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昱!
沈初夏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她还想着怎么去找他呢,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了。
男人的手强制性的拨开了湿透的内裤,两根粗大的指节并拢,没有半点预兆就塞了进去。
这手法,和白天沈初夏欺负张明哲时异曲同工。
穿过阴阜上蜷曲的毛发,修长的手指顺着沟壑来回滑动,沾染了大量黏腻的欲液,再四处涂抹,就像是在骚逼上作画般。
沈初夏浑身一抖,面颊绯红,十指不自觉地收紧,泛白的压在墙面上,小花唇也跟着微微颤抖,男人手指粗糙的纹路压在娇嫩的唇瓣上,随便一摩擦,就是强烈的电流。
多次被吊起胃口,又一直得不到满足的花穴哪里受得住,甬道内又空又痒,从里到外都是饥渴难耐。
“唔,好舒服,楚昱,再用力些,插进去……干我,像那天晚上在车里那样干我!”
对于自己的放浪,沈初夏也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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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明峰将她当作女神,一直是捧着供着的,沈初夏在他面前也最完美,像是天生就带着偶像包袱,高高在上;
张明哲呢,他为人正直,极有原则,越是拒绝,沈初夏就越喜欢跟他开玩笑,就像个女流氓般,什么话都敢说,可也仅限于口头花花;
但是对于楚昱,他是陈芸的丈夫,也是她曾经的爱慕者,经历过那场无所顾忌的车震后,沈初夏尤为放得开。和张明哲阴差阳错肏穴那晚,也是奔着跟楚昱做爱去的。
此时被男人突袭压在墙上摸骚屄,她不仅没有惊慌,还将臀瓣向后高高翘起,花穴也完全放松,任由男人的手指四处亵玩,甚至毫无遮掩的说出自己的欲望。
她就是想要他那根东西,想被他肏!
女人直白的话让楚昱一滞,连戳弄花唇的手指也更加锋锐,变换着花样抠挖、刮蹭,大片大片的骚水被勾出来,“吧嗒吧嗒”,没一会儿地上就湿了一大块,空气里满是甜香的味道。
“骚货,才几天没干你就这么骚!张明哲干了你几次?真他妈紧!他是不是不行”
听着楚昱咬牙切齿的话,沈初夏更加激动,花穴里已经泛滥成灾,淫液流淌过后,密密麻麻骚痒空虚爬上来,就像是燃起了能烧毁一切的大火。
她难耐地扭着臀儿,将香软白嫩的臀肉顶在男人胯间,一边蹭,一边吞着手指往更深处去,嘴上更是放肆:“没干,我送上门,我想要晚上的关键票,就敞开骚屄勾引他……他也不肏……唔,他那个好大,都硬了,现在还在……还在里面自慰呢!”
听到这话,楚昱不知该气她送上门勾引别的男人,还是该缓和下来,因为她和张明哲没做。矛盾带着莫名的暴戾,一股情绪堵在胸口,上下不得。
“唔,爽,还要……用力……快点,待会,待会张哥就出来了……”
越听她提起别的男人,心头就越不爽,楚昱猛地用力,两根手指同时插进最里端,指根抵着穴口,狠狠搓捻,如同性器般肆意进出,开始了“噗呲噗呲”的捣干。
“啊……就是,就是这样……好快……嗯,挖到了……唔,好麻,好酸……”
男人的手指更加灵活,压着骚屄蹂躏时,速度快到不可思议,窄穴收缩痉挛,紧咬着两根粗粝的指头。身子又酥又麻,又胀又痒,每一寸敏感点都成为男人的掌中之物,直弄得沈初夏呻吟不止,一面叫着爽,一面又带着哭腔哀求:
“里面,最里面还痒,求你,求你干我……用大家伙,长棍子,捅进去……”
楚昱却不为所动,而是提起另一件事:“你想要票?那我的票呢,想要吗?”
“想,想要,投给我,只要你投给我,怎么样都可以!”
沈初夏丝毫不客气,反正她在楚昱面前早就没有形象可言,倒不如直接说出自己的诉求。
女人骚浪无比的样子如此清晰,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对欲望、对金钱、对重新翻红的渴望。
楚昱觉得奇怪,他明明最讨厌这种心机深沉、不择手段的女人,他喜欢的是沈初夏以往伪装的样子,那么矜持、善良、温柔。
可想到眼前是从未有人见过的沈初夏,心底却偏偏浮起一股满足,让他生不起烦腻的想法。
她这么渴望自己,而自己,能给她想要的一切!
楚昱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就在这随时可能被发现的走廊,将自己的硕大的性器掏出来,整根塞入女人的臀瓣间。
胯下的家伙早在看到女人的时候就硬了,等在库房外面时沾染了怒火,更是青筋突起,火热的肉棒戳在花穴口,虎视眈眈的戳磨,三两下功夫,整个棒身都被流淌的骚水染得油光水滑。
眼看就要插进去了,楚昱突然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嘶哑着声音问道:“票和这根东西,只能选一样,你选哪个?”
víργZw.Còм 22.被压在墙上抠骚逼(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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