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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石门的周代墓葬

    送田曼妮回南京以后,我听从了父亲的忠告,不再趟田汉民的浑水,至于田曼妮的联系方式,我思考了良久,还是把它删了,一一当然,这个决定还是在杨宝佳的威逼利诱下做的一一死丫头得意洋洋的说,这是防止我“红杏出墙"最好的方法。
    不过,貌似小魔女忘了一件事,田曼妮那里有我的联系电话呢!她能删掉我手机上的却无法删掉田曼妮手机上的号码。所以,我不忍心打击杨宝佳,破坏她的好心情。
    至于那枚编钟,按照老爸的建议,匿名寄给了博物馆,这玩意太惹眼,也是烫手山芋,高调的公开捐献,反而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反正我也不吃亏,花七千买的那枝唐代一步摇被一个收藏家以一万五的价格收入囊中。算来我还赚了八千,编钟是无价之宝,想出手不容易,我也乐得顺水推舟把它捐出去,只可惜啊,我只能做个无名英雄。
    看着午间新闻里,博物馆的保安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绘声绘色的说,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看见一名戴口罩的年轻人鬼鬼祟祟的在博物馆门口放下一包东西就走了……当时他还以为是小偷,后来才明白这个“小偷"是故意让他发现的,目的就是让他捡到这枚无价之宝青铜编钟……然后是博物馆悬赏呼吁民众找到这个无偿捐献者……
    我烦燥的关上电视机,随手刚点了一支烟,忽然伸出一双小手将我眼睛蒙住,不用猜我就知道杨宝佳那个小魔女。
    “别闹,哥烦着呢?”我很没好气的打掉她的双手。
    “我都看见那新闻了,怎么?要不要我去满大街宣传,说你就是那个捐献者?”杨宝佳不知什么原因这段时间性情突然大变,变得温柔可人:“要不然我就打电话给那博物馆领导,问一下他提供线索有多少奖励?”
    对于杨宝佳温柔的转变,我有些吃不准。从小被她“欺负"惯了,一下子有些不适应她的态度:“你就一钱迷,钻孔方兄眼里了,对了,你记得田曼妮说过……”
    “好哇,朱卫国,敢情你还对她念念不忘啊……”杨宝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刚维持了半天的淑女形象荡然无存,原形毕露。我熟悉的那个张牙舞爪的杨宝佳又回来了。
    “什么跟什么呀,田曼妮说她的老家有可能在石门那一带,我查过资料了,抗日战争时期江山籍军统特务中石门人很多,”我赶紧解释,不然腰上某块肌肉又要遭罪了:“今天我在百度上看到石门有周代墓葬,有人说那是周代战死士兵的公葬,也有人说那是将军冢,在江山,像这种类似的传说不少,比如毛尚书的三十六颗金头,明代皇帝的避难所等等……”
    “切!”杨宝佳翻翻白眼:“有那闲心扯淡,还是想想去怎么跟老头子老太太交代吧,他们问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呢,真是的我们都不急他们急什么。”
    我皱皱眉头,娶杨宝佳过门我没意见,可我就一穷光蛋,拿什么去养活她,昔日的同学衣着光鲜,出门豪车代步,据说我一初中同学,换了第二任小三了。
    我沉默了半晌,握住杨宝佳的手说:“佳佳,我虽然承诺不了什么,谢谢你一直对我的不离不弃,我会为我们的将来而努力的。”杨宝佳这丫头虽然对我的态度凶巴巴的,但对我倒是一心一意。
    据老爸说,去年曾有一她高中时的追求者,成了暴发户,把整叠整叠的现金往杨叔叔家桌子上一放,声称只要杨宝佳点头,这些钱就当作见面礼,当时气的杨宝佳拿着拖把连人带现金一起轰了出去。声称她生是朱家人,死是朱家鬼。
    自那以后,再也没人上门提过亲。可这丫头居然和我一样,对长辈的催促十分头疼,而田曼妮的出现,让一直没心没肺的她开始重视结婚这件事情来。
