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沈瞳的印象中孔柏骥是不喝酒的。孔柏骥有血管xing头疼的毛病,虽然治的差不多了,可一喝酒就很可能引起复发,甚至到生病住院的地步,就算出去应酬也都是以水代酒。
孔柏骥没有回话,只进一步攥紧了弟弟的手,就像一只蛰伏许久的shòu类在捕食猎物前的最后沉默。沈瞳望着他冷硬的侧脸,只觉得对方依旧是他最熟悉的哥哥的模样,眼睛依旧那个眼睛,鼻子也依旧那个鼻子,可他周身散发的危险气场和眉宇间透出的压抑疯狂,让他感觉陌生和心慌。
难道系统至今仍没把bug修复好吗?
沈瞳一边呼叫白绒球,一边挣扎着想把手抽回来,可他发现体内真气仍和几个月前离开这个世界时一样,对孔柏骥产生不了什么影响。而醉酒中的男人的理智如同高空走钢索,随时可能在下一秒踏空,沈瞳的每个细微反应都决定着他的下一步,是摔成碎片,还是能继续保留。
但是那个将手抽回的动作最终让孔柏骥仅存的理智尽数跌落。沈瞳的腕上被握出了一圈青痕,痛呼声都起不到任何效用,所幸车子很快驶入到离会所最近的住所。
是孔柏骥早些年买的独栋别墅,面积不算大,平时也很少过来,但在弟弟失踪的这段时间,孔柏骥经常因为醉酒而在别墅留宿。沈瞳就这样被孔柏骥抓着手腕从车上一路拽进屋,对方的步伐迈的飞快,甚至快到让他差点摔倒。大门继而被牢牢关上,在静寂的夜晚听起来格外分明。
玄关的灯同时应声打开,在他还没站稳的下一秒,竟被孔柏骥不由分说的一把推按在墙上。
咚!!
沈瞳瞬间被困在墙壁和孔柏骥身体间的夹角,qiáng势而纯正的男xing气息铺天盖地的倾覆下来,下意识抬起头看向孔柏骥,却只能看见对方因骤然靠近而放大的英俊深邃的眉目。
两人的距离在这一刻近到难以想象。
额头抵着额头,鼻梁擦碰着鼻梁,呼吸jiāo织在一起,连眼睫都要缠碰到一处,彼此能清晰的望进彼此的瞳孔。在这几乎毫无间隙的空间里,一呼一吸都被突兀的扩展,各个感官也无限放大,沈瞳忍不住开始挣扎,却仿佛入网的猎物般动弹不得,只能在对方身下的这一方狭小天地里存活。
下一秒,孔柏骥便对着少年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动作粗野狂乱又qiáng势,充满了浓烈的感qíng及不顾一切的占有yù和疯狂。沈瞳的唇被撕咬碾磨,灼烈的气息侵袭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带着薄茧的大手也钻进衣服里用力抚摸捻揉。努力偏过头躲开孔柏骥的吻,对方却沿着敏感的耳垂以更猛烈的姿态重新亲了回来。
很快的,少年的上衣被bào力扯开,手被高举着禁锢住,下唇被惩罚xing的咬出了血,并下移到脖颈,叼住脆弱的咽喉。
沈瞳从未受过这样的对待,身体因害怕而微微颤抖,觉得孔柏骥的呼吸都像是野shòu的喘息,会把他从皮到骨都咬碎,吞入肚中。
孔柏骥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但那是因为亢奋和激动。唇间和手下尝到的甜美温软让他yù罢不能,连血腥味也变成助兴的良药,动作不由变得更重,直到少年明显慌到不行的声音传入耳中。
疼,哥哥不要放开我,好疼
孔柏骥因lsquo;疼rsquo;字而稍稍顿了一秒,沈瞳趁机把他推开,慌不择路的往屋内跑。
少年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让孔柏骥危险的眯起眼,跟上去的脚步发出沉闷又惊心的声响,瞳瞳,过来。
沈瞳躲在沙发后面不敢动。
手脚紧紧缩成一团,紧张的心跳声和对方bī近的脚步声也紧紧jiāo织在一处。他的上衣几乎全被撕坏了,挂在肩上摇摇yù坠,明明在进入幻形期后就不会感觉冷的身体却突然觉得很冷。
孔柏骥的衣服也在之前扯开了些。刚硬的下巴,绷紧的唇角,突起的喉结,以及略显凌乱的领口下露出来的jīng壮胸膛,这其中透着的xing感和吸引力恐怕男男女女都抵抗不了,然而他唯一想要吸引的人此刻只想着怎么逃跑。
沈瞳环顾一周,看了看房屋构造又看了看左后方的窗户,决定将窗户选作离开的出口。却不知孔柏骥已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了沙发对面,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就低哑的声音在空dàng静谧的环境中显得更加低哑:还不过来吗?
沈瞳抬头看到孔柏骥的脸,顿时一个激灵,吓的抓紧了沙发靠背后面的皮料,然后猛地站起身来,直接向窗户的方向冲。
他几乎使出最快的速度,并运用真气击向窗户,将窗上的玻璃击出了一个大dòng,哗啦啦的碎裂声顿时响彻满厅。
可孔柏骥的动作比他更快。
就像一只随时能爆发出非人速度和力量的野shòu,单手撑着沙发背使劲一跳,便从沙发上飞快的跃了过去,落地的同时立即用另一只手去抓沈瞳的肩,生生在他碰到窗户的那刻把他拉住,大力将他的身体掰了回来。
看着沈瞳手上被玻璃划出的血,孔柏骥眼底蕴出yīn冷的风bào,声音却很轻柔:真是坏小孩,竟然不听话的想要逃跑,要怎么罚你才好?
