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侯爷放心,我等绝不会乱说。
众人纷纷应承道。
心中却对那位徐姑娘的重要xing又做了新的评估,并且下定决心要管住自己的嘴。因为这位侯爷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给我面子,我就给你面子;你要是不给,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在人家的地界上混饭吃,不听话成么?
二更
之后,在某些人的刻意调动下,气氛渐渐再次火爆了起来。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将那对惨遭丢弃的父子给忘记了。
一个多时辰后,一起用完晚餐的段青竹和苏绿,正在一起熬制汤药解酒汤。
没办法,今日能用到这玩意的人肯定很多。
段青竹略有些担忧地说道:阿承向来不胜酒力,今日逞qiáng,还不知道喝了多少呢。
苏绿问道:内功不能把酒力给bī出来吗?
天下竟还有这样的内功么?
好吧,这里并不是金庸老爷子的世界。
等到两人带人去送汤药时,宴席已接近尾声,不少人直接就给趴下了。虎头更是钻到了桌子底下,左手抱着一只熊,右手抱着一只酒坛子呼呼大睡,堪称左拥右抱,元启也好不到哪里去,正抱着柱子绕圈圈,一边绕一边说兄弟喝一杯,哎,你别跑呀,喝一杯啊。
坐着的宫不离直接将二郎腿架在了桌子上,口中嗤笑:真是一群废物。来呀,再给我上一坛酒!说着,抓起一盘菜汤往嘴里灌,喝了两口就吐了出来,皱眉道,这谁家酿制的酒,怎么一股油味?来人啊!把这家卖假酒的店子给我封了!!!说着,又拿起了另外一个菜盘子。
苏绿:他真的有资格说别人吗?
段青竹也是无奈地扶额。
阿承呢?
侯爷被扶回去了。
这里jiāo给我,侯爷jiāo给你如何?段青竹和苏绿打商量。
行。苏绿点头答应了,一个人和一群人,她毅然地选择前者!
于是端着托盘就朝元承的房间走去,还没走到,正好碰上了扶他的亲卫,便问:侯爷怎么样?
已经睡下了。
睡下了?苏绿愣了下,这也太快了吧?
额亲卫迟疑了下,才小声地说,侯爷才一回房,就倒在了地上,是我把他背到chuáng上。
不管怎样,还是去看一看吧。堂堂镇北侯,若是喝酒喝死了,那才叫真正地贻笑大方。
因为主人已经睡晕过去,所以房门并未紧闭,苏绿轻轻一推就将其打开。走进去后,她先将解酒汤放在了桌上,而后迈步朝chuáng铺走去,而后发现元承这厮正直挺挺地躺倒在chuáng上,不像是在睡觉,倒像在站军姿。微黑的脸上泛着诡异兮兮的芙蓉色,明显是喝晕了。
就在她离chuáng榻仅有三步时,异变突生。
原本睡得正香的青年突然从chuáng上弹了起来,噌的一声就抽出挂在chuáng头的长剑,直刺向苏绿。
剑尖刚好停在距离她脖子仅有半寸的地方。
苏绿:她总算知道这货为什么不成亲了。这已经不是家庭bào力的问题了,而是婚内杀妻每次喝完酒起来都会发现我老婆死了!
不得不说,元承的警惕xing是非常足的。
但是,他的眼神只清明了一瞬,很快又恍惚了起来,他跟个孩子似的微侧过头,用那朦胧而恍惚的眼神看着苏绿。好一会儿才说道:你看起来有些眼熟说话间,他手中的剑颤了颤,你是谁?
苏绿没好气地回答说:我是你大哥!
大哥?元承眨了眨眼睛,手中的剑渐渐垂下,人却走上前去。直到距离苏绿很近的位置才停了下来,叮的一声丢下了手中的剑,双手捧住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似肯定,又似疑惑,你真的是我大哥?怎么长得有点奇怪?
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这货喝多了酒居然会变成二货?
她总算明白元启究竟是像谁了!
大哥,我好想你。抱住。
苏绿:
这简直不是抱,而是将他浑身的重量全部压了下来,苏绿一时不察,就被这货直接给压着坐到了地上。她那个怒,正打算把这货给推翻,耳中却传来了这样的呢喃声
爹死了,娘死了,我听说你也死了
他还真的有大哥啊?
大哥,原来你没有死
没有丢下我一个人
还陪在我身边,我今天真高兴
真高兴
这一嘀咕,就是足足半个时辰。
苏绿这才发觉,这货喝多了原来不仅会二,而且还会诡异地变成话唠,而且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实在是让人无奈。
终于这货话语渐少,看来是要睡着了,苏绿抓紧机会将他推开,站起身拿起早已凉了的解酒汤,掰开他的嘴就一顿稀里哗啦地往里面灌。
灌好后,她稍微用了点魔法将这货给丢到了chuáng上,再一看脚丫子。好嘛,之前的亲卫已经帮他扒掉了鞋子,现在袜子上也全是灰,于是她不忍直视地别过头,快速伸出手将这货的袜子给扯掉丢开,再扒拉起被子将他那么一盖,搞定!