    我忽然有些后悔把那个编钟给捐出去了,要是把它拿到拍卖会(比如说香港)上去,我就是千万富翁了,然后娶杨宝佳过门,过神仙的日子去。
    正在玩电脑的杨宝佳忽然拉住我指着电脑说:“卫国你看……” 那是百度贴吧江山吧里的一个质疑帖,主要内容如下:
    正标题是:关于江山人是奄国人几个虚假论据
    下面一行小字是副标题:以科学的、客观的态度正确看待江山人来源于山东奄国的说法。
    在江山街头巷尾,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江山人起源于三年多年前的奄国,这个未经考证的观点得到大多数人的赞同,赞成者为了论述其“正确性”,还搜罗了大量的论据。
    但这个观点也遭到大量的质疑。质疑者认为,只要大家粗略地了解一下事实,或者稍微作一些思考,就知道这些论据是多么的虚假。他们也列出了以下几个疑点。
    疑点一、赞同“奄国人说”者认为,“根据考古发掘表明,浙西地区古文化在周初有断层现象。即在西周初期,江山地区没有发现有西周特色的文物出土。
    质疑者马上反驳:”有朋友曾经向文物局咨询,得到的答复是从来没有听过有这样的考古结论。
    他还特地询过曾经参与江山地区考古的工作人员,也说从来没有这种结论。
    所以“奄国人说”这种论据纯属捕风捉影,至于出土文物出现断层现象,也不足以证明江山地区在西周时期没有人繁衍生息。
    疑点二、赞同“奄国人说”者认为,当年在江山的奄国人参与姑蔑联合越族对吴国的战争,“战死归葬址有石门镇小洪山周初土墩公葬”。
    这和第一个疑点一样,考古部门从来没有得出过这样的结论。虽然石门镇小洪山的墓葬已确定是周初的,但里面埋的是什么人已经无法考证。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肯定,墓里埋的是打仗而死的战士?
    疑点三、赞同“奄国人说”者引经据典,“奄国属东夷,东夷操古侗泰语。……这种古汉语与商代官方语言最接近,故江山话与甲骨文相通就不足为怪。”
    质疑者马上反驳,奄国是否属于东夷,目前在历史学术界仍然有很大的争议。
    东夷部族是不是讲古侗泰语,除了穿越回到西周时期外根本无法求证!不过有两点在语言学界是公认的,一是与汉语最接近的是藏语,而不是侗泰语,二是古浙江地区原生民是讲侗壮语的。
    还有,甲骨文是属于文字,按现在的说法是书面用语,方言是属语言学范畴的,按现在的说法是口语,把无声的书面用语甲骨文与活生生的方言牵扯到一起,实在太牵强令人难以信服。
    疑点四、赞同“奄国人说”者认为,“江山方言分布地半径仅二十多公里”,这简直是睁眼说瞎话!按照最新出版的地图介绍,江山南北长70、75公里,东西宽41、75公里,总面积2019平方公里。
    除了廿八都镇及其他个别村以外,都讲江山话,语言的统一程度在南方县市中比较少见,怎么能说方言半径只有二十多公里呢?
    还有江山和常山、玉山、广丰、遂昌、衢州等县市交界处部分语言与江山话非常接近,即使他们不会说江山话,但也听得懂。
    打个非常不恰当的比方,就是鸡说话鸭也听得懂,反之鸭说话鸡也听得懂。
    从而推断这些地域的语言应该是同源同系的方言。如果玉山人就认为他们的方言与江山话是一样的,既然江山话是3000年前商代的语言,那么玉山话当然也是古汉语了。
    疑点五、赞同“奄国人说”者把著名学者徐一良老师搬了出来,称“徐老师把江山人先祖来历和江山话的独特情况说得很清楚了。……江山人的始祖是古代山东奄国人是毫无疑义的。”
    质疑者马上反驳:据了解,徐老师不是江山人,他老家在龙游,不过在江山工作多年,他对江山话的掌握肯定比不上土生土长的江山人,特别是在语音和一些特殊的词语上。徐老师在古浙江稻作文化与甲骨文研究上有一定的成绩,但是任何一个人,决不可能精通百科,就是在他自身精通的领域也不可能每一个观点都是金科玉律、毫无疑义。把“著名学者徐老师说的”作为不可怀疑的论据,简直是在搞个人崇拜,树立权威。
    所以我们认为“奄国人说”是建筑在虚假论据基础上的虚假论断!
