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妻约,老婆别任性! 作者:陆鹿萌
限时妻约,老婆别任性! 作者:陆鹿萌
232.030小蝌蚪给力,真是对龙凤胎
十一月初,周五,大雨。
天空灰蒙蒙的,像是有下不完的瓢泼大雨。
凉宵站在窗前,仰着小脸,看着窗外的大雨,心里也潮湿异常,仿佛也在下雨。
她的手,落在了小腹上,垂眸对肚子里的两只小猴子说:“存希,存夏,再等一下,我们就要离开爸爸了,你们不要害怕,我的宝宝真可怜,现在爸爸还不知道你们的存在。可以后,等他知道了,肯定会很爱很爱你们的。”
陆景琛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用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这边走,见她的嘴唇在动,便淡笑着问:“一个人站在窗边嘀嘀咕咕什么?囡”
凉宵愣了下,闭了嘴,转身深深的看着走过来的陆景琛。
她手心里,攥着一颗苏眠给的糖果,苏眠说,这颗糖果含有安眠药成分,只要骗景琛吃了,他就会睡很久鲺。
陆景琛走到她跟前,握了握她的肩头,轻轻环抱住她:“眉头怎么皱的这么紧?”
凉宵小小的身子,整个赖在他身上,声音甜糯,“景琛,我有点累,你抱我去床上。”
陆景琛揉了下她纤弱的背部,托住她的臀部,将她轻松抱起。
她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更黑了。
她躺在床上仰视着他,陆景琛两只手臂支在她两侧,目光幽邃的锁着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他倾覆下身子,便要吻下来。
女孩儿柔嫩的小手,轻轻捂住他的薄唇。
陆景琛的大掌,揉了下她的腰,哑声问:“不舒服?”
凉宵也想要他,在这离别的时刻,她怎么会不想。
可肚子里有两只小猴子,她身体又很虚弱,为了孩子着想,不能和他亲热。
她点了点头,摊开洁白的掌心,里面是一颗普通的糖果。
她忽然清甜笑了下,“景琛,我剥颗糖果给你吃吧。”
陆景琛目光柔和的看着她,凉宵躺在床上,小手剥着糖果的塑料纸包装,里面是一颗淡黄色的像是柠檬味的糖果。
她将剥好的糖果递到他嘴边,他丝毫没有任何戒心和防备心,低头,便将她手里的那颗糖果吃下嘴里。
她微微仰起小脸,吻了吻他的唇角,柔柔的问他:“甜不甜?”
他便深吻了她一下,将嘴里的甜味推给她一点。
凉宵只专注的看着他。
陆景琛吃完那颗糖果后,反应很快,他的长指捻了捻太阳穴,搂着她,躺在她身边的床畔上,将脸窝在她颈窝里低沉的道:“奇怪,怎么忽然这么困。”
凉宵温柔的对他淡笑,吻了吻他的鼻梁,“景琛,你休息吧。我守着你。”
女孩儿柔软的小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陆景琛低低笑了下,安心的闭上眼,沉睡。
凉宵看着他的睡颜,忍不住在他薄唇上又亲了下,喃喃着:“景琛,你太累了,好好睡一下。”
她拉着他的大掌,轻柔的放在了小腹处,低头对肚子里的小猴子说:“存希,存夏,这是爸爸,要记得哦。”
身侧的男人,已经发出匀长的呼吸声,凉宵眼眶微微湿润,“景琛,我做过检查了,苏医生说,是对龙凤胎。”
————
苏眠一直在病房外面等着,坐在长椅上,心神不宁。
她不知道,帮凉宵生下孩子这件事到底对不对,可那是两条小生命,于母体本身来说,怎么可能忍心打掉它们?
她看了一眼腕表,已经到了和凉宵约定的时间。
她深深看了一眼紧紧合着的病房门,以为凉宵离不开了,正想起身离开。
那病房门,便倏然打开——
苏眠一愣,看见凉宵双眼红通通的,眷恋的往病房里看了最后一眼,然后坚定的重新关上了门。
苏眠盯着她问:“现在要走吗?”
