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苍:“那么好看的小姑娘,一举一动都是起我教出来的,耳濡目染在学习我的一切行为……将来说不定养大了不听话了,还要杀了我踩着我的尸体上位。”
“可就算杀了我,我教给她的一切都刻在骨子里了,她这一辈子永远都摆脱不了我的影子。”
张苍的声音放轻了一些:“单纯杀了你……可没法和你那么亲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的眼睛暗沉沉的,也没在看易桢,是在透过她追溯已经哗啦哗啦流逝了十几年的时间海。
他开心地把好看的小姑娘抢回来,想要教导她成为另一个自己。可是她怎么都学不会、怎么都不听话。
张苍很多种法子,想了很多种办法,最后终于失望地放弃了。
算了,算了,捏不成他的样子,那就去死吧。他期望太高了,以至于失望的时候都不愿意亲自杀了她,随口一道命令要她去送死。
刺杀颖川王果然失败了,颖川王在战场征伐未曾一败,这种儿戏一般的刺杀,自然绝对不会成功。
人落在他手上,只怕尸体都没有,头还要斩下来悬在城门上示众。
颖川王公布了刺客的死讯,但并没有把她的头挂在城门上示众。或许是因为他的宠妾暴亡,他没有心思去管什么刺客不刺客的了。
张苍有些遗憾。想着这么好看的姑娘,估计尸身头颅都给野狗吃掉了,或者颖川王府上些心,把她和那些臭男人埋在一起,浅浅盖几层浮土,过些日子骨头就烂得分不开了。
他还想着师徒一场,最后去给把头颅摘下来烧了,省得整天被风吹雨淋的。
颖川王每日去宠妾坟前祭奠,秋天到了,坟上落满了枯叶,像是金黄的被子。到了冬天,大雪把金黄的被子掩埋了,颖川王要娶新王妃了。
新王妃是易家的长女,多年前随道人离家修行,如今回来了,便与颖川王有了婚约。
张苍对这些事有些提不起兴致,也没上心去查,听过就算了。他总有些不开心,思来想去,决定再去找个弟子。
这一找,倒是可巧,一眼撞见了自己那位“已经死了”的弟子。
别说穿着嫁衣戴着面甲了,就是烧成灰了他也认得。
原来他确实没看错,的确是个聪明人,就是不愿意往他的方向长,整天想着从他身边逃走。
张苍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他只觉得第一次见她时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又回来了。
多好看的美人,又聪明又隐忍,死在他手上就好了。
不愿意被他捏成另一个自己,死在他怀里就好了。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这些字句在他心头反复冲撞,他兴奋得拿不起刀来,只想感受她在手里渐渐死去的时刻。
她没死。
张苍在黑暗中下了死手,想把新嫁娘活生生掐死在新房中。
但是她没死。
她身上有蛊毒,他不知道的蛊毒。
他养了她那么久,却仿佛从来不认识她一样,仿佛还是当年路过妓馆时偶然一瞥,看见那姑娘长得好看。
除了知道那姑娘好看,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放她走,放她到阳城去,任她给另一个男人生儿育女?
就是在这个瞬间,张苍忽然意识到,和这个美人亲密并不是只有一种办法,把他的痕迹刻到她的骨子里,教她永生无法忘怀,也并不是只有一种办法。
“乖一点,不是教你吃苦头。”张苍的手慢慢收紧,觉得她脖颈上的红痕真是扎眼得很。
易桢直接拦住了他的手,硬着头皮问:“你这么着急,一定要今天杀我吗?”
张苍也没有强硬地继续,笑道:“不是要杀你,是要让你开心,开心了给师父生个孩子。”
“这样才是真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全天下没人比我们更亲近了。”
易桢:“……”
您在刚才那个瞬间开始指数级的变态了是吗。
易桢深吸一口气:“您既然不急,我这边有个两全的法子,非常亲密。”
张苍:“什么?”
易桢:“再过个几十年,我们约在义庄见面,大家都老得差不多了该死了,在义庄烧成灰,你一堆,我一堆,谁也不认识谁,大家混在一起去给农民伯伯做化肥。”妈的快唱出来了。
易桢趁他不动作,往后挪了挪,试图从他身子底下挪出去。
易桢:“你仔细考虑一下,这样是不是亲密多了,骨中骨、肉中肉,反正你也不急对吧,不比现在这种虚假的肉体欢宜实际多了,几十年一晃就过去了,对吧?”
反正死了之后她也没感觉,他拿她的骨灰去烧成花瓶都行。
害,她还是想变成肥料,就算死了也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张苍也不管她,任她从怀里挪出去,坐起身子往后一靠,靠在床板上,称得上是精致的五官满含着笑意:“姬城主没让你开心?”
易桢有点懵,不知道他的话题怎么变得这么快,含糊其辞应道:“哈哈我夫君他人挺好的。”
张苍知道她没听懂刚才那句话,笑着又解释了一句:“我是说,他夜里没让你快活吗?”
易桢:“……”
她到底在对一个变态期待什么。
张苍重复她的话:“虚假的肉体欢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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