    我没想到除了我老爸以外还有人在研究江山人的起源,只不过角度不同而已,我爸只是从历史的角度去推断,而徐一良老先生从语言的角度去看这个问题。我想了半天,在帖子下面回道:
    “首先,楼主犯了经验主义,徐老师的论文只是一个推断,楼主断章取义,对于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自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实施焚书坑儒,大量关于秦前历史被付之一炬,正史记载的都是流传下来极少的文字,徐老师的推断并无问题,大胆假设,谨慎求证嘛。”
    没想到楼主在线,刚过了五分钟了,回帖就更新了。
    “假如历史可以假设,那么恭喜你,你将是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中第一个能改造历史的人,历史只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而已。”
    这楼主还真有趣,我敲下一行字。
    “在下不才,浙大历史系毕业,我改变不了历史,但我可以去发掘不为人知的历史 ……”
    两人就这样在电脑上斗嘴斗的不亦乐乎,最后竟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觉。
    我完全忽略了在一边的杨宝佳。等杨宝佳叭的一声合上电脑以后,我这才惊觉,随及耳朵一疼,“哎哎……轻点……”
    “朱卫国,你这个混蛋!”杨宝佳松开揪住我耳朵的手,气呼呼的摔门而去。
    我赶紧给那个楼主留下联系方式,追出门去哄小魔女去了。
    当我提着大包小包跟在杨宝佳身后时,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这就是得罪小魔女后的下场。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心情不好时要男友或者老公陪伴逛街疯狂购物成了她们的通病。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号码不认识,接通后才知是在江山吧上发帖的那个人,男的。对方说想有个关于历史的问题要简找我聊聊,我痛快的答应了——正好可以摆脱陪杨宝佳逛街的酷刑——这是所有男人的恶梦。
    不得不说那个人很会挑地方,临江的茶楼。凭栏吹着江风,再沏上一壶好茶,点几样小点心,这样的日子给个神仙都不换。
    在服务员的指点下,我和杨宝佳来到一张桌子前,那桌早已坐着一戴墨镜男子——这要换成战争年代,那打扮就象一地下党接头——对方摘下墨镜,显出一张很年轻的脸,看年龄和我不相上下。没等我说话,对方就敲了敲桌子说:
    “哎哎哎,不就是和你当面求教个问题么?至于带着女票吗?瞧你这狗粮撒的,让我这个单身狗情何以堪?”
    这人挺面熟的,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是谁,我开口说:
    “你好,我叫朱卫国。她叫杨宝佳。那江山吧上的帖子我看了,逻辑严密,合情合理。”
    “朱头!你是老朱!"这人马上换了一副又惊又喜的神色,我迟疑了一下,实在没什么印象,只好含糊其辞的应付了一句。这人端起服务员刚沏的碧螺春呷了一口,说:
    “你记不得吗?我叫毛春华,江郎人氏……我住在在你外婆家隔壁……"
    他一说我马上就记起来了:“老毛是你啊!那时你没少被我欺负……"一丝微笑抹上我的嘴角,小时候我曾经去外婆家住了一段时间。
    在外婆家时我少不了调皮捣蛋,我记得有一次趁毛春华不注意猛的把他那肥大的大裤衩向下一拉,结果这小子晚上就哭哭啼啼的跑到外婆家上告状,说我把他的裤子扯破了……
    毛春华嘿嘿一乐:“我今年刚被北大考古系那帮老古董踢出校门。听说你正在研究奄国历史?”