凉宵垂了脸,忍住那即将掉落下来的眼泪,轻轻点点下巴,“嗯,走吧,苏医生。”
凉宵兀自抬步走,苏眠站在原地叫住她:“凉宵……”
凉宵微微侧头,哭了,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苏医生,我不想再犹豫了,再犹豫一下,我就真的不舍得离开了。可景琛不会允许我生宝宝的,可景琛为我付出那么多,我能留给他的,也只是这两个宝宝。我想为他,付出一点点。”
苏眠再也不说话了,双手抄进白色大褂的兜里,像是也在给自己下一个决心,“走吧。”
她已经做好了,等陆景琛醒来,最最糟糕的结果了。
————
南城这一晚的大雨,仿佛怎么也停不下来。
凉宵坐在汽车里,大雨从窗户像是泼下来的,形成一个个水柱,在玻璃上快速倾泻下来。
苏眠一面开车,一面对她说:“我马上把你送到过桥收费站,梁医生会带你去潍城。那里什么都安顿好了,梁医生
的老家在潍城,所以什么都方便,你也不用拘束,我和梁医生是大学同学,关系很好,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和她开口说。”
凉宵在一边,侧头看着窗外的雨幕,无声的点点头。
苏眠抿唇,蹙眉道:“凉宵,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她轻轻的摇头,像是去意已决,“我已经想的很明白,我要为景琛生下存希和存夏,不管……要我付出多大的代价。”
苏眠惊了下,看了她的侧脸一眼,柔和而坚定。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这样直面着生与死做抉择,或许,那就是爱吧。
————
陆景琛醒来的时候,是晚上八点,他睡了长长的一觉,太阳穴微痛。
他蹙了下眉头,伸手捻了捻,按了按眉心,微微叹息了一声,连看都没看身边,就哑声唤了凉宵:“乖乖。”
他的头,确实有些晕眩,没人应,他又唤了她一声:“乖乖?”
仍旧没人应。
他微微一怔,手摸过去,一边的床位上,空荡荡。
他一惊,立刻大声又喊了她第三遍,依旧没人应,屋子里黑漆漆的,除了他自己的声音,一点也没有别的声音。
他快速起身,伸手捻开了一边的灯,刺白的灯光,让他的眼睛一下子眯起。
病房里,看不见凉宵的影子。
陆景琛大惊,脸色惨白,下了床赤着脚就大步走向洗手间,大喇喇的推开门,几乎吼了一声:“凉宵!”
浴室里的灯光刺目,里面,白的像是另一个天地。
他眼角猩红,声音嘶哑。
她去哪里了?去哪里了!
陆景琛仿佛想起了什么异样,那颗糖果……
他立刻拉开病房门就冲出去,不顾医院里所有人疑惑惊讶的目光,赤着脚一边大步走,一边嘶吼凉宵的名字。
他重重呼了一口气,流星大步的到了苏眠办公室里,连门都没敲,直接冲进来。
便是嘶哑的狠狠质问:“你和凉宵说了什么!她去哪里了?去哪里了!你是不是告诉她她快死了!她究竟去哪里了!”
男人的眼角,猩红呲裂。
苏眠没有丝毫的惊讶,早已预料到是这种结果,她坐在座位上,微微抬头看着他,双手交握,对他陈述一个事实:“景琛,凉宵怀孕了,是对龙凤胎。”
男人几乎在那一刹,整个人狠狠僵硬,站在原地,只觉气血逆流,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深深的呼吸着,焦躁不耐的用长指捻着太阳穴,薄唇灰白,“什么时候的事,我只想知道她人在哪!”
他两只拳头,紧紧攥起,重重砸在苏眠办公桌上。
他紧紧盯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逼问:“她人在哪里!”
苏眠亦是盯着他被激怒仿佛鹰隼一般的黑眸,抿了下唇道:“她已经离开南城了。这是她给你的信,你自己看。”
苏眠将凉宵的信递给他看,陆景琛一把挥开,仿佛困兽般的嘶吼:“我不要看什么信!我现在要见到她!”
信,被打落到地上。
苏眠看了一眼,起身,弯腰将信捡起来,重新放在桌面上,“看不看随便你,凉宵为你怀孕,为你离开,你该知道是什么原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她年纪小的很,可为了你,却已经比我们更有勇气,她为了你,为了给你生孩子,她连命都不要了。”
陆景琛忽然失控一般的用拳头重重砸着桌面,他大吼道:“她是为了我!就是因为是为了我!所以我才更不能让她生这个孩子!她这是在逼自己死!你觉得我能眼睁睁看着她生下我的孩子然后自己快活的离开!凉宵不能死!决不能!”
