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上午,电视里播着春晚重播,她又接到了路星河的电话。“老婆,我回来接你了,我们一起回我们的家吧。我妈说要拜访北京这边的一些关系,让我来这边准备着,我一大早就过来了。”
漫天睡眼惺忪,“你们不过年的吗?我还没睡好,想再睡一会儿。”
“好,你先帮我开门,我到楼下了。”
打开防盗门,漫天就钻到屋子里继续睡觉了。几分钟后,路星河就到了房间里,开始帮漫天归置东西。就在漫天睡好回笼觉醒来之后,她无声地站在客厅,看到了路星河正在埋头收拾东西,行李箱里整齐地摆放着衣服,分门别类地归置好她的日用品。
“老婆,新年快乐,给你买的新年礼物,喜欢吗?”路星河看到她的时候,满脸满眼的笑容,他说的礼物是那只镯子。
漫天木然地看着他,“什么礼物?”
路星河恍然,“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他站起身,朝着餐桌内侧看去。果然,那个首饰盒原封不动躺在那里。他把首饰盒捡起来,递给漫天,“我以为你收拾餐桌会看到,结果还是没看到,都怪我藏得太深了,你个小迷糊没看到。”
漫天的手没有抬起来,她看着路星河那张英俊的面孔,不知道说什么。如果是在别的场合遇见他,哪怕是第一次见他时,他都觉得他是帅帅的,酷酷的,甚至有点禁欲的。可是现在她看着他,觉得毛骨悚然,他能够一会儿扮演天使,一会儿扮演魔鬼,两者之间可以无缝衔接。她想起昨晚的那一场,就觉得浑身发抖,对于她来说,那简直是场噩梦。
路星河似乎看出来漫天的不开心,他打开首饰盒,取出里面的镯子,“来,我帮你戴上,这是今年的新款,不那么张扬,你上学也可以戴着。”
冰凉的贵金属扣在漫天手腕上的时候,漫天轻微动了一下手,那个镯子很好看的吧,玫瑰金的圆环,那个品牌特有的兰色字母锁扣,戴在漫天雪白如藕的腕子上,美极了。
“过几天就是情人节了,我买了两只,咱们俩一人一只,没我的允许,不许摘掉的。”路星河伸出手,他的腕上也有那么一只,“手镯内侧有镭射签名,我的是漫天,你的是星河。”
这算什么,宣誓主权吗?漫天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她连笑一笑都懒得装了。
“怎么了,老婆,不开心吗?”路星河把漫天搂过来,让她的头顶着自己的胸口,“发生什么事情了?”
漫天这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对待金主的态度,就算自己内心无比恶心,可表现出来的只能是笑容。“没什么,星河,镯子很漂亮,谢谢你。”
“以后就咱们俩的时候,你喊我老公吧,我喜欢你这样称呼我。”路星河双手抱着,漫天,“昨晚,我有点冲动,如果弄疼你了,对不起。”
这一句话,惹得漫天一下子崩溃了,她坚持了接近一天的情绪,在这一句话后崩溃了。这个少爷居然和自己道歉了,他因为自己的粗鲁,向自己包养的情妇道歉了。这是什么桥段?她的眼泪没刹住车,一下子决堤了,她的肩膀抽动着,眼泪浸湿了路星河的衬衫。路星河紧紧抱着她,“老婆,别哭了,我知道我错了。我补偿你好不好,今天,我来给你煮饺子吃,好不好?”
漫天没有说话,她就所在路星河怀里,不停地抽泣着,她的内心的倔强和坚持,被路星河这几句温暖的话给击溃了。路星河的拥抱是温暖的,不管他们俩是什么关系,至少这段时间里,路星河是她的,也只属于她。路星河并不滥交,他对待这段关系还是很单一的。真正的恋爱情侣关系,都不一定会这样纯粹和甜蜜,可路星河给了她这样一份温暖和柔情。叁年的时间,对于一段非婚姻的关系来说,算是比较长了,有多少场恋爱能持续叁年?尽管她不确定她是不是能陪他走完叁年,或者说这位少爷会不会中途转了性子,或者迫于压力离开了她,她也不会后悔了。
她小心拥住路星河瘦削的身子,“星河。”
路星河帮她擦了擦眼泪,“不许哭了!大年初一就流泪,不吉利的。要开开心心的,情人节,我带你去迪士尼玩,期待吗?”