    杨宝佳“扑嗤“一笑:“毛春华,咋不叫毛秋实呢?你说话真逗,把毕业说成被人踢出校门,这话要是让你的授业恩师听见了非活活被你气死不可。”
    “哎,就准你俩叫保家卫国(宝佳卫国),不允许我兄弟俩叫春华秋实呢?当然前提是我妈老树开花能给我生下一个弟弟。”
    毛春华那一本正经的态度确实和他贫嘴的样子搭不上边。我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在呆板严谨的考古系中混到毕业的,我想了想,回答了他的问题:
    “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我都在研究,奄国只不过其中之一……”
    “那你知道奄国宝藏吗?”他没等我说完,凑过来神秘的说,那贼头贼脑的神情令人发笑。
    自打从杭州回来我第一次听见外人提及奄国宝藏,顿生警惕:
    “你什么意思?”
    “干嘛那么紧张,又不是去挖你家的祖坟,”毛春华很是不屑:“你要是死在两千多年以前,指不定哥的考古专业能派上用场,前提是你成为一国之君,或王公大臣。”
    “得了吧你,你那叫合法的官盗,懂吗?第一次见有人把挖人坟墓说的那么清丽脱俗。”我不甘示弱,反唇相讥。
    “张献忠沉银你知道吗?”毛春华收起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说:“四川彭山江口一带有童谣唱,石龙对石虎,沉银万万五,谁能识的破,买尽成都府。结果后世真的在江口发现了宝藏。”
    “你想说什么?”我不明白张献忠沉银和他今天的求教有什么关系。
    “我那帖子你也看到了,说石门有周代墓葬,当然,这一切都是传说,许多传说并非空穴来风,比如说张献忠沉银,不就证实确实存在了吗?”
    “老兄,周朝是三千多年以前建立的,3000多年的时间,就是有什么真事发生,流传到后世都会走调。”我不禁怀疑毛春华的那张毕业证书是不是地摊上买来的。
    “我怀疑那是西周的将军冢,”毛春华说道:“可记载的是那是周代战死士兵的合葬坟,这说明什么?前人为了防止后人盗挖,故意流传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掩人耳目。”
    “那和我研究的奄国有什么关系?”我紧追不舍:“你不会想去挖石门周代墓葬吧?”
    “少年,别激动,这还真跟奄国有关系,奄国宝藏这件事我还是从一日本留学生口中听到的。
    当时我和这小日本成了好朋友,当然啦这是我们的私人交情,但国仇家恨咱不能忘,有一次同学聚会拼酒,咱寻思在酒桌得干死这小日本,给中国人民长长脸。
    结果这小日本喝多了,一直吐醉话,嘟囔着什么奄国宝藏密码什么的。”
    我和杨宝佳对视一眼,杨宝佳正要开口说话,我赶紧握住她的手,对她摇摇头示意别说话,心中却掀起万丈波涛,如果毛春华说的是事实,那么在杭州陈教授书上看到的关于奄国一族东渡东瀛得到了验证。
    在日本的奄国遗族对流传千年的宝藏念念不忘在情理当中。
    我决定不告诉他我所知道的东西,连小日本都卷进来了,这事非同小可。
    在别人的面前显示自己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我说:“帖子上不是说了吗?那只是推断,历史的上的东西有待考证。 ”
    “嘿!小子,少给我打太极,”毛春华一眼看出我的言不由衷,不过我不说实话他也无可奈何,:“这样吧,我还有事,关于奄国这件事一有消息就打电话给我,兄弟,我先撤了啊。”
    我和杨宝佳又坐了一会儿,刚要走,服务员过来了:
    “您好,您们三位一共消费六百八十八,抹去零头六百八十。”
    黑店!我有些愤愤然,这小子借口有事先走不买单倒也罢了,我怀疑毛春华是不是这家茶店的茶托,那茶盅也就续了三次水,一口差不多几十块了,秉着不浪费的精神,在服务员愕然的目光中,我端起桌上的茶盅一饮而尽,急的杨宝佳一个劲拉我:“朱卫国你要死啊,那杯是我喝过的。”
    我抓过桌上的最后一块点心,塞入嘴中:
    “你喝过的没关系,哼!姓毛的,别让我撞见你,吃白食吃到老子身上来了。”
    出了茶楼我们沿着江边慢慢的走着,正值八月酷暑,毒辣的太阳拼命的向外释放着热量,这个时段路上行人很少,所以我很容易的发觉背后有一个人在若及若离的跟着。
    看衣着打扮像毛春华那小子。我拉着杨宝佳在江边一棵柳树的石凳子上坐下,后面跟着的那个人卒不及防我们会突然坐下,只好跟着装成走累的样子找了个石凳子坐下。
    我暗暗好笑,他那坐的地方没什么可遮挡直接暴露在太阳下,哼,想打老子的主意?没门!这地儿就是专门为你备着的,先让太阳烤着吧!
