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和浴巾便一起飘过来了。
当神仙就是有这点好处,一点小小的仙术便可以解决很多问题,这种仙术哪怕是他这种小仙也能办到。
只不过现如今的仙界为了更好地管理人界,往往都提倡亲力亲为,包括调整四季和朝暮的变化也是因为这个。
有了浴巾在手,温染顿时安稳多了。
这也让温染有时间静静整理下最近遇到的各种事情。
流言的事,武哲说的不无道理,现在师父又不在,他还是不希望给他惹事。
至于焰绯……温染想起来就头疼,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温染重重吐出口气来,便起身准备从木桶中出来。
然而由于他一直在琢磨焰绯今天未说完的话,结果一个不小心在往外迈的时候脚下一滑——
只听一声惨叫,温染当场栽倒在地。
此时院子里的白哲正好修炼完毕,从外面路过,听到惨叫声当即推门就闯进来了。
进了屋,首先进入自己视线便是一片雪白的肌肤和披散开来的乌黑长发。
这场面白花花的,白哲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温染看到自家徒弟突然闯进来了,心中正是尴尬,偏偏磕得正疼,越着急想起来越起不来。
偏开脑袋等了许久的白哲,见温染那边的声音越听越惨,最后叹了口气,干脆转身回去。
温染一个抬眼的工夫,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抱起来了。
然后便是一条浅色的浴巾盖在了他的身上。
待被抱到了床上,温染故意装作不满道:“徒弟你这太失礼了!”
怎么能随便闯师父房间呢!
好心没好报的白哲淡淡瞥了温染一眼,当即回道:“你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
温染的脸立马红了,顺势把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你……你只是看过一点点而已!这怎么一样!”
白哲面不改色:“哦,那我今天看全了。”
气得温染立马抓起身旁的枕头朝他丢了过去。
“逆徒!逆徒!”
白哲随手一接,把枕头又往床上丢了回去。
“不上药?”见温染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白哲问道。
温染看了看他,回道:“又不是大伤,用个仙术不是更快?”
白哲言语中带着笑:“你的仙术?”
“……”温染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徒弟的鄙视。
虽然想还嘴,但是他自己的仙术确实是不咋地啊,经过一番考量后还是决定老实闭嘴吧。
见温染不出声了,白哲又问道:“我的仙术?”
温染想象了下对方宽大的手掌覆盖在自己后腰上的情景,连忙摇头。
“……”白哲的耐心在一点一点流逝,“那上药。”
温染终于意识到,在清风回来之前,他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被徒弟照顾这一关了。
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忽然理解了之前白哲为什么不愿意让他帮忙上药了。
白哲受伤好歹伤的是后背,而且他体质确实比自己能扛,还能自己修炼恢复。
而他一个菜鸡,偏偏又是所谓的师父,着实有些抹不开面。
温染最后干脆装死似的把头埋在枕头里,任由对方给自己擦药了。
过了没几秒,温染闷闷地说了句:“要不你还是用仙术吧……还快点。”
少丢会儿人。
光滑的皮肤上,水还没完全干掉,温染忍受着湿漉漉的感觉。
很快,来自身后的温热触感惊动了他。
白哲的仙术还是很靠谱的,本来又是小伤,用不了多久温染的腰伤就痊愈了。
鉴于温染始终抬不起头来,无颜见徒弟,白哲倒是颇为自觉地退了出去。
并关好房门。
此刻还埋在枕头之中的温染只觉得自己胸口狂跳,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平复不下来了。
要不他也去看看《静心本章》?
没过几日,卯月和天岚公主的定亲大典终于要开始了。
很奇怪的是,前几日一直困扰着温染的那些流言蜚语竟也突然止住了势头,像是被谁掐住按下了一般。
自从天岚公主来了内庭,大大小小的仪式典礼就好像没断过一样。天帝重视正统与传承,自然有尊女娲宫之意。
只是女娲宫这么多年来毕竟一直在吃老本,后辈之中再没出现过什么排的上号的仙者了,也不知道还能延续多少年。
定亲大典照例要有酒宴。
天帝似乎有意想要趁此机会让大家聚一聚,共饮几杯,因而就连白哲这样的半仙、清风这样的小童子也能排上座位了。
宴席上众仙把酒言欢,热议着此次暗月宫和女娲宫的结盟,暗月宫一众一时风头无两。
他们的死对头的神火殿一众,虽然很想找茬儿挤兑他们,但是毕竟是在如此盛大的典礼上,关乎整个内庭的颜面,他们也只能举着酒杯虚与委蛇。
但本次大典最风光夺目的还是要属准新娘天岚公主。
与往日不同,今日的天岚穿上了一身更为喜庆的红色,仿佛这定亲已然是成亲了。
其上凤舞流纹,做工极为精细,边角还绣有女娲一族特有的图纹,女娲宫对此次亲事的确十分重视。
天岚丹唇轻启,手执酒杯迎接众仙的祝贺和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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