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哀无视对方那陡然变得肃杀的气势,笑微微的:“找你来对一下戏啊。”
他一本正经地继续胡说八道:“我不是过几日就成婚了么,但是怕实操环节出问题,所以找你来排演一下。你之前不是答应我答应得好好的,说只要我有问题,就可以来找你,怎么,现在又跟我闹别扭啦?”
虞幼堂似乎被这“神展开”给惊到了,有点接受不能:“我……跟你排演?”
何太哀:“是啊是啊,说好的好兄弟愿意为我两肋插刀呢?你该不是觉得丢脸所以不想继续吧?都到一半了,你可别想着逃。眼下你只要随我出去过一下场,很快就能结束的。”
反正梦里人设,还不是他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这小楼之中,虞幼堂红衣加身,比之平日,容色简直有摄人心魄之力,他偏了头看向何太哀,蹙眉不展:“你,先前喊我什么?你结婚对象是个男人?”
何太哀:“……”
何太哀不动声色道:“你说什么呢!当然是女孩子啊。我这不是跟你排演的时候,怕委屈你,这才把称呼唤了,你要是不介意,那我可是喊你‘老婆’了?”
虞幼堂闻言,闭了闭眼,他用右手按了按眉心,说:“这太荒唐了。不可能,我绝对是在做梦。”
何太哀立刻道:“喂,你这嫉妒也太明显了吧。虽然你是长得比我帅,但我‘脱单’早,也是因为我的人格魅力啊。”
虞幼堂忽然睁眼,厉声道:“你娶的是什么人?!”
何太哀被吓了一跳,鬼知道自己凭空娶的第二个“新娘子”是谁,他根本没编到这个程度好吗。但只是支吾了一下,他脑中飞快思索,很快就找到了应付的说辞:“你怎么问我这个问题,之前大家不是都见过的吗?虞幼堂,你今天是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虚空之中,“嗡”的一声拨弦之音响起,无数半透明的细线凭空而现,何太哀根本来不及躲闪,直接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虞幼堂冷笑:“你娶的那个,恐怕根本不是人吧?”
何太哀勉强笑道:“你说什么?”
虞幼堂目光射出凌厉的寒意:“纸人提亲,黑鸦报喜,你娶的那个,根本就是鬼新娘!”
何太哀剧烈挣扎着。
他一直挺忌惮虞幼堂的能力,之前见识过一二,对方那杀鬼仿佛无往不利的画面,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绝对可以称之为心理阴影。不过,现在他是“黑玉之体”,这些古怪的丝线缠身,除了束缚住了他的动作,其他好像并未有负面作用?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何太哀挣扎的动作便慢慢止住,他抬头看向虞幼堂:“你瞎说什么呢,虞幼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一个女孩子?你过分了。”
虞幼堂拎住何太哀的衣领,目光冷漠:“你都要娶一个鬼了,还不许我说?”
何太哀:“我娶的才不是鬼,就算是鬼——我也喜欢!”
不对,等等!他怎么就顺着虞幼堂的话吵起来了!
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把对方骗出去啊!
于是何太哀停顿了一下,立刻语气放软:“真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跟我直接去见她吧,你见到她,就知道她是个好女孩了。”
但是虞幼堂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一把拽住他,就往小楼深处拖去。
何太哀:“喂,喂,喂,你干嘛——”
虞幼堂丝毫不理会何太哀的挣扎,他拨开一重又一重的红纱,直抵小楼深处。
那里有一张床,红绸锦被铺盖,被上绣着鸳鸯花纹等图案,上面还撒着枣子花生之类的东西。
虞幼堂简单粗暴地直接将何太哀丢到了那张床上,然后抱臂立于床前,嘴唇紧抿得平直,神色冷冷里隐含暗火。
“我不知道那女鬼用的什么手段,把你迷得七荤八素,不过这亲你是别想结了。”
何太哀被这么没头没脑地一摔,也摔出火气:“你发什么疯?”
“我说过这亲不会让结成,就绝对不会让你结成,我说到做到。你今日就别想出了这栋小楼,至于那个女鬼——”
虞幼堂冷笑一声:“她敢派人手下过来,无论是纸人还是黑鸦,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要是她本人敢亲自出马,那更好,我直接把她超度了。”
何太哀:“你!——”
虞幼堂直接拽过一块红布,塞进何太哀嘴里,这下何太哀纵使有千言万语,也别想再说出一个字。
而那红布仔细看来,似乎原本该是新娘子的红盖头,想来先前是盖在虞幼堂这位“新娘子”的头上,只是“新郎”还没来,他这“新娘”直接自己掀开,还满不在乎随手丢在床上,谁又能想到,最后居然又用到“新郎”身上来了。
***
“梆,梆,梆……”
天幕极黑,不知哪儿来的梆子声声,扰人得很。
何太哀回神,已是从娶亲的“梦境”里回到“现实”,重新又出现在了最初降落这个副本的红墙庭院内,连位置都没偏移过,只是原本梦里披到身上的喜服消失不见。
“我见你进了小楼之后一直没出来,但又感觉你气息未断,不似遭到毒害,你没事——你这是?!”
何太哀莫名于乌鸦君的语气转变,但还是回道:“无妨,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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