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别夹这么紧。”汗水附着在嬴政的剑眉星目间,他有些咬牙切齿道,花穴内千回百转的肉壁无时不刻都在吮吸他的肉棒,含得他都快使不出力气来,心中憋住一口气,不想这么快就释放,把忘机往后一带,她便仰躺在车厢中央的案几上,双手把她的大腿用力掰开,肉棒便在湿热的甬道里更加深入。
忘机腰部悬空,两条腿紧紧勾住嬴政的劲腰,饱满而多汁的媚肉饥渴的痴缠着他的肉棒,蜜液混合着白浊,顺着她被拍成粉红色的臀瓣汩汩的流下,他失控般的抽插着她娇嫩的花穴,两颗卵蛋不停地撞击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只是白费力气,忘我地扭动更激发起嬴政的欲望,他的肉棒反而在她穴肉里越陷越深,像捣汁一般,每一次抵到花心,必定蜜液飞溅,逃脱不了肉棒的掌控,整个身子都紧绷着,腰部高高挺起。
每次他撞进来的时候,下半身好像要把嬴政的形状记住似的,甬道拼命地迎接着他的肉棒,难以抵达的深度,让忘机怀疑小腹要被他贯穿,她哼哼唧唧地,努力压低音量,“啊啊啊!慢,慢一点~太深了!阿政,我错了~呜呜呜!啊哈!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优美的脖颈高高扬起,忘机整个人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着,欢愉的表情中夹杂着痛苦,双腿在半空中晃动着,手紧紧抱着嬴政,泪眼汪汪,语气听起来可怜极了,“阿政...你...你怎么还不射,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嬴政在她潮吹的瞬间,肉棒挤在花穴最深处的内腔里,硕大的顶端没有剧烈的冲撞,这才给了忘机喘息的机会,在大量透明的液体冲刷着他肉棒顶端的小眼时,才缓慢地不停摩擦着她子宫里的软肉。
那里轻轻一碰就会出汁儿,幼嫩,娇软,他的肉棒研磨一下,她的身子就颤一下,嬴政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腿根,任凭她语无伦次的哀求都不放手。
“啊哈,啊,难受,阿政,你动一动,呜,不要磨了,呜呜......”忘机只觉得小腹深处又酸又软,又麻又痒,肚子里像是有一团火,她的大脑承受不住快感,身子却依然饥渴,被迫延长了高潮,蜜穴深处的媚肉疯狂绞紧,外边的贝肉又贪婪的连两颗卵蛋都想吞进去,忘机低低地啜泣着,是真的爽到哭了出来。
嬴政抵着她子宫里的软肉反复来回研磨了几十下,才终于肯放过忘机,低吼一声,将又热又烫的浓稠白精灌注到她小小的子宫里。
忘机双目失神,随着硬物退出身体,她终于有了一种结束的感觉,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身倒在案几上,瘫软无力,混合的白色液体从私处顺着她大腿缓缓流下,画面淫靡异常,至少嬴政看着看着就又硬了起来。
嬴政坐在软榻上,搂住忘机的玉背和腿弯,又把她抱回怀里,他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打着,另一只手慢慢的按摩她的小腹,帮忘机平复高潮后的余韵。
忘机原本靠在嬴政结实的胸膛上,感受到身下滚烫的硬物又有抬头的趋势,连忙坐起来,轻声细语的撒娇,生怕刺激到他,“阿政,不做了嘛,真的好累哦。”
她留在嬴政肩上的牙印还在渗血,看起来有些吓人,忘机讨好的笑笑,指腹贴着伤口,用内力替他治疗,“阿政,你别生气了,刚才说你幼稚,小气,都是气话,你最好了。”
“现在已经五月了,离你的亲政大典也只有五个月不到,我答应你一定会回来。”忘机眨着小鹿一般的水润的眸子,主动凑上去亲了一下嬴政的薄唇,“而且我是有正事要做,不是出去玩儿的。”
嬴政一言不发,似乎是在辨别她话语的真假,忘机盯着他波澜不惊的狭长凤眸,满眼希冀,觉得他应该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解释完了?”嬴政问道,语气听不出喜怒,“有没有要补充的?”
忘机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看起来乖巧听话极了,她鼓着脸颊,嘟囔着,“我该说的都说了,反正就是不能跟你一起回秦国。”
“那休息时间结束。”嬴政忽地笑笑,眼神意味深长,伸手理了理她沾在脸上的发丝,顺手捏住她娇嫩的脸蛋,炽热的吻不容分说的落了下来,堵住了忘机的娇呼,“还能说这么多话,看来精力充沛。”
吻着吻着,原本就全身酥软的忘机,更是只能像水一样柔弱无骨的贴在他身上,嬴政脸上满是餍足,他放开忘机,语气十分笃定,“我当然知道念念不会跟我回去,但是,如果我不在这里停下,不小小的威胁一下你,恐怕连现在这样抱着你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忘机心虚又眼神躲闪不敢看他的模样,嬴政轻哼一声,慢条斯理地细数她的所作所为,“你自己说说,在新郑跟我说过几句话?你再数数,你跟那些男人做过几次,这一年跟我又做过几次?”
