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是县委书记的老婆,我的身份就是最好的通行证,也许会有人拦住我,但没人敢轻易怀疑我,再说了,这个院子是我在两个月前就租下来了的,我父母和公婆每月都要来小住几天,即使他们不来,我也是每周一两次过来收拾打扫以保持整洁,所以,没人会怀疑到我,也不会想到你们会藏在这里。”
一边说着,张小雅的手也没闲着,早已攀到向天亮身上解起了扣子。
“我说套子啊,你还有一个问题要注意。”
“什么问题呀?”
“你家老余,你千万不要引起他的怀疑。”
“嘻嘻……”
“你笑啥?”
“我家老余呀,还真是怀疑过呢。”
“啊,他是怎么怀疑的?”向天亮吃了一惊。
“嘻嘻……有一次,他在和我‘那个’的时候,说我那个,那个地方怎么变得宽大起来了,我说,我说,那地方都是你丈量的,我怎么知道变大还是变小了,他又说,是不是让别人给光顾了,我笑着骂他,那你就天天守着洞口呀……”
向天亮听得乐不可支,“呵呵……套子啊套子,你可真是个套子啊。”
“小向,我……我要,我要套你,套你的那个……”
张小雅的身体,已经粘到了向天亮的身上。
向天亮也顾不得什么了……
张小雅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和穿着白色的高跟鞋的左脚,高高的翘起,搁在向天亮的肩头上来回晃动,而套着白色高跟鞋的右脚,搁在床沿边飞快的晃动着,肉丝大腿紧紧贴着向天亮的脸。
为了节约时间,向天亮很快的冲进了张小雅的身体,像头愤怒的饿狼,飞快地进出做着活塞运动,狠狠撞击着张小雅白嫩光滑的身体……
这既是发泄,更是责任和义务,这是维系与张小雅关系的主要条件,向天亮特别的卖力和投入。
向天亮“杀”得性起,抱着张小雅下床,在房间里游走起来。
激烈的嘶杀声,顿时传到了屋外……
半个小时后,向天亮扔下昏睡的张小雅,一个人回到了客厅里。
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后,向天亮才拿起打火机,向楼梯口扔了过去。
邵三河从楼上走了下来。
扭头看了看卧室,坏坏一笑,邵三河冲着向天亮翘了翘大拇指。
“什么意思?”
“说你厉害呗。”
“呸,呵呵……”
邵三河低声笑道:“惊天动地哟……幸亏没有邻居,我可在楼上都听到了!”
“男人嘛。”
“哈哈,你很男人。”
向天亮笑道:“三河兄,做男人辛苦啊,谁让咱们是男人呢。”
邵三河憨憨一笑,“天亮,我可听说过这样一句古诗,怎么说的来着,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墙犹唱后庭花,哈哈……”
“呸,我心里有数着呢。”
向天亮起身出门,从轻便摩托车上拿下张小雅带来的东西。
张小雅还带来了向天亮需要的地图。
向天亮和邵三河对着地图研究起来。
张小雅从卧室里出来,见了邵三河,不好意思的打起了招呼。
邵三河自然是说了一串感谢之类的话。
短暂的尴尬过后,邵三河笑道:“张主席,我早听天亮说起过你了。”
向天亮乐道:“三河兄,张姐早就不当妇联主席了,人家现在是老板,你还是叫张总吧。”
“都是自己人,随便叫什么都行。”张小雅微笑着。
点了点头,邵三河问道:“张总,外面对我和天亮的案子,都有些什么论啊?”
张小雅道:“议论就多了去了,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老百姓不明真相,当然是骂死你们了,骂姜建文是贪官,骂你们两个是黑吃黑,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可知道内情的人,或是体制内的人,议论的内容就不一样了,大多数人认为,你们两个是得罪了某个利益团体,而像我家老余他们对你们了解的人,都知道你们被栽脏陷害了,我家老余就说,向天亮和邵三河决不是为了百万一而犯罪的人。”
邵三河听了,对向天亮说道:“天亮,我们的事,只要上面有人帮我们,我们的翻案就有希望了。”
“仅仅我们翻案还不行。”向天亮摇着头道,“我们还要乘此机会找出幕后的凶手,这样我们的翻案才更有说服力,所以,我们还是要努力杀回滨海县去,没有那些原始证据,我们扳不倒人家。”
张小雅问道:“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那个县纪委书记徐宇光吧?”
“对,他是第一个。”向天亮点着头道,“我们的反击之路,就从徐宇光开始,然后顺藤摸瓜,由下往上,找出市里甚至省里那些陷害我们的人。”
邵三河兴奋地说道:“你在下一盘大棋,我陪你了。”
向天亮收起地图,搓了搓双手说道:“张姐,你现在要马上离开这里,然后在下午开车去滨海县,没有我的通知,你也不要回到南河县来,你要通知陈美兰副书记和杨碧巧副县长,让她们做好准备,只要我这边发出信号,她们就立即去找许贤峰部长,至于我要许贤峰部长做什么,到时候我会亲自和他谈的。”
“我们还需要做些什么呢?”张小雅问道。
向天亮笑道:“你们当然有任务,但不是现在,你让她们稍安勿躁,等我回到滨海县,你们就派上大用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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