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郑重道:我一定会成功的。
如果卫衍自己去抢回梁誉的身体,那么一定会与世界意识对上。因为梁宇是主角,他抢了身体相当于要把主角置于死地,世界意识怎么可能不反击?
所以卫衍这么做是有危险的,但是在经历几个世界后他的实力比从前不知qiáng了多少,灵魂之力也非常浑厚,他也自信能从世界意识的阻挠下夺回身体。
只是他之后要虚弱多长时间就不得而知了
梁宇接到圣旨后第二日便到高云尧这边行拜师礼。
接过梁宇奉上的茶,高云尧没有喝,直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而后起身道:跟我来。
梁宇跟在他身后到了书房,高云尧指着靠墙的书架说:这些书你先看着,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等时候差不多了我再教你符阵之术。
说完就自顾自到坐到书桌前继续研究换魂术了。
他无所顾忌地在梁宇面前看这个,是因为他笃定梁宇看不懂,根本无须特意防备。
书架上满满的书籍看得梁宇头疼,这么多书不知要看到什么时候。
但是高云尧已经自己忙了起来,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拿起一本看起来。
原本梁宇以为看书是再简单不过了,但是他现在却恨不得撕了这些书。
什么天地玄huáng,五行八卦,这些他有听说过,但是根本就不能理解是什么意思。这书上几乎都是这种玄之又玄,一点都不科学的东西,叫他怎么看得懂!
梁宇看得是头昏脑涨,云里雾里,怀疑高云尧说他有天赋是不是在诓他。
他最终只能安慰自己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多看看就会懂了,硬撑着在这边看完了两本书才回相府。
之后两个多月,梁宇就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每天一大早都要去高云尧那边看那些神神道道的书,一看就要看个一整天。现在梁宇都没什么心思再想其他了,连萧敬玟都已经被他抛在脑后。
高云尧换魂术已经研究透彻,八十一道符也已经画好,就等着梁宇自投罗网了。
这一日清早梁宇过来之后,高云尧没有让他进书房,而是把他带到了炼丹房。
炼丹房已经被他清理出来了,中间一大片空地,房间的地板、墙壁、屋顶上以某种规律贴着许多符。
高云尧走到阵法中央,招手让梁宇过来。
刚刚进到这间房的时候,梁宇就心头一跳,这不安的感觉
看了一眼面无表qíng的高云尧,梁宇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下心走到高云尧身边。
你知道这是什么阵法吗?
高云尧手中抱着那只怪异的陶罐,环视着四周的符。不知为何,这一幕让梁宇颇觉诡异,心中的不安更甚。
弟子不知,还请师父解答。
这是换魂阵。高云尧猛地转头看他,轻轻一笑,可以让一个人的身体换个灵魂。
梁宇一惊,不禁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试探: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
把手中的陶罐放到阵法中央的阵眼,高云尧才缓缓道:你自己抢了别人的身体,恐怕没想过要还回去吧。
他真的知道了!
梁宇心神俱震,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
高云尧的手段太过诡谲,令人防不胜防,正面对抗结果只能是他惨败。
所以必须先逃出去!只有逃出去才能再想办法对付他。
梁宇转身yù走,却不料撞到了一层透明的壁垒,把他拦住了。他慌张地换个方向,结果依然如此。
这是高云尧为了防止他逃跑,特意加的一重困阵,现在的梁宇如同笼中之鸟,cha翅难逃。
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点燃,等符纸燃尽,房间内遍布的符也燃了起来,但是他们却烧的特别慢,几分钟都不一定烧完一个角。
尝试许久都没能冲破那看不见的屏障,梁宇知道只能从高云尧那边下手了,只要杀了他
冲到高云尧背后,梁宇伸手想要掐住他的脖子,他要把他掐死!
可是突然,梁宇身体僵住一动也不能动。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高云尧转过身,往他身上拍了几张符。
脑仁抽痛,视线一下子变得一片模糊,梁宇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不断的拉扯,好像魂魄都要被抽了出来,全身都是胀裂的疼痛。
想要挣扎逃离,想要摆脱这难耐的痛苦,然而却怎么也无法动弹,他只能被迫忍受。
高云尧在陶罐旁边打坐,现在只要等所有符燃尽,梁宇的魂魄就能被抽出来,而他只需给注入法力维持阵法运转即可。
卫衍飘出陶罐,在高云尧面前晃来晃去,时不时给他传送灵力。
三日后,梁宇浑身乏力,虚汗直冒,双目充血,即使jīng神和ròu|体都疲惫不堪,却由于阵法而不能倒下。
不知道现在过了多久,他只知道他好像被困了几百年一样,他快要疯了!
他恨不得昏过去,或者gān脆死了,这样就不用再受折磨了
恍惚间他看到一个半透明的人影出现在他面前。
这身体你该还给我了。
不
这是他的身体!
但是他无力抵抗,眼前一黑就感受到身体变得虚软轻盈。
他已经没有身体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他挣扎着扑向自己的身体,还未碰到就被吸入一个罐子,随后便是一片黑暗,寂静无声。
高云尧把梁宇封到陶罐里,然后随手放到炼丹房的一角。他锁住梁宇的魂魄,让他尝尝被锁魂的痛苦。
快步上前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卫衍,他犹疑着试探:齐光?