沈瞳咬着唇,本就受伤的唇也跟着手一起渗出血来,孔柏骥想要帮他把血抹掉,却被他侧头躲开了。
男人眼底的风bào变得更加骇人,沈瞳却仍不死心的想把对方唤醒:哥哥,你喝醉了,求求你快醒一醒,不要吓我
我没醉,我很清醒,孔柏骥的表qíng却完全不想清醒的样子,而是透着明显的疯狂,我就是想要你待在我身边,想要你的世界只有我一个,想要你的全身都染上我的味道,只能因我的触碰而起反应
你疯了!沈瞳抖颤的瞪大眼,你不是我哥哥,你把我哥哥还回来!
孔柏骥没有生气,反而微微露出轻笑,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诡异,你就当我疯了吧。我本来就不是你哥哥,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难道瞳瞳忘了吗?
沈瞳觉得孔柏骥是真的疯了。
疯子的占有yù比正常人的更加恐怖,它可以是极度冷静的,也可以是bào躁易怒的,邪恶无常的。沈瞳的逃跑行为是真的惹怒了孔柏骥,他将他直接抱进别墅的地下室,不顾他的挣扎而给他拷上一条不知哪里来的脚铐,然后便一言不发的继续之前没进行完的亲吻。沈瞳的反抗被尽数制服,只剩说不出的害怕一点点渗入骨骼,听恶魔在耳边低语:瞳瞳,你是我的,你本来就该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孔柏骥想要巨细无遗的吻遍少年的每一处,将他全身每个地方都烙满吻痕,铁链清脆的撞击声和衣服的撕裂声一同作响,胸口被啃咬到红肿的突起传出的如电流般诡异的快感让沈瞳喘息着无力再动,乖顺的模样让恶魔感觉满足,神色重新放柔。
瞳瞳,别咬着唇。
瞳瞳听话,放松。
瞳瞳乖,不怕
少年仍咬着唇,直到对方的吻蔓延到身下时才重新挣扎起来,哥哥不要!你会后悔的!
叫我的名字,孔柏骥紧紧按着少年的肩,叫我柏骥。
难言的恐慌让少年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做,最终依言喊出口,微带呜咽的声音如无助的小动物,柏骥
柏骥,放开我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柏骥
对,就是这样。
嘴里唤的只有我。
脑中想的也只有我。
是否只有这样做你才会不想别人,只想着我一个。
孔柏骥偏执的眯着眼,却下一刻,听到少年在腿被折开时喊出了别人的名字:顾千戈!
第148章 学霸的小桌宠完
沈瞳是因为心里恐慌的太厉害,才本能的唤出自己信任的人的名字,潜意识里向那人求救。混乱的大脑一时涌出的名字并不止顾千戈一个,还有宇文胤,裴洌,当然,最重要的那个是韩赢。
明明只有我的。
明明刚才只想着念着我一个人的。
孔伯骥觉得沈瞳对其他人的唤声就像是利刃扎进他的心脏,让他连轻轻呼吸一下都会牵扯起汹涌的疼痛,恨不得把胸膛直接剖开,把整颗心给挖出来,省的忍受这样绵绵不绝的煎熬。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所以想要对方也感受到这种痛苦,让对方和自己一起疼。于是孔伯骥对身下少年的亲吻变得更加凶狠和粗bào,同时透着说不出的悲伤。他就仿佛是被bī到角落的被刺伤的野shòu,守着注定要被别人夺走的宝贝,明知它不属于自己,明知它最终要离开,却还是用牙死死叼着,用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宝贝越是挣扎,他越是无法放手,直到咬的满身是血也不肯罢休,甚至宁愿把对方咬碎了吞下肚去。
沈瞳的上衣和裤子全被扯掉了,衣服凌乱的丢在地上,美好且不着寸缕的身体在chuáng上展露的一览无遗。地下室的灯只开了角落处的一盏,屋内的光线比较昏暗,而环境越是昏暗,越容易让人产生邪恶而隐秘的yù望。
孔柏骥的手按在沈瞳的颈侧,唇在沈瞳耳边呢喃他的名字,连耳垂都不放过,很快吮咬出一片明显的嫣红,鲜艳yù滴。
其实不止耳垂,少年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吻痕都因太过白皙的肤色而非常明显,在灯下有说不出的妖娆和魅惑。那跳动着的颈侧动脉则显示着手下生命的鲜活,孔伯骥感受着一手掌控对方生命的满足,就像捕猎成功的shòu般巡视着少年jīng致的眉眼,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眼底尽是着魔般的痴迷。
痛不痛?
孔伯骥一边问,唇齿和双手一边在继续施力。沿途经过的肌肤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和混杂血丝的湿漉漉水迹,在灯光下微微发亮,孔伯骥的吐字仿佛也浸着湿漉漉的悱靡。
沈瞳皱着眉没有回答,但在孔伯骥咬的太重时,不受控的发出了像幼猫般的痛呼。
弱弱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惹人疼,孔伯骥轻抚过少年一直没停止渗血的唇,神经质一般的喃喃自语:我知道你觉得痛,可我比你更痛
那把扎进心里的利刃已使孔伯骥不能呼吸,因喝酒而引发的血管xing头痛也跟着侵袭,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沈瞳失踪的这几个月是怎么熬过来,沈瞳和顾千戈相拥在一起的画面更让他眼前一片腥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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