漫天点了点头,“好。”
路星河轻轻地用指尖滑了一下漫天的鼻子,“好啦。老婆,赶紧去洗脸刷牙吧,爱心饺子很快就出锅啦。”
漫天松开路星河,有点开心地跑去卫生间洗脸刷牙去了。她看到那里的化妆品,是在路星河公寓里用的,他帮她带了过来,只为让她用一次,因为今天她就要搬回去。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有点红,那是刚哭过的痕迹,嘴巴有点肿,那是昨晚他留下的痕迹。她的确是胖了些,那是这段时间长期卧床的结果,不过也没有胖成肥妞。她认真地洗脸,水乳霜从内到外都涂抹了一个均匀,还描了一个淡淡的妆容。
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路星河已经端着饺子从厨房出来了,他看了漫天一眼,满脸笑容,“我老婆真漂亮,快来吃饺子啦。”
这一次,漫天是乐颠颠的,她要和路星河认真地当情人,认真地生活。
“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凉菜,我喜欢就着皮冻吃,我看你冰箱里还有,没过期吧?”路星河又去厨房里忙叨凉菜了。
“昨天刚买的,还有别的菜,你如果喜欢,可以做了吃。”漫天看着热气腾腾的饺子,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
没多久,路星河就做了两个小菜,端了出来,两个人围在一处,开始吃饭。
“老婆,我想喂食!”路星河嘟着嘴撒娇,“可是,可是这不是咱们的家,今晚上给我喂食,好不好?”
漫天羞怯地点头,“好。”
路星河感觉自己瘦了莫大的鼓舞,就为了这一个“喂食”,为这不胜凉风的娇羞,他为她做什么都是甘心情愿的。
漫天还是被他拉到了大腿上,投喂她吃饺子,吃凉菜,那久违的亲密,让两个年轻人都感到幸福的眩晕。
路星河只顾着喂漫天,自己却水米未进。
身体的摩擦,让路星河的手有些不安分了,他伸手去抓漫天的乳房,轻声问了一句,“老婆,可以吗?”
漫天把头埋在他的肩头,轻轻点头,“轻一点。”
路星河掀起她的睡裙,吻住一只尖尖,忘情地吸吮着,“老婆,我太想你了,昨天太着急,没有好好爱你。今天,让老公好好疼爱你。”他看到被自己蹂躏过的雪白的身子上,有一些伤痕,他心里是有点疼的。但是那欲望来了,他还是忍不住再要去蹂躏,去揉捏,去品咋。她的身体那么美,那么白,迄今为止,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他还是有一点骄傲的。他的唇舌掠夺着她的柔软,仿佛里面真的有乳汁似的,他像个婴儿一样含住乳头不放。
漫天的矜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的喉咙里发出阵阵酥软的低吟,“老公,吻我!”漫天媚眼如丝,她的嘴唇寻找着路星河的唇,饥渴难耐。
四片嘴唇黏在一起时,便是电光石火一般的反映,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互相索取彼此的唇蜜和舌尖,互相吸吮,互相纠缠着。漫天侧坐在路星河的腿根,整个身子都和路星河无缝连接在一起。她侧过脸仰头亲吻着路星河,软软的酥胸压在他的胸口,白暂的大腿和他下体互相摩擦,这样一种亲密的感觉,从唇舌开始蔓延,到他们的身体连接处,到他们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是路星河的小将军都感到一阵阵灼热。
路星河的手在漫天的后背,腰窝,臀部开始游移,他刚才的振振有词已经被欲望击溃了。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她,狠狠地要她。
路星河抱起漫天,两人的唇舌都没有分开,他们来到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漫天被放在床上不过五秒,身上已经一丝不挂,路星河也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衫,健美的身姿又浮现在了漫天眼前。漫天的感觉跟昨日不同,昨日还有一丝惊惧,今日却是满满的渴望了。
两人的眼神对视没有超过五秒,路星河的吻便覆盖在她的额头,睫毛,鼻尖,唇瓣,下巴,然后,他的唇舌开始沿着漫天的身子一点点下移。漫天挺着身子,迎合她的吻,她的手轻轻掠过他的胸前,后背,臀部,甚至是小将军那里。她的手还是落到了那里,紧紧抓住了它,它轻轻颤抖着,顶尖冒出几滴晶莹的水珠。
路星河有点坏,他的手在漫天的小妹妹那里揉捏,轻弹,撩拨漫天的情欲,粉碎她的矜持,“老婆,想不想老公?”
