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接引人的肩膀,两手颤抖不已:“你必须告诉我她的坐标……4号的坐标。你是她的接引人,她的信息你有权限查看……我们必须要给两个坐标,如果交不出来,今天所有人都要死在这!”
两个坐标中的另一个是幻姬的坐标,她的情报2号连边都摸不着,只能从审神者4号身上下手。
接引人满心都是后悔,早知道他今天就去出外勤多好,结果被这种疯子请到这来。在没看到溯行军前,他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被权贵看上,可以背靠大树乘凉,结果……
“我,我也不知道……”接引人上下牙都在打颤:“我、我已经给你、我的、我的账号了,坐标、坐标都在上面。要是进不去……那、那只能是,坐标过期……”
2号脸色惨白:“那个贱人……她没有报即时坐标……”
远处的甲胄武士安静地站在转送阵旁,这处本丸的转送阵已经因为主人的拱手相让而被它们完全控制,只要得到坐标,它就可以带着藏在时空夹缝中的无数同伴涌进另一个本丸。
要是得不到……它也能将同伴召唤到这里,杀死A组2号审神者,削弱A组的战斗力……想必它的主人也会满意这个结果。
接引人都快哭了:“大人,您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勾结溯行军是时之政府唯一一条绝对无法容许的重罪,他现在就算能脱身,身上的嫌疑也洗不清了。
“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
2号眼中满是血丝,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姑妈不帮我,我还能怎么办……难道要被别人永远骑在头上……?”
接引人没有办法,只得绞尽脑汁地想:“4号……4号……”
“我,我想起来……她很重视手底下的付丧神……”
本丸中唯二两个人类窃窃私语,天空上没有生命的纸式神正飘飘荡荡。
数分钟后,2号抬起头,苍白的脸因兴奋涨成红色:“这个好……这个很好……”
他抬头对空中的式神大喊道:“把那振赝品叫来!”
……
“今天的公务已经完成。”髭切将整理好的文件夹在腋下,对审神者微笑:“我去将文件放回二楼,顺便把您的药拿来。”
“哦,去吧。”审神者百无聊赖,她躺在被炉里,侧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喃喃道:“喝了药,又该吃晚饭了……我这一天什么都没干啊……”
不能出阵、不能看公务、不能看史料、不能手合、不能练灵术……她这三年来的日常一下子被砍光了,内心空虚得不行。
髭切帮她把药端上来后,审神者以借酒浇愁的姿态咕嘟嘟地把药干了,放下碗,被苦得咂舌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被塞进嘴里。
审神者瞪大了眼:“嗯???”
髭切收回手,又拨了一瓣下来,轻笑着送到她嘴边:“本丸收获的蜜柑,昨天才被我摘下来的。”
甜倒是甜,就是这种越矩的行为不能鼓励。审神者瞪了髭切一眼,忽略他递过来的橘瓣,伸手把他手中的蜜柑抢了过来,自己掰了瓣送进口中。
髭切没有在意,他吃掉橘瓣,提议道:“您要是感觉无所事事,可以去本丸中转转,看大家内番或游戏,说不定能发现什么乐趣。”
“是么……”审神者想道就这么耗着也是耗着,出去走走也好,“那就去吧。”
只是没想到,刚走出天守阁,一群小短刀呼啦啦地冲了过来:“主人——!!!”
“主人快过来!跟我们一起来!”
审神者没反应过来:“你们这是……?”
厚藤四郎拉着她的胳膊:“大将!一起来打比赛哦!六缺一就差你了!”
“什么?打比赛?”
等被拉到本丸最大的庭院里,看到高且宽的球网、地上的石灰线,以及网边朝她挥手的刀剑男子们,审神者这才明白过来。
“你们……你们可真是……”
她眼眶发酸,药研看出来了,他走到审神者身边,拍了拍她的背:“大将虽然不能剧烈运动,但小小的打一会儿还是可以的。这群人可练了很长时间哦,大将来检验一下他们的水准吧。”
审神者没忍住伸手揽过药研的脖子,在他头上揉了吧:“多谢你们!”
网边的和泉守兼定朝她喊道:“快来!我可是练了三个月的扣杀,今天绝对要让你刮目相看!”
堀川国光无奈道:“兼桑,我们和主人是一队,还有兼桑今天负责一传,要扣杀的是主人哦。”
网对面是一水的180+,长曾祢、烛台切、山伏国广。
烛台切手中熟练地转着颗排球,对审神者笑道:“来吧!不是总觉得跟短刀们打不过瘾吗?今天就由帅气的我来做您的对手,您可要小心哦!”
“那我拭目以待。”审神者浅浅地笑了出来,朝他们跑去。
药研留在原地,摘下眼镜拨弄被揉乱的头发,指尖抹过眼角,手套粘上点点湿痕。
这一“战”打得足够尽兴。
打完后,审神者笑着揽着堀川国广的肩膀,毫不吝惜夸奖:“堀川的二传做得非常好!明明没有配合过,时机却把握得超完美!”
堀川国广涨红了脸:“我其实没怎么……还是兼桑的一传完美,所以我才能传好的……”
而明显没扣爽的和泉守正在和另一对讨价还价:“下次我来做你们的主攻手!烛台切你跟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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