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帮围剿的事情过了几周，老板回见那些老干部的时候已经过去，江小凡坐在老板的房间中，翻阅这几日的报纸。
    前几天的头条分别是房地产厂商涨价消息，还有股市波动，而这几日城市各个角落发生的血腥镇压，和暴力攻击，都被一双双大手遮掩了下去。
    江小凡看着一片祥和的外面，不禁有些惊讶，平凡的人们没有因为这些变动而产生任何影响，脸上带着喜悦的表情，走过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
    “漂亮吗？”老板站到江小凡身后，看着远处的城市。
    两人的目光有些不同，老板看的是城市间的楼宇，钢筋水泥浇筑的森林，江小凡注意到的是那些人们脸上的笑脸。
    “还好！”江小凡抬起头说道，但江小凡的脸上没有人任何喜悦的表情。
    “这就是朕的江上啊！”老板忽然伸出手，口气豪迈的说道。
    江小凡的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看着老板。
    只见老板一脸的平静，如一谭深水般，微眯着眼，紧盯着眼前的城市。
    “如果在过去，你就是我的开国将领！”老板神色寻常的说道，捏住江小凡的肩膀缓缓道来。
    “这份殊荣我没有感觉有多好.......”江小凡面不改色的说道。
    “等你亲手握住权利的时候，你就会感觉这种美妙的感觉！”老板低声说道。
    同时，老板缓缓将手松开，低声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压力啊，名气啊，还有过去不熟悉的东西都会过来！不过放心，我会教你！”
    老板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江小凡。
    江小凡疑惑的接了，上面是一份协议，一份入职协议，上面写了金钱豹的管理者改为江小凡，而现任的管理者是老板，老板已经在上面写了自己的名字。
    “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将我过去的一切都托付给你！”老板在江小凡耳边轻声说道。
    江小凡脸色有些微苦，上面的协议只有短短的几页纸，只是职位的交接，太过细致的东西都没有放在其中。
    老板说完，没有再看江小凡的神色，而是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边，欣赏着这个城市的景色。
    “你现在的职位是联合会的总经理吧。”江小凡说道。
    “嗯，不过只是临时的，等到一些小摩擦都解决完，这个机构就会解散，我只是调节的存在，而且你也看到了，我老了。”老板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还有微微颤抖的手都在告诉江小凡，自己不是一个年轻人，虽然在前几日的晚上，江小凡还看到这个老人拿着ak，脚踏油门，一路冲撞，带着人攻陷了白虎帮的地盘。
    此时站在江小凡面前的才是真正的老人，老板笑了笑。
    “我再干几年，料理完所有事情就要去养老了，或许你可以哪个大草原，看到我赶着羊群，和牛仔一样骑在马上！这样的日子是我向往的！”老板笑着说道。
    江小凡站在屋子中间，看着这份清单，去或者不去，就只是这两个选项而已。
    房间沉默片刻。
    江小凡缓缓说道：“我拒绝。”
    “是吗？”老板放下了手，脸色浮现失望的神色。
    “如果是想要做个干净的人，我觉得你在端起枪的时候，在杀人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干净的人了，我之前以为你的每次犹疑都是因为有些深层次的顾虑，经过这么多日的相处，我发现，你只是没有经验而已。”老板说道。
    江小凡神色放松，耸了耸肩。
    老板上下打量着江小凡：“我以为你是一个老练是杀手，或者是哪国军队里的遣散人员，不过你的小心翼翼，和优柔寡断，甚至是你的同情心，都和你这一身实力完全不相配！”老板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江小凡。
    “是吗？”江小凡端着水杯，随意的说道。
    “当然！你的想法像是一个初入帮派的你的新人，你这样的人一般只会在前辈后面收收账什么的，不可能会去参加这次的大战，上去也顶多是炮灰，不过你的实力不一般，支撑你走到现在，所以，我能够再问一次我之前一直疑惑的问题吗？你是谁？”
    “我是谁？”江小凡重复着老板的话。
    老板神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那里去？真是好深奥的哲学问题。”江小凡板着脸说道。
    老板忽然冷下脸，低声说道：“我再问你话！”
    “那我就回你一个呵呵了，想过河拆桥，别这么逼我动手！”江小凡抓起桌上的瓶子，手指微微用力，拇指按压的瓶身上出现了几条裂缝。
    刺耳的声音，让老板微微挑眉。
    “好吧！我们只是谈些小问题，不要冲动。”
    老板的声音放缓，退后一步说道。
    江小凡一脸随意的耸了耸肩，将瓶子放回桌上。
    “我现在是中立的委员会，虽然是中立，但白虎帮不是说我们金钱豹一口吞下的，想要完全消化白虎帮的，只是我一个中立委员会还不行，我需要一个在武力上能够镇住两个帮派的人，就是你。”
    江小凡叹了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我不想做，我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想法！”
    老板凑近了些，站在江小凡身前说道：“我觉得你有，只是你不想而已！”
    “我自己的实力自己清楚，你想赶鸭子上架，我就直接弃权！”江小凡说道。
    “好的，好的！”老板脸色难看，不得不退后一步。
    “那这样吧！我请你做我们的金钱豹的副帮主！这样行吗？”
    “副帮主？”
    “没错，实际上，我和你的位置是一样的，我也是这个组织的副帮主，因为金钱豹到了现在，金小姐还是不想接手，我便一直做到了现在，这样的话，你也不会受到哪些白虎帮残党的报复，在战斗结束后，这几天我已经把你现在住的学校都安排好了，里面都安插了我的人，你的安全会在我的保护之下！”
    “我怎么感觉像是我在你的监视之下！”江小凡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