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果:唉,孩子长大了就是不好管。
燕景衣登基那日天气大好,晴朗的天空中万里无云,燕景衣一袭华服,站在祭台之上,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显得光彩夺目,宛如天神。
陈立果坐在底下看着,他看到燕景衣一步步走到祭台顶端,举起了端放其上的玉玺。
礼乐奏起,礼官开始献上各种祭品。
仪式从早上开始,直到日上三竿,一声礼成,才全部结束。
陈立果的眼睛被阳光刺的很疼,但他依旧注视着那一抹身影,神qíng庄重而虔诚。
燕景衣戴上皇冠的那一刻,众臣拜服在地,齐声高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立果因为残疾,向来都是免了跪礼,这一次也不例外,于是在众人跪下之时,他的目光和燕景衣的目光竟是对上了。虽然不过刹那间,陈立果便垂下了头,避开了燕景衣的目光。
燕景衣有些不悦的抿了抿唇,目光盯着陈立果的头,片刻后才移开了目光,他道:众卿平身。
群臣道:谢陛下。
礼成之后,便是国宴,陈立果身体本来就虚,在大太阳里坐了半天,差点没直接晕倒。这会儿可以休息了,总算松了口气。
桌子上的菜一道道的上来,陈立果身体不舒服,只喝了些粥吃了点蔬菜,便放了筷子。
嵇爱卿。本来在和众臣闲聊的燕景衣突然点了陈立果的名字,他道,可是菜不合你的胃口?
陈立果本在发呆,却没想到自己被燕景衣突然点名,他道:臣只是身体略有不适还望陛下见谅。
燕景衣点点头,道:嵇爱卿既然身体不舒服,那便早些回去吧,不必qiáng撑。
陈立果道:那、那便多谢陛下了。
燕景衣看着陈立果被人推着离开了宴席,眼神看上去格外的深沉。
陈立果回了府邸,喝下了乐棋早已备好的养神汤便早早上了chuáng。
和往日都要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不同,今日陈立果一挨枕头就入眠了,还睡的格外的死。
梦境酣甜,陈立果却有一丝的不安,他睁着眼睛想要醒来,却觉的眼皮格外的沉重,怎么都睁不开眼。
嵇大人。有人的声音响起,陈立果终于看到了一丝光线。
嵇大人。那声音还在叫着陈立果,陈立果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总算是看清了眼前之物。
这一片晃眼的明huáng色,让陈立果脑袋发晕,也让他第一时间意识到已不在自己的府邸。
嵇大人。燕景衣看着身下这个满面茫然之色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还没醒呢?
陛下?陈立果又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要坐起来,竟是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束在头部。
醒了?看见陈立果脸上的茫然变成了惊慌失措,燕景衣的心qíng有着说不出的好,他凑到陈立果的耳边,轻轻的用唇抿着陈立果的耳垂,然后低低道,三年未见,可有好好想我?
陈立果:惊喜来的太突然他竟是有点不适应。
燕景衣道:嵇大人为何不说话?
陈立果:我怕我一说话就笑出声。
燕景衣道:你看看你,我之前同你说什么来着,原本就瘦,这下又瘦了。
陈立果撇过头,颤声道:陛下请自重。
燕景衣笑了笑,伸出手抚过陈立果的腰侧,毫不意外的看见陈立果的身体重重的颤抖了一下,他说:自重?我哪里不自重了?
陈立果怒道:我可有什么对不起陛下的地方让陛下这般羞rǔ我?三年前还不够吗?陛下你唔。
最后的话结束在了一个吻里,燕景衣吻的粗bào,直到把陈立果吻的几乎快要窒息了,他才停下了动作。
陈立果脸颊发红,眼睛里也含着水汽,他说:滚开。
燕景衣低低笑道:你送给我那信助我登上王位时,不该早就想到这一天了么。
陈立果怒斥:我哪里想得到陛下会这般恩将仇报。
燕景衣说:这就是恩将仇报?嵇大人,我可是已经忍了三年了,你不知道他说到这里,故意压低了声音,那日见到你趴在大殿上喘息的样子,我便硬了。
陈立果:他还真不知道。
陈立果闭了眼睛,手腕不断的挣扎,他似乎有些绝望,口中道:陛下,放过我吧你若对我还有一丝感激,就请不要将我置于这般境地。
燕景衣说:你当我为何当皇帝?
陈立果茫然。
燕景衣捏着陈立果的下巴,笑的薄凉:不就是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吗。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的褪去了陈立果的里衣。
几乎是在下一刻,陈立果便感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腿上,他侧过头,似乎不愿再说话。
燕景衣qiáng硬的将陈立果的脸扭过来,他说:嵇大人,你可是很失望?
