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昨天白天,现在不一样了。”陈黎野还蹲在桌子后面,一听这话,把手里一个文件袋拿了出来:“看,我发现了这个。”
“……你什么时候找到的。”
“刚刚。”
陈黎野说着拍了拍那个文件袋,推销员似的朝他竖起大拇指,道:“哥,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谢人间:“……”
陈黎野也不跟他多说废话,从地上站了起来,拆开了文件袋,说:“你看,这是有人故意藏在桌子夹缝里的,所以这是一些某人不想给人看到的资料。我一开始以为应该是医生藏的,但后来我发现并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把那些文件一张张罗列在桌上。这些文件零零散散的,其中还有几张碎纸,但好在数量不多,没多久陈黎野就全摆好了。然后他拿起其中一张,说:“你看,这是一张病历单,所属科室是呼吸科,医生是林晚,是个女性。”
陈黎野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桌子柜子,拿出昨天从这里面翻出的文件袋,随手抽出了一张单子,然后拿给了谢人间看,说:“太平间那个小孩的医生,也是林晚,这个林晚就是那个小孩的妈。”
谢人间低头看了看陈黎野塞给他的单子。这是张检查的单子,医生那一栏的签名潇洒的写了林晚两个字。
“然后,这个文件袋里的病历,是另一个病人的。”陈黎野又拿起一张破碎的单子,说,“这个病人,恐怕就是关键。”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62章 白衣院(九)
谢人间看了他一眼,从他手里随便抽过来一张碎纸,道:“这病人怎么了吗?”
他抽过来的纸似乎是一张病历单的左下部分,上面正好有写诊断结果。虽然这里面的纸保存的还算好,但毕竟经过了时间的洗礼,上头的字也大都看不清了。谢人间对于读书念字的水平还停留在两千年前那遍地繁体字的时代。于是他眯起眼睛盯着诊断结果后头的字盯了小半天,又把纸拿到眼睛跟前去,这才算看清了些,于是幽幽地念了出来:“慢性……支……”
陈黎野觉得有点好笑,谢人间这样子就跟戴着老花眼镜还看不清报纸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往外蹦着念的老头似的,他赶紧抿了抿嘴,把笑憋了回去,轻咳了一声,替他说道:“慢性支气管炎。”
谢人间听他这么一说,再仔细看了看那行字,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陈黎野接着说:“这个病我感觉还挺常见的,没必要在意那个。”
谢人间把纸放了下来,看向了他,等他接着往下说。
“你看啊,哥。这个病人的资料之所以会被藏起来,肯定有他的道理。”陈黎野看着谢人间说,“我觉得他可能是让这个“林晚”把整个医院变成这幅德行的元凶。”
“你说这个病人?”
陈黎野点了点头。
谢人间又将目光往下移到那些资料上,问道:“那有什么头绪了没有?”
“算是有吧。”陈黎野拿起一张单子说,“你看这张的医生签名,不是林晚了,而且这个日期以后的医生签名都没有林晚的名字,这就说明这个病人在中途突然换了医生。这种情况很少,毕竟病人都是一个医生负责到尾的。他这种情况,我觉得应该是出了医闹闹事了。”
谢人间再一次接收到了处于他知识盲区的词汇,脸上立刻冒出来了几个问号:“啊?”
“……”陈黎野感觉自己快变成百度百科了,嘴角抽了几下,说:“就是一些不懂医学还觉得自己什么都懂的蛮不讲理的病人或者家属之类的,有的还会伤害医生,挺恶心的。”
谢人间懂了:“哦。”
陈黎野:“总之,问题应该就出在这个人身上。但这里只有病历和检查的单子,看不出发生过什么来,只能去找太平间的那个小姑娘问了。”
“行。”谢人间说,“那走吧。”
于是两个人出了门,准备去太平间。他们刚走到楼梯间,就碰上了慌慌张张往下跑的一个参与者。那是新人组里的那个女生,此刻满脸都是泪痕,见到他们的时候还挂着两行眼泪,估计是晚上给吓的。
两个人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猛地扑了上来,一把抓住陈黎野一只手,哭喊道:“你救救他!!!”
陈黎野:“……?救……!?”
他刚想问“救谁”,谁知话还没说完,那姑娘就拽着他要往楼上跑。但谢人间正牵着陈黎野另一只手,那姑娘没但没拽动陈黎野,还把自己拽了一个大踉跄。
陈黎野连忙抓了她一把,这才没让她趴地上去。
然后他就听见谢人间的声音极其阴森的响了起来:“救谁?”
陈黎野:“……”
那姑娘转过头,看向了谢人间,抽抽噎噎地说:“四楼……四楼……我,他……”
她哭得梨花带雨,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这要换了别的男人,肯定得心疼的哄一哄,但好死不死谢人间两千年里都没对女人动过心,这套在他这儿十分不好使,他也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该怎么写。
于是他语气森冷地低沉道:“好好说话。”
谢人间不仅语气森冷,表情也十分有地狱特色,凶神恶煞地像个修罗。那姑娘活生生被他吓得一哽,哭腔全哽回嗓子眼里了。然后害怕地盯着他哆哆嗦嗦了好一会儿,十分费劲地攒出了一句还算完整的话:“昨天我朋友……为了保护我,被医生砍了一刀在肩、肩膀上……他还有救的,可是没人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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