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耳朵贴到门上,里面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她想了一下,决定先去叫夏之初。走到夏之初的房门前,她完全没有像对宋安辰时那么客气,还先敲门,而是直接毫不客气地就转动门把想破门而尽。
门居然没上锁,“咔嚓”的一声就扭开了。
“人之初,起床了!”她把头探进去,却看到床上空无一人,被子被叠得齐齐整整地放在一边。
“奇怪了,怎么都没人在?”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走进去,洗手间,阳台找了个遍,都没有看到夏之初的人。
一大早的,这两个人能去哪里?他们肯定还没下去,要不然苏老太也就不会要她过来叫他们起床,那他们能到哪里去,而且还一起消失了。
就在这个时候,楼上传来一阵撞击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她嗅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来不及多想,她三步作两步跑,往顶楼的健身房跑去。
在接近健身房时,她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走到健身房门前,轻轻扭动门把,门居然被锁了!
“砰!”的一声,又是一声闷响,这次她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声音是从健身房里面传出来的。
由于门是木门,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她再次将耳朵贴到门上听里面的动静,这不听还好,一听吓一跳,里面居然传来了两个男人的喘息声。
她的呼吸有那么片刻的停滞,她的双手因为激动而紧紧交握在一起,身体中的血液好像锅中翻滚的热油一样沸腾着。
她没看过g片,却依然不能掩饰她腐女的内在,她看过的耽美文没有上千,也有八百,那些带h的直白描写,每每让她看得脸红心跳,心里yy无限,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让她亲眼目睹两个美男子基情四射的直播场面,她就是死也瞑目了。
只是她没想过这一天来得那么快,那么突然,那么的出乎她的意料——宋安辰和夏之初。
她虽然是个腐女,却腐得很纯粹。何为纯粹,那就是她只看,却不会拿现实生活中的人来yy,所以虽然回来有,每天有两个花样美男在自己面前晃,可她却没有把他们两个往那方面联想。
以致她听到里面传来的让人心跳不已的喘息声时,她的惊讶和她的激动一样成正比。
在她的记忆力,夏之初好像从来没有对哪个女生动心过。
小时候,很多小男生会以欺负小女生来表达自己的喜欢,而夏之初除了欺负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欺负别的女生,当然,如果你因此说夏之初是妹控的话,她第一个举双手双脚抗议。
到了青春萌动时,很多少男少女会经常组织活动,以此发展朦胧青涩的感情,有些大胆者,更是直接表白,而夏之初从来就没有亲密的异性朋友,永远只有几个同性的哥们。
高考时,苏老太以担心她太笨出去被人欺负为理由让她报考本市的大学,因此她留在了本地,而夏之初却公费考上了美利坚共和国的某所知名大学,两人天涯各一方,虽然离得那么远,但苏老太每次问他交女朋友没,夏之初是摇头否定的。
工作以后,苏老太染上了催婚绝症,像个瘾君子一样疯狂地轰炸他们赶紧找对象结婚,可夏之初却一直不畏强权,把苏老太的催婚当成了耳边风,每年过年都是以单身狗的伟大形象出现在苏老太的眼前,苏老太每每气得当即变身金刚林黛玉。
所以综上所述,除非夏之初有意隐瞒他们,否则就她所知道的,夏之初活到现在二十六岁应该还没有跟异性谈过恋爱。
即便如此,她也从来没有把夏之初往钙片的方向想象,至于宋安辰嘛,前天晚上苏老太说她怀疑宋安辰是钙,她坚决地否定,是因为她看过宋安辰跟他的“女恩客”在一起,可现在看来,她错了,而且还错得很离谱。
一个男人放着大美好的青春不暗恋不表白不恋爱不浪荡不约炮,如果不是因为青春被狗吃了,那绝对是因为他对异性没有兴趣。
而另外一个男人却把自己大美好的青春花在讨好老女人伺候老女人身上,如果不是太缺钱缺到必须卖身的不得已的理由,那只能说他的口味太重了。
一个对异性没兴趣的男人加上一个重口味的男人,这样一对组合撞在一起,如果没有山崩地裂、你侬我侬、基情四射的话,那么“同性恋”这三个字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一段段耽美文中详细而直白的h描写不断地闪过她的脑海,她的内心激起一片鸥鹭,激动得双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仅仅偷听喘息声已经无法满足她内心蠢蠢欲动的腐女心,她要看,她要眼见为实,她要见证历史时刻,马上、现在、立刻!
她抬起头来,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终于让她发现有一个小窗口可以看到里面的情景。
问题就是这小窗口有点儿太高了,不,是太高了,就是她踮起脚尖来,头顶盖儿还没有到小窗口的底部。
她急得想骂粗口,万一她还没看到他们就结束了呢?虽然他哥哥和宋安辰的身材都很不错,两人都有健身的习惯,可是生活毕竟不是小说,一夜七次郎这种神一般的存在,仅限于yy。
忽然,她看到花坛旁边有个矮凳子,她好像看到猎豹看到羚羊一般,双眼闪着绿光扑上去,激动得将小板凳往窗口底下一放,她踩上去,尼玛的,居然还差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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