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很平静的重复,说:“我说……如果你想感谢我,就跟我睡。”
他说着,托住音之下巴的手改为抚摸音之的面颊,目光深沉的说:“我喜欢你的脸。”
“嗬……”音之显然受到了惊吓,连忙向后退了半步,“嘭!”被行李绊了一下,竟然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脚踝的伤口又开始撕扯的疼痛起来。
阿狼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音之,羞耻的满脸通红的音之,淡淡的说:“不愿意算了。”
说完,满不在意的转身走了,走到角落抱臂坐下来。
音之一时间没搞明白情况,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说要和他睡,可自己也是男人,太突然了,一时间根本消化不了,而且这种话也太羞耻了,音之一看就是个斯文人,呆呆的坐在地上。
这场面太尴尬了,苏野打哈哈说:“哈哈、哈!他开玩笑的,是不是很幽默?”
音之刚要松一口气,结果就听阿狼拆台的说:“不是开玩笑,我从不开玩笑。”
苏野:“……”
还是罗三爷比较机智,很自然的说:“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众人顶着尴尬的笑容,万俟林木顶着玩味的笑容,罪魁祸首的阿狼却一脸淡漠和自然,都各自卧倒准备休息……
黑夜慢慢席卷而来,雪山脚下乐派营地中。
几个保镖簇拥在篝火旁边,一个人说:“门主一个人上山,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毕竟门主的眼睛……”
“嘘!”另外个人立刻呵斥,说:“你不要命了,敢谈论门主的眼睛?”
“我一时间忘了,你们就当没听见,没听见。”
在乐派中,大司乐的眼睛是一个禁忌。
很多人都认为,大司乐的眼睛和乐派祖先师旷一模一样,他们都是盲人,好像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定论,大司乐就仿佛是师旷的转世一样。
但其实,大司乐的眼睛并非是天然眼盲,而是后天致盲。
师先生很在意自己的眼睛,眼睛是他的禁忌,从来不许别人谈论他的眼睛,因此保镖们才会如此惧怕,甚至明知道师先生不在这里,也不能谈起师先生的眼睛。
保镖说:“咱们就不用担心门主了,门主的手段你们还不清楚?”
“是啊,担心担心少爷才是。”
“咱们一定要看住少爷,不能让他瞎跑。”
保镖们正说话,就看到有人从师水水的帐篷中冲出来,连滚带爬的,是刚刚进去送饭的下人。
下人一脸惊慌的说:“几位大哥,快叫医生啊,少爷说他肚子疼,疼的要死了!”
几个保镖听了,却很不在意,不当一回事,说:“肯定是少爷又在耍滑头,想要逃跑了。”
“每回都这样,装病逃跑,咱们上了一次当,还能上两次当?”
“不过……少爷可是门主的心头宝,如果真的病了就坏了,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大家说着话,掀开帐篷帘子,走进帐篷里。
就看到帐篷屋子的床上,鼓起一个大鼓包,显然师水水藏在里面,鼓包不停的拱动着,传来“呜呜呜呜!哎呦哎呦!”的夸张呻吟声。
几个保镖站在门口,一看这场面,不用质疑了,肯定是演戏。
一个人说:“少爷,您别闹了,门主说了,让你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咱们不敢放你出去胡闹。”
床上的鼓包:“呜呜呜——哎呦哎呦!”
“就是少爷,你也体谅体谅我们。”
床上的鼓包:“呜呜呜——哎呦哎呦!”
“少爷您每次都是这样,一哭二闹三装病,我们不可能上当的。”
床上的鼓包还是:“呜呜呜——哎呦哎呦!”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这什么情况,难道……
“少爷您真的病了?”
谁不知道少爷是师先生的心头宝,如果少爷真的病了,他们耽误了病情,那可就惹怒了门主!
几个保镖不敢怠慢,嘴里说着“快快!”,大家一拥而上,冲上去掀开床上的被子。
“嗬——!”
被子一掀开,几个保镖齐刷刷的倒抽一口冷气,被子底下的根本不是什么少爷,而是送饭进来的下人!
下人衣服被扒光了,只留了内裤,赤条条的五花大绑,塞着嘴巴,刚才被子下面拱动的根本不是师水水,而是这个下人,因为嘴巴被封死了,所以说不出来话,只能无意义的呜呜呜大叫。他的手脚被绑住了,所以拱动着挣扎,在保镖眼里看来,就是在装病。
“快!不好了!少爷逃跑了!”
保镖们火急火燎的冲到营地门口,说:“有没有一个下人从营地出去?”
守门的佣兵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纳闷的说:“有啊,说是去村子里采买的,走了没多久。”
师水水乔装从营地跑出来,一口气往雪山口冲,一边跑一边笑:“哈哈大笨蛋,想要关住本少爷,你们还太嫩了!”
师水水快速冲进雪山,一路往山上跑,还没高兴太久,突然腹中一片绞痛,“啊……”师水水一个踉跄,直接摔在雪地上,疼得他根本爬不起来。
“嗬——嗬——”师水水喘着粗气:“怎么……怎么肚子这么疼,疼死我了……”
雪山里的阳光并不灿烂,天色虽然亮堂起来,但还是阴阴的。
万俟林木伸了一个懒腰,天已经亮了,该起床了,他从帐篷里爬出来,立刻闻到一股饭香味儿,是罗参正在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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