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口咖啡, 苦到他紧皱眉头。
身边路过了几个人, 遮挡住了他的视线,当人影晃过, 他再次抬眸看向咖啡馆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了。
祁远端着咖啡站了起来,像是习惯了那般,转身往另一个巷子里走去。
只是这次,他的嘴角上还挂着笑。
找了个地方坐下, 他拿出了最近不离手的吉他,然后坐在了一个牙子上, 摆弄好了吉他,安静的等着那个女孩子出现。
当手表转动在下午五点钟的时候, 当街角刮过一阵寒风的时候, 祁远知道,是那个女孩子来了。
吉他的声音响彻在这深巷子里, 他看着女生的身影, 缓缓地唱了一曲最近很火的理想三旬,他声音好听,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却偏偏吸引不了他心里的那个女孩。
看着温语竹的背影。
和以前一样,打算看着她进入居民楼再厉害的,却忽然听见里面响起了女儿的尖叫声,祁远眸光一暗,立刻往里面跑去。
一进去就看见温语竹居住的地方被人搬了进去,而她的东西早就散落一地,她怒气盎然的指责:“为何没到时间要把我的东西给丢出来?”
“他比你给的钱多,”房东无耻的笑脸怼到了温语竹面前,“你别给我闹,你要是在我房子前闹,那么你小心了,我会举报你的,你个逃难过来的难民。”
温语竹咬牙,就因为她什么证件都没有,所以才会一而再再二三的被欺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房东驱赶了,她弯腰拾起自己散落一地的东西,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反正也习惯了。
可就在弯腰的那一刻,她被人轻轻的拽了起来。
祁远看着房东,冷笑道:“谁给你的胆子?”
房东这才注意到后面有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他笑,“怎么?你还想帮她撑腰啊?”
祁远向来不喜欢多废话,一把抓住房东的手,眼神薄凉,“是,我不但要帮她撑腰,我还要帮她撑一辈子的腰,你等着,会有“好事”发生在你身上的。”
后来,的确是他替她撑腰,这个房东不止一两次联系她,说想取得她的原谅。
他说完,牵着温语竹的手就往楼下走,掌心还带着外面风雪的冰凉,冻的温语竹也有些瑟瑟发抖,她也跟着他安静的走了一段路,等到了无人的街道,她才挣脱开他的手,忍着眼睛的红,道:“谢谢你。”
祁远:“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没有在刚刚哭出来,”这几年来,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担忧被人赶出来,每天担忧下了班回家,房子就被人租了出去,这里的房东心肝特别的黑,拿了她的租金让她住了几天之后就翻脸不认人赶她走。
她已经吃了太多的亏了,可却无处申冤,也没有人替她说过任何一句话。
难得今天有人说替她撑腰,可能或许是玩笑话,但是她却忽然很感动,像在寒冬的天里遇见了第一束火苗,哪怕只是火苗她也依旧感觉温暖。
因为这几年里,从来没有一个人替她撑腰。
“有什么好哭的,”祁远看着她,忽然屈膝下蹲,然后与她平视,嘴角一勾,带着痞痞的笑容,道:“别怕啊,我房子很多的。”
别怕啊,我房子很多的,都可以给你住。
温语竹看着他。
“你干嘛对我那么好?”
“喜欢你呗。”
“可我......”
“嘘,我又没有要你现在给答案,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慢慢来就好。”祁远说:“我这人啊,最擅长等人,你看我,这段时间是不是都乖乖的等着你下班。”
是了,他之前是抱着吉他直接走进去,当着大家的面给温语竹现场演唱了一首默读,歌声吸引不少人,也不少人跑去和温语竹说:“他喜欢你?那你赚到了,这可是祁远,有他在,他可以一直保护你的。”
温语竹看向了祁远,他面对着她倒退着走,他今天穿了黑色的大衣,寒风凛冽,风刮过,刺的脸生疼,他一边看着她,一边张开双臂,像是在风中拥她入怀那般,轻声呢喃道:“我叫你什么?”
开始的温柔问候,他喊她语竹,到了某个夜里,他喝的一塌糊涂,原因是因为她今天在咖啡馆看了一眼别的男孩,他舍不得凶她,但是又答应了她以后都不许那么冲动的打架,于是只能喝的酩酊大醉,可也就是那晚,他才敢借着酒劲,把她抱在怀里,忽然奶声奶气的问:“语竹,我以后能不能喊你宝贝?”
“不要喊你语竹,喊你宝贝。”祁远喝醉了,脸色通红,眼睛也跟着泛红,赖在她身上,软声软气,“当着大家的面都喊你宝贝好不好?”
温语竹没有同意,但是他喝的酩酊大醉在闹脾气,隔壁的邻居已经来敲门警告,她深知他的脾气,怕他生气起来直接抄了隔壁邻居家,于是只能低声哄道:“好好好,你先别闹了。”
她跑去给他熬醒酒汤,没有看见他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笑意。
后来,他依旧用同样的办法住进可她的家里,用同样的办法去索取亲吻和拥抱,每一次借着酒劲,在她的底线边沿游走,不管她是否同意,只要他喝醉了,她就拿他没办法。
他以为他可以一直这样,直到她接受他的那天,他知道她心里有人,那个人在她心中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以为时间始终可以让他成功的取代那个人,后来才知道有些人在心里是永远无法取代的,就像她在他心里,永远无法被别人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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