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超越了性别,模糊了男女的界限,青春期的男孩女孩们是最为情窍初开的年纪,他们在这样的年岁里遇到川上富江,在付臻红本身那神秘又危险的复杂魅力之下,很容易就陷入进情爱的幻想中。
付臻红到了医务室,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日迹部景吾在见到他之后,回去又做了些什么的缘故,一上午都没有故意把自己弄受伤的学生跑来付臻红这里医治包扎。
付臻红难得度过了一个安稳上半日。
大概下午两点十分左右的时候,付臻红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他的私人电话,熟知这个电话号码的人并不多。
看到电话上显示的来电名字,付臻红顿了一秒后,才将其接通。
“将我寄的书送人了吗?”
电话里的人并没有用敬语,甚至没有带上任何的称呼,但他的语气又是温柔的,甚至透着一种老朋友相聚时才有的熟络。
“毕竟那本书并没有被珍藏的价值,不是吗?”付臻红不甚在意的说着,声音冷淡而傲慢。
“要是你这话被某个人听到,估计会伤心好久吧。”电话那端的男声磁性而优雅,透出了几分耐人寻味。
付臻红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伤心?那孩子现在恐怕都不一定还记得我。”
“川上医生,你总是在低估自己的影响力。”说到这,电话那端的人微微顿了一下,才意味深长的说道:“与其说是他不记得你,不如说是川上医生你不太记得那孩子才更为恰当。”
付臻红闻言对此不置可否,只是不疾不徐的说道:“森医生,我想你特意打来这通电话,应该不只是为了跟我叙旧这么简单?”
“我受一位朋友所托,让我帮忙找一位在神经内科学领域的专家,川上医生在这方面尤为拔尖,所以想请你来一趟神奈川。”
“森医生这样唯利是图的涉黑人员竟然会有白道上的朋友吗?”付臻红故作惊讶的问道。
电话那端的森鸥外轻轻一笑,意味不明的回着:“自然是有的,川上医生不就算一个吗?”
“哦?”付臻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就在神奈川的金井医院,我这位朋友手上有一位病人,患上了急性多发性神经根炎,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原本手术的成功率很低,但如果是川上医生的话,手术失败的风险或许会等同于没有吧?”
“看来森医生与那位朋友的关系匪浅呀,否则怎么会让你亲自打这一通电话?”
“那么川上医生要来吗?”森鸥外对付臻红发出了邀请,虽然是用着疑问句,然语气里却已经笃定了付臻红会同意。
“来神奈川这边,或许我们还能在横滨小聚一番?”
森鸥外的话真假参半,付臻红并不能全信,不过去一趟神奈川倒也未尝不可。
从森鸥外方才那简单的描述中付臻红已经隐隐猜到了需要动手术的那位少年的身份,抛开森鸥外引他到神奈川的真实目的不谈,就单单只是因那个少年,付臻红就已经多少有些感兴趣了。
“既然森先生诚心邀请,我去一趟又何妨。”
挂完电话之后,付臻红给贝尔摩德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把神奈川那边需要的交接的事宜疏里好。
尽管整个酒厂真正可以信任的成员只有那么几个,不过作为黑衣组织的现任首领,付臻红对此倒是没有感到一点忧虑和担忧。
黑衣组织在美国和日本都有着很深的根基,一个庞大的地下帝国的建立是经过了时间的沉淀与传承,背后所牵扯的政客人物错综复杂,又怎么可能因为几个还算优秀的卧底就被轻易撼动。
神奈川距离东京并不算太远,坐新干线的话只需要二十多分钟。
付臻红不想做新干线,也懒得开车,便使唤起组织里唯一知道他真实身份的贝尔摩德。
对于这个对柯南的某些不利于组织发展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苦艾酒,付臻红也并没有给予她任何约束,贝尔摩德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昨晚的那通电话,已经足够让她品出了付臻红对待工藤新一这件事情上的态度。
横滨市是神奈川县的行政和经济中心,作为仅次于东京、大阪的日本第三大城市,横滨的人口数量仅次于东京,是十分繁华的都市,这些都是摆在了最明面上的。
而真正的横滨,是属于黄昏下的城市。
有些黑暗的势力并不能被警方所管辖,以横滨港口为势力范围的黑手党便与代表着正义的武装侦探社形成了一种相互平衡的牵制和联系。
付臻红到了横滨之后,并没有先去森鸥外口中的金井医院与他那位朋友对接,而是找了一家装修还算雅致的小酒馆在包间里独自喝着酒。
差不多快到傍晚的时候,付臻红才从小酒馆里走了出来。
初春的季节,横滨的夜晚同东京一般,空气里都透着一股湿润的微凉。
付臻红一个人走在人少的小道散着步,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一条河流旁。
河流差不多有五米宽,很长,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长度。河水也十分的清澈,皎白的月色洒在水面上,泛出了波光潋滟的光晕,缓缓的水流声配合着城市的夜景,透着一种舒缓静谧的闲适氛围。
就在这时,寂静的月色下突然响起“砰”得一声,原本平静流淌的河面因某个坠落的东西而飞溅出了一片水花。
万人迷反派今天崩人设了吗[综]_分节阅读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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