随手擦了把汗,苏绿正准备离开,手腕却被一把抓住。
她低下头,发现这货正对她露出一个很有些蠢的笑:大哥,帮我个忙。说着,他从枕头下摸出了一只盒子,塞到苏绿的手中,帮我送给你未来弟媳妇。歪头,闭眼。
啥?
心中不解异常的苏绿低头看着某个已经再次呼呼大睡的男人,只觉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在往外跳。
早知道,她就应该选择去料理外面那些人,他们加起来恐怕都没这个难缠。
不过弟媳妇?
他大哥的弟媳妇谁啊?
莫非元承这小子动了芳心?
看不出来啊,他一直脸那么黑,谁家姑娘都会被吓跑的吧?
难道说,他对荣清佳旧qíng复燃了?
苏绿到底没敌过内心的好奇心,看了元承一眼后,轻轻地将手中的木匣打开,发现里面居然放着一只玉簪,簪体玉质白洁,宛如冰雪,簪子的式样非常简单,只尾部有一些雕饰,仔细看去,恰似一团火焰。最为奇特的是,雕刻着火焰的玉中,居然渗着血丝般的红。
雪、血与焰。
她蓦然想起了那年冬天他们在雪地中的那场相遇。
苏绿几乎下意识就确定了,这玩意是送给她的,不会是别人。
不过生日礼物他似乎已经送过了啊,怎么又突然加送这个。
难道
她想了想,随即出了一头黑线,这货不会真打算把她嫁给元启吧?毕竟严格算来,元启也算是元承他大哥的弟弟。
死心吧,这种事qíng绝middot;对middot;不middot;可middot;能!
不过簪子倒挺漂亮的,她就勉qiáng收下吧。
如此想着的苏绿,很是gān脆地将剑放回鞘中,而后拿起木匣和托盘离开了房间。
次日,侯府中许多人都起晚了。
日上三竿时,才挣扎着爬起了chuáng,当然,其中不包括段青竹和苏绿。
宫不离这个家伙打着哈欠去找元承议事时,发现他正在屋中到处寻找着什么,很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东西丢了。
什么?宫不离愣住,侯府之中怎么可能会丢东西?而且就算偷,也应该去书房吧?他说道,会不会是你忘记放哪里了?
不可能。元承皱眉,那东西他一直放在枕下,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看一看,今早起来却连匣子一起不见了踪影。
昨晚扶侯爷回来的是谁?宫不离招手唤来不远处的亲卫,问道。
回宫先生的话,正是小的。
那昨夜,有什么人来过侯爷的房间吗?
我。
除了你呢?
还有徐姑娘。
元承拎起被子的手顿住,身形一僵,缓缓转过头:她昨晚来过?
是,给侯爷您送醒酒汤。
宫不离招招手,示意亲卫离开,而后意味深长地摸下巴:阿承,你昨夜莫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吧?
少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宫不离摆弄起自己的袖子,似不经意地说道,虽然你喝完酒向来老实,但偶尔也会出现意外,比如那一次,你不知为了什么直接提着棍子追杀了元启半个时辰,事后却毫无印象。
你真的肯定自己什么都没做过吗?
元承一手扶住额头,仔细回想了起来。
昨夜他的确是回来后就睡了,之后之后
剑?
他好像拔了剑?
他的目光落在chuáng头挂着的剑上,它的位置似乎的确与平日有些不同。
拔剑然后
他的目光猛地一凝,蓦然想起了某个因为最近炼制多了jīng油总是泛着淡淡花香的柔暖躯体,他当时好像
想起来了?有人见fèngcha针。
没有。
真的?
我要更衣了。
哈!宫不离大笑着走远,你骗我我也知道。
有时候,有个聪明朋友真的是件非常让人讨厌的一件事。
于是,今日的元侯爷彻底纠结了。
关于昨夜的记忆实在是模糊不清,所以
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什么呢?什么呢?
没有说出什么奇怪的吧?吧?吧?
这种忐忑一直持续到再次见到少女。
他尽量不经意地觑了下对方的脸色,看起来很正常,这让他微微舒了口气,还没等元承斟酌着该怎么问,她已经主动开口: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礼物?
苏绿侧过头,指着头上的簪子:挺好看的。
元承:
苏绿看着对方如遭雷劈的脸色,有些迟疑地说道:难道不是给我的?她理解错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qíng况吧?
不,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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