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母狗这个称呼听上去带着强烈的羞辱感,但是方若雨此刻无暇去顾及称呼里的情绪,她想:终于把自己卖了啊。
是她说的,签了协议,这一年,她是他的。
管她是他的什么呢,情妇也好,小母狗也罢,她无所谓。
是他,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排。
鼻子很酸,她泪水越流越多,随着他在体内的动作,身体出于自我保护也开始出水。
越来越滑,越来越热。
有水液开始顺着交合处往外溢,打湿两人的趾毛,粘腻在腿根,有了体液润滑,江霖明显感觉鸡巴像滑在里面,虽然还是很紧,但是很润,他轻微动了下,在里面的进处更顺畅了。
身下的小姑娘已经止了眼泪,脸绯红一片,像喝醉了酒,眼神也开始泛着迷离。
他看的心动,忍不住又动几下,已经很滑了。
鸡巴不像一开始那样箍的生疼。他重重的挺了下胯,小姑娘没忍住又低吟出声。
不是一开始那样痛苦的呻吟,是那种压抑了情欲的低喘,和他有着一样的情绪。
他勾唇,小姑娘看到他笑羞得抬手捂住脸。
他不得不再一次直面自己的占有欲。
这样的她,他想独享。
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男人会沉溺于女人,原来是这种感觉,想要不顾一切插入,在她身上驰骋,大开大合。
心理的关卡过去了,方若雨便不再对抗自己的身体,她尽量调整呼吸,让身体适应外界的侵入,让自己忽略之前那股疼痛。
他贴的很近,只靠腰胯摆动把鸡巴抽出去,又捅进来。
额头的汗滴下,落到她脸上,他抬手拂去,想到一个词:水乳交融。
他的手在她脸上摩挲,男人的手掌宽大,指尖粗糙,轻柔的拂在脸上,带来一丝痒意。
她肩膀缩了下,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那么痛了。
身体已经适应他在里面,酸麻感从下体延展开,她才意识到腿好酸。
刚才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下体的疼痛上,现在疼痛不再,其他感觉开始放大。
酥麻,酸软,带着憋胀,被他撞击着,想尿尿。
她吓到了又羞于启齿,于是把搭在他腰上的腿微微抬起来调整了下姿势,希望能离开一些,能缓解一些小腹的压力。
男人却因为她的动作闷哼了声:“别动。”
声音粗哑,像被火烧过,性感撩人。
下面更热,摩擦的像要起火,她突然意识到:他没带套。
“等等,你先停下……”
她扭动着去推他,下面却吸着他,反而夹的更紧。
江霖不知她用意,被她推着夹着,尾椎骨一阵麻,脑子里白光闪过,想抽出来为时已晚。
一股劲猛的湿意喷洒在她花心,她被激的一哆嗦。
他射在她身体里了。
等她意识到这一点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只不过,这么快的吗?
她下意识抬头看墙上的时间。
江霖脸一红,又抬手捂上她的眼睛。
“江霖……”
她话还没说出口,还埋在穴里那根就又硬了。
后半夜,好像一直在做。
方若雨嗓子已经哑的喊不出声,她后悔去看时间,时间短点不挺好的,像现在这样,他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要个不够,憋着每次都接近一个小时,她腰要断了。
她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身体里面可以流出那么多水来。
沙发上湿一处,他就抱着她起身,鸡巴也不拔出来,直接推到另一处接着肏。
最后满屋的沙发到处都是水,他索性抱着她站起来做。
她坠着被操入的更深,每次好像都要穿破小腹一样,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流。
“不要了不要了……”她哭:“停下来啊,我想去上厕所。”
她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洪流,马上要爆发,连被叫小母狗她都可以按下那股羞耻,偏偏被他撞的汁水四溅时看到他隐忍着的笑意,她羞耻到极点。
“尿出来……”他抱着她抵在墙上,声音嘶哑,身下却撞的更猛,大开大合。
快感聚集到顶点,身体痉挛着,喷水了。
“啊……”
一片光亮,方若雨猛的睁眼,她们宿舍朝东,清晨的阳光已经穿透床帘洒进来。
天亮了。
她满头大汗,手伸进被子里摸到自己腿间,果然,内裤中间湿了一片。
她翻个身抬腿把被子夹在腿间。
闭上眼,眼前浮现江霖那张清隽却带着情欲喘息的脸。
她自嘲地笑:方若雨,你也精虫上脑了啊,才一周没做,就做春梦了。
——
不知道江少第一次到底多长时间。反正我最近天天都是粗长。
但是,你们也没个人夸我。
气……
但还是要说,800猪加更
ρō1⑧è.Vìρ 40.精虫上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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