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四大乐事,其一为“久旱逢甘霖”。
两人好几天没做,各自都憋着一腔欲火无处发泄。
虽说刚刚危时用手指帮她弄了一下,可一旦尝到了那点小甜头,她体内的馋虫就被勾了起来。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她兴许早就由着他予取予夺了,哪儿还会推三阻四?
此时天雷勾地火,两人按捺不住,性器终于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瘙痒难耐的小穴,感知到肉茎的挺入,登时紧张地收缩。
媚肉蠕动着,推挤圆粗的棒身,夹得他尾椎骨酥麻,似有一簇电流沿着脊柱,直蹿天灵盖。
他惩罚性地嘬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低哑道:“怎么夹得这么紧?嗯?刚刚不还说着不要么?”
沈姝曼清纯无辜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秋波流转,勾得他魂儿都没了。
他一寸寸嵌入,将她的空虚填充至饱胀。
“嗯~”她就像是柳树梢头一片蜷缩的嫩叶,在春风的吹拂下,徐徐展开,向他展现自己的美好。
无限的酥麻快意,在两人的血管奔涌,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便将所有欢喜雀跃,都通过一个吻传递给对方。
两人的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沈姝曼在他的教导下,吻技略有提升,这次竟主动缠住他的软舌,温吞地舔舐、吸吮。
她的吻如三月绵绵春雨,应的是“润物细无声”。
他细致地感受着她的吻,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在酥软湿润的沃土里,辛勤开垦。
她那儿太紧,他缓了一下,蓄足气力后,不顾三七二十一,猛地冲刺进去。
约莫她手腕粗的大肉棒,一举劈开柔嫩的花穴,龟头直抵紧闭的宫口,戳得她肉穴酥麻,花心泛疼,强烈的快感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她没忍住,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嗯~”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她明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浪叫,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泄露出一声婉转嘤咛。
肉穴一抽一抽地咬紧了他的肉茎,危时被箍得难受,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阴茎被逼得连连退了近半。
他调整呼吸,细致地感受着肉壁的痉挛。
媚肉似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粗大,酥爽快感侵入大脑,深入骨髓,让他有一瞬间,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融进她火热的肉穴里。
穴口此时就像收紧的荷包口般,把他的阴茎紧紧地锁在里头。
他难以全身而退,索性就把龟头卡在穴口里。
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喷出了清亮的液体,悉数浇在了他的衣服上,留下了湿热的触感,以及一团团深色水渍。
“嗯~”她面露旖旎春色,脸颊似涂抹了胭脂,色如娇艳欲滴的海棠花。
危时一手抱着她的柳腰,一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眼角的那颗泪痣来回摩挲。
她像只猫儿似的,爱娇的蹭了蹭他的手掌,细嫩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手掌上浅浅的一层薄茧,有些粗糙。
“我才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一句骚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偏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被老公肏屄,有这么爽吗?”
沈姝曼向来听不得这些,臊得不敢看他,目光穿过他的肩头,落在远处,假装没听到。
“呵~”危时捏了捏她的脸颊,信誓旦旦道,“沈姝曼,总有一天,我会从你嘴里听到我想听到的。
“你想听什么?”她觑了他一眼。
“想听你说……”他附耳低语,字字撩人,“想要老公狠狠地肏你,把你的小屄肏烂……”
“嗯?!”沈姝曼如遭雷劈,吓得不轻。
这么羞人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危时!你个臭流氓!别……别动不动就……”她支支吾吾,说起话来,舌头跟打结似的。
危时没耐心等她说完,双手扣着她的翘臀,精瘦的腰杆往前重重一捅,粗壮的肉茎瞬间贯穿甬道,直逼最深处的花心。
115.边走边肏
“嗯唔~”太舒服了!
ρο①8ù.cοм她紧闭双眼,全身心都在回味被他插入的快感,巴不得他再多来几回。
用他胯下那威风凛凛的硬物,在她身体里捣弄,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然后,用他喷出浓浓的精液,把她的小穴灌满,让她给他生个孩子——
她想和他有一个爱的结晶,不论孩子像她,还是像他,姓沈,还是姓危,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她都爱。
危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臀,粗硬的肉刃一次次插入粉嫩的小穴,将两片殷红的小花唇都带着挤了进去;
又生猛地一拔,菇头倒勾出一大股黏腻的蜜汁,哗哗外流,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泄了他一身。
淫水四溅,“啪啪啪”的声音在整间办公室回荡。
“啊!~”高潮的余韵在他技巧娴熟的抽插下,无限延长,像是一波又一波翻涌的浪花,一浪浪地拍打着海岸。
退潮之际,在沙滩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从胸口的吻痕,到肉穴的淫靡。
办公椅太小,他无法完全施展开。
见桌面还空着一处,他捧着她的嫩臀往上抬了抬,道:“抱紧了。”
“什么?”沈姝曼脑袋发蒙,发现她的身体随他起身的动作而倾斜,她吓得赶紧手脚并用地攀着他,俨然是个胆小怕死的。
她的双臂像藤蔓般,柔柔地缠着他的脖子;双腿像夹子般,死死地钳着他的腰身。
她摸到他结实宽阔的背肌,也感受到了他硬实如铁的腰腹。
他的肌肉硬而粗犷,跟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不大匹配,但又意外的让人感到和谐。
要说他全身上下,最不和谐的,还是他腿间的阳物——
又粗又大,勃起时高高翘起,龟头硕大,龟棱形似勾子,梆硬的棒身缠满一根根搏动的青筋,活像个可怖的刑具。
那刑具此时就在她的身体里,把她的小穴填得胀满。
肉茎因他起身,而在肉穴里胡乱戳刺,让人摸不清规律。
如此,反而更加刺激。
她明明爽到不行,却不敢乱叫,只能苦苦憋着,憋得满脸通红,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发现她夹得紧,危时拍了拍她光滑的臀肉,“你喜欢这样?嗯?是不是想让老公抱着肏你?”
沈姝曼瞥了他一眼,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出一个字:“不……”
口是心非。他才不听她的话呢。
他双臂发力,抱紧了她,确保她不会摔下去后,他缓缓迈开步子,在不算大的办公室里,信步闲庭,慢慢踱步。
“啊~”龟头偶然擦过肉壁微凸的那一块软肉,顶得她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别这样……”
“哦?那这样可以吗?”他忽而抱着她,小幅度地颠了一下。
大肉棒在抽离出一小半后,倏地重重地撞进了花穴,挤出了一大波黏腻的蜜水。
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丝丝缕缕地牵连着,缓缓坠落在地面上,凝成一滴晶莹的露珠。
“啊~不……轻点……”她忍不住漏出几声跌宕起伏的呻吟,宛若哼唱一首小曲儿。
危时听着,颇为受用,插干的速度不减反增,干得她的小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她像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长至她小腿肚的裙摆,如帷幔般,盖住了她光裸的翘臀。
他一动,她的裙摆也跟着翩翩起舞,在他走动的双腿间缠绕。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担心会从他怀里摔下去的恐惧和紧张,压迫着她的神经,她不安地抓挠了下他的后背,圆润的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红痕。
他倒吸了口凉气,走动的速度加快了些,大肉棒跟着他的步伐,一下一下戳弄滑嫩的肉穴。
两人所经之处,滴答滴答地留下了一道水痕。
114.高H(今天是“取名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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