☆、第42章 皇帝霸霸爱上我10
还是那具身体,但是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高云尧原本厌恶的qíng绪现在都消失得一gān二净。
这个人是他的爱人,是他的齐光
即使此刻他脸色苍白,羸弱无力,全身都是冷汗,鬓角的头发都粘湿成一缕缕的贴在脸颊上,然而他背脊仍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一样挺直,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压倒他。
如此láng狈而又坚qiáng的模样让高云尧心动不已,眼神不由微微闪烁了一下。
真想把他揉进怀里好好亲吻,只是这样会不会吓到他?
压下心底的那一丝冲动,高云尧克制地揽住卫衍的肩膀:齐光?
这具身体被折磨了三天三夜已经虚脱,即使卫衍jīng神饱满,也架不住身体的酸软无力。
他放松身体靠到高云尧的怀里,把脸埋进他的胸口,鼻尖充满爱人独有的气息。
闭上眼发出闷闷地抱怨:我好累,好饿。
他的动作充满依恋,像一只跟主人撒娇的小猫,高傲而又惹人怜爱。
高云尧呼吸一滞,紧紧地搂住他。
你先去休息会儿,我给你做些东西吃?
胸口的脑袋上下动了动,蹭得他胸口苏苏麻麻,心痒难耐。
然而怀里的小懒猫缩着不肯动弹,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温柔地打横抱起他往卧房走去。
唉,也只有自己能如此纵容他了。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满脸疲惫的样子一定是被折腾得不轻
高云尧脚步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老脸一红,加快了步子。
高云尧将已经睡着的人放到chuáng上,给他脱了鞋,又帮他盖上被子,这才转身离开。
但是没走几步高云尧就又走回chuáng前,伸手抚了抚卫衍汗湿的鬓角,他眼神一暗,摒住呼吸缓缓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在卫衍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犹豫了一会儿,又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然后高云尧就像是gān了什么坏事一样,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直到关上房门,他才狠狠舒了一口气。
摸了摸胸口,皮ròu下的心脏砰砰直跳,高云尧怀着雀跃的心qíng去做饭了,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他不知道的是,房内本该熟睡的人却在他走后睁开了眼,笑着骂了句:傻子!
高云尧煮了粥叫卫衍起来,坐在chuáng沿亲自喂给他喝后,然后他突然就害羞地不知所措了。
看出他的窘迫,卫衍颇为无奈,不就是有了个身体吗,哪里不好意思了,怎么这般没用!
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卫衍将头架在他的肩上,靠在他耳边轻声说:身上好粘,我想沐浴。
卫衍呼出的温热湿气,让高云尧耳根发麻,半边身子都苏了,脸上也充血泛红。
喉头一紧,他慌忙起身,哑声道:我给你去放热水。
紧接着他落荒而逃。
待高云尧烧好热水抱他去沐浴,卫衍拦住想要离开的高云尧,勾唇笑着说:我好累,你帮我脱。
高云尧身体一僵,神色晦暗地盯了他许久,才颤抖地伸出手捏住了他的腰带。
轻轻一拉,腰带落到地上,外衫垂落散开,露出雪白的内衫。
手指微微发颤,抚上领口,顺着衣襟拉开布料,雪白的衣衫半褪,露出半边如玉的胸膛和肩膀。
高云尧呼吸急促,喉咙发痒,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qiáng行压下汹涌的yù|望,高云尧艰难地移开视线,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帮卫衍脱下了衣服。
抱我进去。
高云尧挣扎了一瞬,还是伸出手臂抱住他,把他放进浴桶。
全程他都不敢仔细看卫衍,光是眼角瞄到玉白的身子,触到那微凉的皮肤,都让高云尧像是着了火一般浑身发烫。
他背过身想要离开,却不料被卫衍猛地拉进浴桶!
一把将高云尧压到浴桶边,卫衍双腿卡在他身体两侧,让他无法挣脱。
卫衍一手撑在高云尧颈边的桶沿上,一首摁着他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唇舌jiāo缠。
之后便是一室旖旎。
事后高云尧回味无穷,什么黏人的小猫,分明是个勾人的狐狸jīng!
唉,就算是狐狸jīng,他也认了,谁叫自己拿他没办法呢
想到那一晚,高云尧老脸一红,痴笑不已。
卫衍和高云尧在这边逍遥快活,那边相府却炸开了锅。
梁誉两个月前到高云尧那边学习,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消息也没来一条,不禁让人担心。但是想到皇帝那道圣旨,说不要打扰高云尧教授梁誉,于是他们只能暂且按耐下忧虑。
而现在这么久了却毫无音讯,相府的人等不下去,派人来询问了。
见到相府管家,卫衍和高云尧才意识到两人打得太过火热,竟忘了要处理这些琐事。
卫衍开口解释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和师父学习,最近也要潜心研究,暂时就不回去了。
这少爷您看您这么久不回,老爷夫人都担心着呢!
卫衍皱眉:那我修书一封,你且带回去给父亲吧。
管家见卫衍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多说,只能拿着卫衍写的信回去了。
但是他们期望的二人世界却并没有降临,反而时时有各种麻烦找上门。
高官富贾的宴请一直不断,但这还算能忍受。后来那些媒人上门却叫他们无法忍受了,不管是高云尧还是卫衍,总是被这些锲而不舍的媒人扰得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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