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一舞霓裳 作者:一叶蒹葭

    可是，这又有什么法子呢王将军与他有知遇之恩，他哥舒翰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更何况，圣上这次的举措确实寒了他们这班将士的心，他若是不去的话，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若是……”哥舒翰的声音嘶哑无比，“若是我此去有什么不测的话，你就从军中退出来罢了，安心随和月琅经商，好歹可以保的平安。”

    言下之意，竟是要交代了后事一般。

    哥舒耀大怮，他看着面前仿佛苍老了许多的老父亲，攥紧拳头，眼里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吱呀一声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的方向。

    只见一个小小的脑袋冒了出来。

    “裳儿”哥舒翰差异，这个时候，裳儿不是应该在演武场习武吗？怎会出现在这里

    “祖父”

    “父亲”

    规规矩矩的朝着两人行礼之后，叶裳仿佛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样，就连小脸蛋上面都带着一丝红晕（→_→憋的）

    “裳儿今日习武的时候，突然有些想喝鸽子汤，所以……”叶裳面上更加不好意思了些。

    哥舒翰和哥舒耀突然都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刚好看到一只鸽子飞过，”叶裳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之后说道:“我就用小石子把它打下来了。”

    哥舒翰:…………

    哥舒耀:…………

    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事实证明，还真的是他们想的那样，当看到叶裳支支吾吾的摊开肉嘟嘟的小手，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竹筒的时候，两人的心情很诡异。

    “鸽子我送去厨房了，竹筒我拆开看了一下，然后就来找您了”叶裳将竹筒递给哥舒翰。

    哥舒翰面色有些僵硬的接过竹筒。

    然后反应过来，“裳儿看了竹筒”由于心情太过激动，哥舒翰的声音都有些抖。

    叶裳点点脑袋，哥舒翰觉得自己头有些疼。

    “祖父要上京吗？”叶裳毫不避讳的问道。

    哥舒翰身子一僵，裳儿她懂上京的意思吗？更何苦，这封信里面只提到了王忠嗣目前的情况，裳儿怎知道他要上京

    “怎么会呢……”哥舒翰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对叶裳说道:“裳儿怎么会想到上京呢？”

    叶裳鼓了鼓脸颊:“祖父又把我当小孩子了!我才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呢!”

    “上面写着王忠嗣将军目前情况危机，祖父与他有旧，更何况，这件事祖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怎么看，祖父都是去面圣的不二人选。”

    哥舒翰和哥舒耀不由得大惊失色。

    “裳儿，这些是谁告诉你的？”哥舒翰有些着急的问道。

    叶裳摇摇头:“没有人教我啊！”

    看着面前的二人不可置信的样子，叶裳补充道:“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这些年来，叶裳逐渐的有计划有步骤的显示出自己的异于常人之处，但是她也不敢一次做的太过，要知道，慧极必伤。

    但是到了现在，她心里倒是对自己当初的决定有了一丝的后悔，早知道，自己当初就应该做的再过一点，也不至于现在还这么艰难。

    哥舒翰和哥舒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诧之色。

    这些年来，他们商谈军务的时候，从没没有避着裳儿和明儿，而裳儿有时候还会提出独到的见解，虽然带着孩童的天真与稚嫩，但是也看得出其中的精巧所在，若是稍加思索一番，倒是颇为实用。

    只是没有想道，裳儿居然会如此的出人意料。

    两人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样又如何呢？

    “祖父……祖父，”叶裳爬上哥舒翰的膝盖，拽了拽他的胡子。

    哥舒翰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了自家孙女灼灼的目光，然后就是自己的宝贝胡子一疼。

    哥舒翰:…………

    “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叶裳鼓着脸，威胁似的轻轻的扯了扯哥舒翰的胡子。

    “轻点……轻点……”哥舒翰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胡子从叶裳的手里解救出来。

    “是啊……”哥舒翰摸了摸叶裳的脑袋，“祖父是要上京去见圣人……”或许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哦～”叶裳转了转眼珠子，“带上我吧!”

    “不行!”

    “万万不可!”

    两道反对的声音传来，哥舒翰和哥舒耀的神色都变了。

    “祖父……”叶裳丝毫没有被打击道，接着说道:“带上我，我会很有用的!”

    “裳儿，”哥舒翰摸了摸叶裳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祖父知道你很聪明，但是这次不是什么过家家的游戏，若是其中有了什么差错，就是万劫不复。”

    他的声音很沉重:“祖父舍不得，也担不起这个风险。”

    “可是，”叶裳直直的看着哥舒翰的眼睛，“若是带上我的话，刚好可以表现出祖父的诚意啊，况且，皇宫里有许多适龄的孩子，若是带上我的话，还可以从侧面来做些什么。”

    “更重要的是，”叶裳瞳孔里有一抹暗光流过，“带上我的话，肯定会有好事发生的!祖父忘了吗前些日子我们去寺院卜卦的时候，院里的和尚就是这么说的。”

    那个和尚也算得上是一个得道高人，以叶裳的眼里力自然看得出来，那个和尚气质不凡，是有大智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