兰德顺着罗莎娜的目光,看向哈里,“那就只能是她的未婚夫了。”
有人帮忙一起咬人,罗莎娜当然非常配合:“没错。如果是我想要给她披衣服的话,她只会让我滚。”
“……你还真是把角色理解得非常透彻。”唐尼忍不住对罗莎娜说。
“那是因为无论戏里戏外,她都肯定会这么说……”罗莎娜也压低声音小声地回答。
工作人员听着他们两人的小声讨论,一脸无奈地闭上眼睛,知道他们这一段完全出自真心的讨论一定会因为‘可能会影响贝拉的声誉’,而被贝拉的团队想尽办法删掉。
哈里原本正沉浸于未婚妻死讯所带来的冲击之中——不过说实话,贝拉这位带不动的队友杀青gg,哈里其实默默地感觉自己都快要笑出声了——结果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就从天而降一口巨大的黑锅,他结结巴巴地反驳:“不……我刚刚正在一楼搜证,不是我……”
“但如果从这个思路来看,你的确是最能够在不惊动贝拉的前提之下靠近她的人。”说到这里,赫兰德的声音一顿,“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跟着赫兰德,一行人来到了哈里的房间。
赫兰德在哈里房间的暗格之中,找到了他与第一个死者——贝拉与罗莎娜父亲的通信,以及尚未来得及寄出去的给自己好友的信件。
在信件之中,哈里非常关心死者家产的分割情况,而且他还旁敲侧击地询问了死者一件非常微妙的事情:关于两个家族之间的婚约。
两个家族在很多年前就已经订好了小辈们的婚约。毕竟无论年代、无论国度,联姻总是将两股势力拧在一起的‘好办法’。
不过那时候,贝拉的父亲说的是,将家族的正统继承人与哈里的家族联姻。而贝拉那一跟随母亲一同上位的身份……很明显不怎么算是正统。
其实一开始哈里并无所谓自己要娶谁,毕竟联姻只是联姻而已,两大家族之间常见的维护关系的手段之一,他又不需要真的把自己的一颗心挖出来交给对方。
不过等到哈里听从父辈们的意见,来到庄园内和贝拉培养感情之后,他的想法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那个女人了,”罗莎娜用情感充沛的语调念着哈里写给好友的信,“刁蛮任性不讲道理……如果让我和她一起生活,我一定会彻底疯掉。比起娶她,我宁愿……”
念到这里,罗莎娜一怔,她放下手中的信纸,“剩下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了。”
罗莎娜不想继续念下去,但是有人却乐意接力。赫兰德根据自己刚才看信留下的记忆,背诵;“比起去贝拉,我宁愿娶那个不受宠的小女儿罗莎娜,她可比那女人听话多了。”
赫兰德的话音一落,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
罗莎娜把自己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不算客气地吐槽:“嗜赌成性的人,应该也没资格这么说别人吧。”
他是觉得自己正在超市里挑选货物吗?比较两种货物,然后挑选最听话的那个?骨女听到这番话都要气得砍人,清姬听到这句话都要站直咯。
“而且这件事情真的加重了你的嫌疑,”唐尼补充,“你想要继承遗产的人死了,你不想娶的人也死了。”
小胡子男人拍了一下手掌,总结:“钱也到手了,漂亮的小玫瑰也有机会了,多么美好的计划。”
幸好这只是剧本,不然他们真的能气得当着镜头翻白眼。
作为一个智商普通的玩家,想要甩掉这些高能玩家们扔过来的黑锅,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哈里结结巴巴了很久,才艰难地吐出一句:“在你们通知我贝拉死讯的时候,我还在一楼找线索,我怎么能有机会去动手?”
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
最终还是他们之中资历最深的唐尼开口控场了:“我们还是再去找找有没有别的线索吧。”
——再这么问下去,真的要没得录了。
游戏已经进行了一个小时,距离投票选出凶手,还有90分钟。
在结束了对哈里的栽赃……哦不,是盘问之后,罗莎娜对着周围的工作人员们打了一个手势。这是嘉宾临时需要与节目组进行沟通的意思。
也是罗莎娜在两期节目录制过程中,第一次寻求节目组的帮助。——要知道就连上一期密室逃脱中,那么惊悚可怕的游戏过程,她都能全程carry全场,毫无压力地凭借一己之力碾压整个节目组的智商。
所以突然看到罗莎娜的动作,躲在镜头外的工作人员们都忍不住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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