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又想到信王受了伤,不由担忧道:“王爷受的伤重不重?要紧吗?”
慕谦正道:“未伤及性命,如今也已经好多了,不必担心。”
慕羽裳还是有些不放心,小心翼翼地道:“那我们,能去探望一下吗?平日里,王爷对我和二哥,也是极好的。”
慕谦正摇摇头:“如今他们在信王府里,大概是不太方便的,有你们大哥照料便够了。待王爷大好了自然有机会让你们见到,他会明白你们的心意,不会怪罪的。”
“哦,那好吧。”慕羽裳虽然失望,还是点点头,“那羽裳有时间还是到条柳子巷看看,也许很快就能碰到大哥。”
慕谦正没有反对:“想去便去吧,不过记得带些人手,不许独自前去,注意安全。”
“嗯。”慕羽裳用力点点头。
再后来,果然如前棋待诏林于甫所言,有人翻出了扬州论枰时慕远与纪谨相交甚笃的过往。
也果然有人问到了卢子俊面前。
“子俊兄,不是也参加过扬州论枰吗?当时是否也曾见过信王?王爷与慕首席果然如传言中那般亲密吗?”
卢子俊点点头:“只是我当时并不知道那位便是信王。王爷与慕首席同进同出,几乎形影不离,关系确实很好。”
同样也有人问到了苏预之。
“苏当家的,你不也参加了扬州论枰吗?你不是与那慕首席关系很好嘛?是不是早也就结识了信王?怎么也不给兄弟们引引见引见,沾沾光啊。”
苏预之板起脸:“休得胡言。我也是才知道当日与慕兄相交甚笃之人乃是当今信王。你们莫不是以为我苏氏商行能与朝廷沾些边,是得了信王的提携?可别忘了,信王最是公正无私,你们若在外头胡言污了王爷的名声,到时被追究起来可别说兄弟未曾提醒你们。”
“不敢不敢,苏大当家的千万别动怒,我们就是好奇随口说说,怎敢攀扯信王,不敢不敢。”
苏预之心里冷哼一声,知道他们便是心里再有类似的想法,也是不敢再往外头倒的。
就连程正清都扯住了程时远:“时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慕云直是信王的人,所以才事事站在他那边。你怎么不早说,害我担心你得罪了那边终日不安。要有信王这个靠山,还管那边怎么想的。”
程时远白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知道的不比你早。”
程正清不信:“那你怎么这么帮着慕云直?半夜给他通风报信,他说改制你就支持,他不在时你还帮他整顿待诏所。你到底图什么?”
程时远看着他,正色道:“因为他要做的,也是我想做,但是却一直做到不到的。他那样的人,有没有信王的支持,都能做成他要做的事。这就是我支持他的理由。”
“你……诶,突然这么认真做什么。”程正清有些讪讪的。
更有人怒得差点掀了桌子,气急败坏地踱来踱去:“我便说,怎么查不到那慕云直丁点过往。信王不让查的事,自然是怎么也查不出来的。”
另一人却淡定得多,慢慢啜了一口茶:“即便查出来了又如何?慕云直的棋力现在还有谁人不知?连程时远都不是他的对手,还有谁能在棋盘上挡得住他?你若真阻他,平白得罪了信王不说,也不过让慕云直慢几日走到如今的位置,有何区别?”
那人悚然一惊:“你说,慕云直与程时远对局的那几日,我们做的手脚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失败了,是不是信王在其中起了作用?”
另一人叹息一声:“你才想到吗?若非信王,还有谁有这样的能力,总不会都是巧合吧?”
“那,我们便这样算了?”
另一人嗤笑一声:“怎么可能!从前,信王亲近之人唯有陛下,他又无欲无求,油盐不进,没有一丝弱点。如今,既然他又有了在意之人,便相当于给我们递上了软刀子,怎能不好好利用一番。”
“你是说?”
“你就不好奇,信王与那慕云直的关系如此亲密,竟能让人直接进府照料,据说,从不让下人近身的信王,都能让慕云直伺候贴身之事……”
“你从哪里听说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信王府的那群人都是一群蚌精,敲不开嘴的。”
另一人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闭嘴。你想听说,便能听说到,至于从哪里听说的,不重要!”
“哦哦哦,明白了明白了,就是捏造嘛,我懂我懂,你继续继续。”
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头起的火,另一人继续道:“信王这么多年,不要说正妃侧妃,连个近身的婢女都没有。难道就没有人好奇为什么吗?”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不喜欢女人!”
“信王不喜欢女人?你怎么知道的?!哦哦哦,我错了我错了,你说他是他就是。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到这里,人们不就会自行想象了么?!”
“就这样?!些许风言风语,对信王又能有什么影响?”
“有什么影响,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而要信王说了算。再说,就算没什么影响,给他添点堵,也是极好的。谁让他,总是给我们添堵呢?”
“你说得对。那我这就找人去散布散布?”
“先等等,还不到时候。等事实再发酵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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