陈立果不说话。
燕景衣道:你说,若是惠歌公主,知道你是个这样的人,她会如何想呢。
陈立果一愣,道:你如何知道的?
燕景衣道:我自然有我的法子,三年来,这皇宫里发生的什么事,我不知道?
陈立果咬牙:你知道二殿下的计划?
燕景衣摇头:这事发突然,我的人还未来得及给我传消息,我便收到了你的信。言下之意,便是这份拥立之功,还是算在陈立果头上。
陈立果这就放心了,他故作悲伤道:她还是个孩子,不要让她知道这些事。
燕景衣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里,看不出几分真诚:那就要看嵇大人如何表现了。
陈立果瑟缩了一下,他的衣衫已被褪大半,只觉的此时的自己像是一只被剥好了皮,放在láng面前的可怜兔子。
陈立果急促的喘息几声,哀鸣道: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燕景衣叹气:我也想问呢。
陈立果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他不再挣扎,任由着燕景衣的动作。
燕景衣感觉到陈立果放弃了挣扎,他心里有些高兴,又有点生气,然而该做的事qíng却没有一点留手。
陈立果被他带入了狂乱的qíngyù之中。
这一晚格外的漫长,到最后陈立果哭叫求饶,也不曾让燕景衣停下一步。燕景衣饿了三年,终于开了荤,若不是怜惜陈立果的身体,恐怕能做到第二天中午。
反正到天亮的时候,陈立果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他双眼无神,头靠在燕景衣肩膀上,燕景衣要他说什么,他便说什么,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这么乖的嵇熵,是很吸引人的,燕景衣笑的温柔,看着眼前的人舍得一身傲骨,乖巧的好似一个娃娃。
嵇大人。燕景衣慢慢道,我真想把你弄死在chuáng上
失去神志的人并不知道燕景衣说了什么,他被燕景衣抱在怀里,连哀求的哭泣都发不出来了。
来人。燕景衣身影依旧中气十足,他道,备热水,我要沐浴。
片刻后,宫仆们在门外道热水已备好。
燕景衣把陈立果抱起,用毯子将他整个人一裹,就这样抱进了浴室。
陈立果混混沌沌,对外界已是全然没了知觉。
第27章英俊的断腿小军师(十四)
浴池之中烟雾缭绕,陈立果的灵魂和ròu体已是达到了完美的统一。他整个人浑浑噩噩,舒服的直想呻吟。
在浴池里燕景衣没有再折腾陈立果,他简单的帮陈立果清理身体之后,便将他又抱回了寝宫。认认真真的将陈立果的头发擦gān,才抱着陈立果睡了过去。
两人这一晚都睡的很好,陈立果更是一个梦都做。
第二天,陈立果醒来时燕景衣已经不在身旁,他朝窗外望了一眼,才发现此时已是日上三竿。想来燕景衣定然是上朝去了。
昨天实在是太激烈,就算陈立果的灵魂再qiáng大也无法阻止身体的酸软,他躺在chuáng上,发现没有感觉的不止自己的腿,准确的说,他腰部以下都没感觉了
陈立果发现这种qíng况后,心中微微惊悚,心道他不会被燕景衣直接给做残了吧。
陈立果道:系统,系统。
系统装死。
陈立果道:我的身体什么qíng况,怎么动不了了?
系统继续装死。
陈立果道:我感觉很不妙啊宝宝你怎么不说话了?
系统冷冷的想谁他妈的是你宝宝,但迫于自己的义务,还是回答了陈立果的问题,他道:剧烈运动导致肌ròu拉伤,休息几天就好了。
陈立果:这样啊,其实我觉的运动量还好,只是太久没有动了他说着说着,居然脸红着露出幸福的笑容。
系统心道还好有隐私保护这个功能,不然他眼睛早就瞎了。
昨晚果然是太过了,陈立果醒了一会儿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燕景衣下朝,他才被轻柔的触感碰醒。
一睁眼,陈立果就看到燕景衣一张近在咫尺的大脸。
嗝。被吓了一跳的陈立果打了个嗝。
燕景衣这才坐起,微笑道:醒了。
陈立果正yù说话,结果张口就是:嗝
燕景衣:
陈立果说:快,嗝,放我,回去,嗝本来是威胁的话,现在却变成了撒娇的语气。
燕景衣听了后,也微微的弯起了嘴角,他道:嵇大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你、嗝陈立果憋着气努力将一段话说清楚了,他道:陛下请送我回府,若是让他人知道我与陛下的关系,定然会有害陛下声誉!
燕景衣脸上的笑意稍减,他说:也对。
陈立果还在打嗝,他觉的自己需要喝点水。
燕景衣观察着陈立果的表qíng,见他垂着头不愿看自己,便直接伸出了手扶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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