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婪回神皱了皱眉:“你这句话问的奇怪,什么叫我有没有事?”
何太哀:“那尸花对鬼没影响,但它长在人的尸体上,所以我想,它对人绝对是有负面影响的。再加上暗室里那么多的尸花,我有些担心你。”
温婪哼笑:“说得好听,担心我?怕不是心里希望我立刻暴毙。”
何太哀心想妈的,然后嘴上说:“……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温婪端起牛奶,神色睥睨地不屑道:“就那点攻击力道和速度的‘尸种’也想伤到我?简直是做梦!”
何太哀:“……”
何太哀只能微笑说:“你没事就好。”
温婪将杯中牛奶饮尽,忽然出手一把握住何太哀的手腕,便用木剑割开了何太哀的皮肤,鲜血一下涌出,温婪以空杯接住。
何太哀“啊”了一声。
温婪斜睨了何太哀一眼:“你喊什么?”
何太哀一脸不能忍受的:“你刚刚那木剑切过那诡尸,洗都不洗一下现在就来切我,你脏不脏!”
温婪:“……”
温婪轻哼了一声,不悦道:“你一个鬼怪,本身已经脏得不行了,还有什么脸嫌弃别人脏?”顿了顿,又道,“你明日同我在天师府里走一圈。”
何太哀正忍着痛,听到这话他一怔,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我?明日?”
温婪接血完毕,以灵力将何太哀流血伤口止住,随后拍出一道符箓给何太哀:“拿着,隐身符,至多一个小时有用。不过——”
通常如此“不过”的转折词之后,都不会跟什么好事。何太哀问:“不过什么?”
温婪:“不过这符箓使用很有限制性,我一会儿教会你使用办法,你今天晚上好好学习研究,如果明天你还无法使用,你就死定了,我绝对让你知道‘悲哀’这两个字怎么写的,明白了吗?”
何太哀虽然知道和温婪讲理也没用,但此刻仍旧是忍不住道:“有些事,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就算你让我体验一百零八遍‘绝对悲哀’是什么概念,我若是使不出,那还就是使不出。”
温婪:“是吗?你大可试试我会做出什么事。”何太哀:“……”
***
一夜过去,何太哀到底还是将隐身符箓使用得颇为顺手。
很多符箓的使用,并非不动脑子贴出就行了的,这其中还要考究力量的输入方式等等系列问题,就比如这枚隐身符。其隐身效果的维系需要使用的过程里不断将其激发,且因为特殊材质的关系,所以输入力量不能很强,但也不能很弱,这当中的“度”还挺难把握的。温婪自己就很讨厌用这个,眼见何太哀用得如此融会贯通,他不免多打量了何太哀两眼:“倒是还行。”
何太哀:“呵呵。”
一人一鬼同行走于天师府内,还碰见了几个小弟子给温婪行礼,竟是无人注意到何太哀的存在。
何太哀心中暗想,这敛气的红玉配上隐身符箓的组合简直了,如果想搞“暗杀”什么的,不是无敌了吗?嗯,退一步讲,就算是想要潜行偷听打探消息,也是绝佳的恐怖配合方式啊。
温婪一路都没什么话讲,一直都是有心事的模样。
早些时候天师府有两名弟子失踪,而后山发现的两具诡尸,其中一具是打扫卫生的陈阿姨,另一具看形貌,虽然已经浮肿得扭曲了,但除统一的天师府弟子服饰之外,其身上一些特异性的小佩饰,显然就是失踪报告里的那两名弟子中的一个。
失踪的两名弟子,一名在后山被发现,那剩下的还有一个呢?
现在温婪带着何太哀,就是在找寻这名弟子。
他不觉得这弟子还有活着的可能,大概率也是变成了诡尸。但这名诡尸不在后山,有何太哀这个“诱饵”在,其他两具都被钓出来了,没道理这具能抵住诱惑藏着不出。那么,会有可能是其转变还不完全,那具诡尸还停留在“凶手”的所在处吗?
其实,晚上来侦查是最好的时机,但很多地方天师府夜间并不开放,再加上种种禁制和规矩,他一个熟悉天师府的人想夜间自由出入都困难,更别说何太哀这个什么都不懂的鬼了。
所以他想到的办法是白日里由他带着何太哀去找线索。
可以说,比起夜间,大白天的天师府防御反而更弱,再加上有他在旁边看着,必不会出问题。
一人一鬼就这样几乎将天师府整个逛遍,却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温婪忍不住皱眉:“是我想错了?其实剩下的那具诡尸也在后山,只是没被我发现?”
比起心事重重的温婪,何太哀是很轻松没有负担的。这一遍逛下来,他全当自己是在旅游了。不得不说,天师府确实是风景绝佳,气派的古色古香建筑,再加上反季节的成片金色银杏树,当真如一个仙气飘飘的幻象,不像是人间会有的绝景。
何太哀正在好奇地观察,正在此时,一只杏黄色的纸鹤扇着翅膀凭空闪现摇摇晃晃地“飞”了过来。
因为天师府信号全屏蔽,很多电子设备都是没法用,在门内通信,多半还是依靠这样附着灵力的纸鹤。
温婪抬手捏住纸鹤将其展开,匆匆阅过纸张上的内容,他抬头对何太哀道:“我要去一趟主殿议事,你就——”思忖了一下,温婪还是道,“你跟着我到门口等着吧。比起别的地方,那里是禁止最弱的,只要小心别碰到长老,你直接找个角落躲好别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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