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人说过,喜欢小动物并能温柔对待它们的人,一定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其实不用说的,他想,林郡本来就是极好极好的人。
极好极好!
从浴室出来时,狗子们大概闹累了,正安静地趴在林郡脚边。
林郡则在握着手机认真看东西。
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来,目光像细密的网,将他整个儿笼得严严实实。
傅久九的头发湿着,笼向脑后,一张小脸完全露了出来,白里透粉。
眼睫也是湿的,眸子像一汪泉,清澈柔和。
他的睡衣穿得严实,腰带系得很紧,一截细腰深深地凹了进去。
整个人仿佛都透着一股子水嫩的味道,连脚趾都是粉色。
对上他的目光,他便极克制地对他笑了笑,很清纯。
林郡心里蓦地热了起来,他把东西放下:“来,我帮你吹。”
“我自己可以。”傅久九拿风筒的手往后撤了撤。
林郡弯下腰,不由分说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将风筒从他手里抽出来:“每次你都想让我帮你的。”
暖风吹在发顶,不远不近,林郡的手指则干燥温暖,摩擦过他发根的力度不轻不重,极舒服。
傅久九微微垂头,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来。
那截脖颈被热水蒸的泛着粉,像一截鲜嫩的藕。
“我哥,”林郡喉结滚动了下,盯着他露在外面的那一点皮肤:“前一阵子听说你工作了,高兴得不得了。”
“我以前总闲着,是不是很招人嫌?”傅久九闻言问道。
“没有人嫌你,”林郡说:“就算被人嫌也没关系,我不嫌就好了,你又不用对别人负责。”
这样的话让傅久九的心脏发酸发软,他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
这个角度下他的眼睛尤其大,水灵灵的。
林郡的手指顿了顿,与他对视了片刻,又忍不住笑了笑,傅久九便又垂下头去。
风筒的嗡嗡声停住了,林郡的长指插在他发中,从上到下地顺了顺:“你要留长发吗?”
“不是啊,”傅久九说:“太忙了没时间剪。”
林郡便说:“没关系,你留长发应该会很好看。”
又补充道:“但是不要把脸遮住,看不清你的脸我会有点焦虑。”
他说着又把傅久九两边的碎发抿到耳后才退开。
傅久九家里有林郡以前留下的睡衣,洗具。
趁林郡去洗澡的空档里,他把客房的床品都换了新的,弄得柔软而舒适。
林郡是个少爷,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家里也是佣人阿姨成群结队地照顾着。
他有些方面很擅长,有些方面却近乎一片空白,傅久九尽量不委屈他。
等他收拾完,林郡也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
他的睡衣微微敞开一点,露出一痕性感的肌肉来,紧致结实但不夸张。
湿发下一双眼尤其黑,湿润深邃,很依赖似地看着他问:“可以也帮我吹头发吗?”
他的头发乌黑,长度适中,梳下来少年气十足,梳上去便气场全开。
傅久九上次在林家留宿时帮他吹过一次。
发茬扎在手心里痒痒的,手感很可爱。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有些抗拒:“你头发短,自己吹两下就好。”
“可是你弄得舒服啊,”林郡说,很认真地看着他:“而且我刚才帮你吹了。”
离的近了,傅久九能看到他眼底被热气蒸出的红丝。
他猛地想到他今晚等了自己那么久,而他却连头发都不愿意帮他吹。
好过分的样子,他不由地有些愧疚了起来。
风筒的嗡嗡声中,林郡又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往后看。
这样的动作让他看起来带了几分天真气:“明天可以吃你做的饭吗?”
“你想吃什么?”傅久九问。
“上次你说学了红烧肉,可以吃吗?”他问:“还有鱼,你做的鱼最好吃。”
傅久九有点好笑:“下次做给你吃,这两样都太耗费时间了。”
林郡抬脸看着他,回过神来:“对了,你还要上班。”
他的头发很容易吹干,傅久九说着话把风筒收了:“明天打豆浆给你喝,可以吗。”
林郡很好说话地点点头:“好。”
他说着话回过头来,因为离得近,脸几乎蹭到了傅久九的腰,略一低头好像鼻尖就可以陷进那道深深的凹痕里。
睡衣下摆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来,修长而匀称,踝骨凸出,骨感可爱。
林郡垂眸看着,鼻端是傅久九的气息,却忘记了要说什么。
因为他把精力都花在了别的地方。
他要很专注,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手不要伸出去。
因为他几乎忍不住,太想太想伸出去,用手臂代替那截腰带,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际。
然后用牙齿将他的衣襟咬开。
傅久九就可以从内到外都是他的……
他眼里的那簇火苗跳跃着,傅久九并不陌生。
他们对视片刻,目光倏忽而分,傅久九忍不住后退了一点。
林郡深深地看他一眼,没再说什么,起身进了客卧。
傅久九终于从他身上散发的具有攻击性的强大压力中脱身而出,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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