    我左手搂着杨宝佳,右手从她包包里拿出小镜子,借着镜子折射的影象观察着那人的动静。那人居然也沉的住气,在太阳的炙烤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一会儿居然如鸡啄米般打起了瞌睡。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赶紧推推杨宝佳,示意她起身。怎料杨宝佳不愿挪窝,我只好拖着她来到那人的面前,那人正是毛春华。我忍住笑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朋友,看我们秀恩爱看够了没有?”
    “啊……谁?”毛春华猛的被惊醒,擦擦口水四处张望。
    “装!你就给我装吧!说!跟着我们想干什么?”我没好气的说。
    “啊,我有吗?咱们只是偶遇而已,”毛春华说谎也不脸红: “老弟,你看咱们多有缘啊,喏,六百八十块茶点钱奉还。”
    我被他的举动弄糊涂了,不知是什么意思。刚才这小子在茶楼不买单,傻子都知道这小子不可能大热天的巴巴的跟着我们就是为了现在给我钱。
    “不好意思,在下乃茶楼少东家,”毛春华见我不上套,显得有些索然无味:“土豪,我们交个朋友吧,换了我老爸,也不一定在自家茶楼如此大手大脚奢侈消费。”
    原来如此,我劈手夺过六百八十:“姓毛的,你玩什么花样?”
    “我以……”毛春华停了一下,眼睛四处看看,用手指着一条在树荫下吐着舌头的流浪狗说:“我以狗狗的性命发誓,老哥是诚心想和你交个朋友。”这家伙说话怎么如此无耻?我心中惊叹。
    “哥们,”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做起了老大,:“哥哥确实有事相求,可否代为引荐一下,哥哥想见见令尊,听他老人家指点历史。我都打听到了,令尊当年可是浙大历史系的高材生,对古代诸侯国兴衰成因有独特的见解。”
    我还真小看了这小子,懂得走“曲线救国"的路子,在茶楼我不肯说,他就想打我老爸的主意。
    我一口回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我都不说更别论我老爸,关于奄国,我真的所知不多。我老爸别只是在正史记载上加以推断而已。”
    毛春华微微一笑,说出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句话:
    “缺鹿山上,烤鹿山下,月半居中,钟声响,宝藏现!”
    除了陈教授之外,我这是第二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句话。我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毛春华走到边上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车门上喷有“毛记茶楼”字样的面包车在我们三个人面前嘎然而止。毛春华坐上车,头冲我一摆,“想知道事情经过么?走吧!去你家。”
    我突然有一种被操纵的感觉,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我仿佛已经被卷进了一个巨大的迷宫,我相信,知道关于奄国宝藏的密码的人毛春华绝对不是最后一个!目前为止,对奄国宝藏感兴趣的势力有三股,第一股自然就是田水民了,第二股是日本奄国遗族,第三股谈不上什么势力,就是眼前这个不走调的毛春华了,那我呢?我也不属于哪一方,我对宝藏不感兴趣……说实话不感兴趣是假的!
    不过毛春华很失望,我老爸出差去了,说是去边远山区支教去了。临走之前,一个劲嘱咐我等老爸回来了一定要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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