忘机抿着嘴唇支支吾吾道,“我...我那是要避嫌,要是知道你跟我有关系,不说韩非和卫庄,怕是张良跟紫女都能反应过来,肯定什么都猜到了。”
“还狡辩?避嫌避得我跟不存在一样,怎么就不知道跟盖聂避避嫌?”嬴政有些吃味,说是一回事,真遇上了又是另一回事,要是一视同仁也就罢了,跟盖聂亲亲我我,对他却避之不及。
这次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忘机选择沉默,但她不想理嬴政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了!明明说不在意她做了什么,但结果记得一清二楚,利用愧疚心理把她吃得死死的。
“你走的时候,用了叁个理由说服我,我答应了,现在你完成了,又有新的理由不肯回去。”嬴政轻轻叹了口气,抚摸着忘机的秀发,“你想做什么,我最后都答应了,现在只想要一点补偿,很过分么?我不会做赵姬那样违背承诺的人,也不希望有人再违背对我的承诺,尤其是你。”
很早以前,嬴政就不再相信什么,也不再承诺什么,他冷眼旁观一切,对他来说,承诺二字的重量就意味着全部。
嬴政的眼睛里有毫不掩饰的期待,他那么要强的一个人,偶尔流露出脆弱,忘机就完全无法拒绝,尤其是他们还有那么一点像,她羽睫微动,轻轻道,“我知道你很在意这个,我也不想做那样的人,所以,谢谢你包容我。”
忘机仰起头主动吻上嬴政,她伸出又软又香的粉舌,主动探进了男人湿热的口腔,缠住他略大一些的舌头,汲取他的唾液,非常的热情。
两个人倒在软榻上,忘机整个人趴在嬴政身上,混合的津液从他们的嘴角流出,暧昧的水声回荡在马车里,难舍难分。
他气息微微急促,冷俊的脸染上了淡淡绯色,但眼神依然深邃,乌黑的长发被弄乱,散落在榻上,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忘机感受着嬴政昂扬挺立的硬物,还在泛滥着白浊的花穴便自发地一张一缩有了反应,她纤腰轻松发力,直起身跨坐在嬴政身上,被插弄了许久的细缝已经微微合不拢,她用手指拨开里面的两片贝肉,又是一大股混合的体液流下。
恰好打在那硬物顶端的小眼上,惹得嬴政不受控制地一抖,他薄唇轻抿,狭长的凤眸宠溺地看了一眼忘机,又好像有几分愉悦和自得。
忘机将蜜穴对准嬴政的硬物,这次很顺利的就将高高翘起的肉冠全部吞了下去,她娇喘一声,甬道顺利地被一点一点撑开,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胸口的两个奶团儿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线。
她被插弄地熟透了的花穴,虽然还是很极致,但足够的贪婪,飞快地含住了整根肉棒,并挤出了大量花穴深处的体液,忘机的宫口被肉棒毫无阻碍的破开,她难耐的扭动着,却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啊哈,啊,还是,还是好胀,呜呜,流,流出来了。”
忘机整副心神都落在嬴政的肉棒上,她每一下起身,整根肉棒连带着粉红的媚肉被抽出,每一次落下,肉棒又连根没入插进内腔里,这个姿势本身抽插的幅度并不大,但胜在抵得极深。
“好舒服,啊哈,太深了,插,插到最里面了。”酥软的身体让忘机体力消耗的很快,她原本在床上就是个惫懒的,整个身子后仰,两只手向后撑着,却让男人硬物微翘的顶端更好的进攻着花穴内的敏感点,平坦的小腹也微微显露出痕迹。
连续数十次的上下起伏,已经让忘机又高潮了两次,潮吹了数股阴精,她高潮间隔的时间早就越来越短,弄不了两下就开始颤抖,嬴政还是一点射意都没有显露。
忘机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慢,蜜穴变得欲求不满,敏感点渴望被粗暴的对待,空虚感从脊骨的末端直冲大脑,“呜呜,阿政,你,你动一动好不好,干我,里面痒,呜呜,花穴里面好痒。”
“念念乖,把手给我。”嬴政的声音有些沙哑,磁性的不像话,色气勾人,他掐着忘机不盈一握的皓腕,就拉着她往自己身上扑。
忘机趴在嬴政身上只能娇喘,说不出一句话,高挺坚硬的巨大硬物嵌在她身体里,容不得她思考,女上的姿势深得可怕,他的劲腰每次挺动都仿佛带着能顶穿她子宫的力度。
狠狠地,毫无怜惜地,忘机的花穴被剧烈的撞击,一下一下,宫口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急促的收缩却只能让嬴政更爽。
花穴和肉棒相连处的体液被干成白沫,忘机的身体早就没了力气,她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剩千回百转的媚肉还在本能的吞吐吮吸,渴望更多的爱抚。
等到嬴政终于忍不住,把一股一股的滚烫白精射进忘机柔软内腔的时候,她早就因过于强烈的快感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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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哥知道师哥在外边守着,不仅不会让他加入,一想到怒气值还会涨一截
但是,女鹅跟师哥打情骂俏的时候,政哥会直接我行我素加入,这是帝国组3P的标准结局,不存在其他任何可能。政哥只吃独食,另外勉强接受多一个师哥,政哥是所有男人里最霸道,最双标的没有之一
江湖上十二生气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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