漫天点点头,满脸娇羞,脸蛋红得好像深秋的富士苹果。
“我听不到,想不想嘛?”路星河一边轻吻着她的身子,轻轻啮咬,让漫天感受那份微微带着疼痛的快感。
“想!”漫天说出这句时,路星河的手递了过来。
漫天想都没想,就含住那手指,一进一出间,姿势暧昧旖旎。
路星河没有见过这样又纯白,又有欲望交织的漫天,他兴奋了一下,把另外一只手的手指伸进了她的身体,手掌覆在肥厚的小漫天上面,轻轻按压着,“老婆,你看,我把你吻湿了。”他用手在她的背后爱抚着,缓缓地,微妙地,爱抚她臀部的曲线和饱满。
漫天的身体感觉到路星河的入侵,颤抖了一下,她的身体吸住那手指之后,她开始用舌尖去舔他的指尖,让他感到一中说不出来的快感。“我也把你吻硬了。”漫天似乎在挑衅他,一只手握住路星河那坚挺的小将军,还时不时用食指指肚轻轻摆弄一下,“你看它,是不是已经把持不住了?”
路星河伸出放在漫天口中的那只手,“吃手多没意思,想不想吃那个大的?”路星河指的是什么,再简单明了不过了,那个大的正被漫天握在手里把玩呢。
漫天愣了一下,路星河已经挣脱了她,将那个大的送到她的眼前。他还故意抖动了一下,大的已经在和她打招呼了,青筋暴出的身子贴近了她的唇。
“你看,大的来了,它等着你呢,赶紧宠幸它一下吧。”路星河的话充满了调情的意味。
漫天似乎不那么害羞了,她再次用手握住那带着温度的小星河,轻舔了一下顶尖处的那滴晶莹,有点咸,没有小说中描述的那种腥味,很干净的感觉。
“怎么样?什么味道?”路星河一点点引导着她,让她成为一个床上的荡妇,一个专属于他的情人。
漫天没有回答她,而是用舌尖去巡礼那个尖尖和圆圆的头部,舌尖缠绕处,路星河的身体感到阵阵颤栗,那是一种极致的快感。路星河此前接受过别的女人的服务,可是漫天似乎更得她的心,他更渴望漫天含住他,亲吻他。漫天的嘴唇不大,不能全然含进去那么巨大的东西,但是她还是尽量做了。
路星河按住她的头,想要把整个都送进去,却引起漫天一阵干呕。漫天克服着喉咙的不适,再次吞吐那个东西。路星河感觉自己快要丢了,漫天的嘴唇和舌头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赶紧抽了出来,引着她的手继续握住那话儿,他的嘴唇继续亲吻漫天。
漫天岔开自己的腿,箍住星河的腰,“老公,我做得好吗?”
路星河挺身送了自己进入她的身子,那里依然紧致湿润,温暖潮热,让他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老婆做得很好。”
漫天感到一种比温情战栗更不同、更尖锐、刺人的战栗,把她钻穿了。虽然是有点怕,她却毫不推却地让他恣情任性,一种毫不羞怯的肉感,摇撼着她,摇撼到她的骨髓,使她完完整整地成了他的女人。他们好像彼此的奴录,肉体的奴录,带着情欲的火,焚烧着两个人的周身,当这欲焰经过他们的心怀与脏腑的时候,他们互相点着了彼此。
路星河的身体耸动着,这就是川端康成笔下的极致官能体验吧,那是一种原始的,古老的仪式,着仪式让他沉迷,也让他沦陷。
他在她里面静止了一会,在那儿彭胀着,颤动着,填满了她。当他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欲里,她里面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着醒了转来,颤抖着,波动着,好象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象毛羽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地,美妙地,把她溶解,把她整个身体都溶解了。她感觉到自己和他一起,穿过丛林和大海,两人奋力地攀登一座高山,然后几乎是同时到达了顶峰。
他的生命的泉源播撒在漫天身体里的时候,他紧紧搂住漫天,一动不动。漫天被她箍住,似乎要喘不上起来,“老公。”
几分钟后,路星河涣散的眼神才开始凝聚,他不愿意移出来自己,但是搂着漫天的手开始松了一些,“老婆,你真棒!”
他们又温存了好久,两个温热的身子就那样拥抱在一起,身体连接处密不透风,他们互相感受彼此的气息和温度。
“好了,洗洗身子吧,饺子要凉了。”路星河的肚子开始提醒他,他还水米未进呢。
“你这才想起来饺子啊?”漫天有点哂笑着。
“是啊,我老婆太好吃了,我都忘了饺子。”路星河讪讪一笑,抱起他往卫生间走。温水冲过漫天带着淤痕的身子,路星河的手不断摩挲着,赞叹着,“老婆,我终有一天得死在你身上,简直太完美了。”
漫天用手抵住他的唇,“别胡说!大年初一说死字,不吉利。”
两人调笑着,又吻在了一起,借着潺潺水声,唇瓣仍觉得不满足。后来,要求路星河挪车的电话打来,路星河这才从情欲中回过神来,结束了这个湿吻。
吃完饭,收拾妥当之后,路星河就带着漫天办理了退房手续,两个人齐齐奔赴那个属于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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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终于愉快地回家了
回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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