苏眠深深吸了一口气,“陆景琛,你真的要阻止她吗?她肚子里,有两个孩子,她不会让你伤害他们,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这两个孩子的到来,你不会不明白那对她意味着什么。陆景琛,你真的糊涂了吗?她活不久了,而她唯一能向这个世界证明自己来过的痕迹,就只是为你延续下小生命,生下你们的孩子。这封信,你好好看看吧。”
陆景琛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封信。
苏眠出去后,合上了办公室的门,重重叹息了一声,无力的靠在门外。
门内,陆景琛眼睛里酸涩至极。
他的十指颤抖,几乎拿不稳那封轻的没有重量的纸张。
慢慢打开,里面是很长的娟秀的小字,很清秀,很像她给人的感觉,小小的,秀气的,很简单。
他脑海里,几乎能浮现她偷偷背着他,写下这封信的样子。
一定是趴在桌子上,咬着笔头,将笔握的紧紧,蹙着小眉头,专注的几乎要陷进去。
写给景琛的信——
“景琛,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离开南城了,去了一个离你很远的城市。你不要担心,也不要急,就当我去旅游了。我
还没告诉你,我怀孕了,苏医生帮我检查了,是对龙凤胎,他们很健康。存希和存夏,已经三个月大了,你还没有和他们打过招呼,等他们出生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们。千万不要因为我不在,就嫌弃他们。你问我在流星下面许的愿望是什么,我许了三个愿望,一个是明年的那个时候,还能和你一起看流星雨,一个就是为你生下存希和存夏,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希望你以后能活得快活一点。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等待我,一直都在付出,让你等了整整两年,人的一生,也没有几个两年,可景琛,这一次,你再等一次,不要怪我,我私自决定生下存希和存夏,我知道这个决定对你来说,很不公平。可景琛,我想留点什么给你,我想不到什么,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是为你生下这两只小猴子,以后他们一定会像我一样陪在你身边。我想了很久,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他们是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像我多一点,这样,就能多一点点的我陪你。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可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知道我很任性,可能也改不了了。我离开,是因为怕你不许,你肯定不许我生,可我太想生下他们了,我知道自己的情况,无论我怎么欺骗自己,可我的视力,我的记忆力,都在不断的提醒我。所以我只能生下他们,我怕你忘记我,可有了他们,你一定不会忘记我,对不对?景琛,你再等等我,给我一点点时间,不要阻止我,不要伤害存希和存夏。我知道你会是个好爸爸。我没有什么要说了。还有,最后就是……”
“景琛,我爱你。”
————
陆景琛手中的信,从指尖滑落,掉落到地上。
轻飘飘的,可那上面却承载了她那么多沉重的心意。
他眼前视线快速模糊,只微微笑了一下,含着那么多的宠溺,“傻气。凉宵,你怎么那么傻。”
傻,真傻。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已经够弥足珍惜的了吗?还要牺牲自己的时间去给他生孩子?她难道不知道,他需要的只是她?只有她在,孩子才有意义。没有她,什么都不是。
她怎么那么傻?
苏眠站在办公室外,微微打开了门,她看见,平日里,那么雷厉风行,仿佛永远站在神坛上的英俊男人,竟然双手抱着头颅,哭的像个孩子。
陆景琛只唤着凉宵的名字,“凉宵,凉宵……”
————
从南城一路过来,都是大雨,到了潍城的时候,路灯橙黄昏暗。
大雨,终于停歇。
凉宵站在湿漉漉的水洼地面上,看着面前的村子,小手抚上小腹,目光柔和。
梁医生从后备箱把行李箱拖下来,拉着行李箱,对凉宵笑了笑,“陆太太,走吧,前面就是我家了,小农村,不过空气好,你可别嫌弃。”
凉宵柔柔的笑,“怎么会嫌弃,挺好的。”
“那进去吧。我妈估计还在等我们吃饭呢,哎呀,都八点了,一路上你也累了吧?”
五个多小时的路程,她没有一点困意。
想起了很多关于她和陆景琛以前的事情,往事和电影片段一般,一帧帧回放,在她脑海里嗡嗡作响,没有丝毫罢休的意思。
从未觉得陷入热恋,却原来,已经深爱如斯。
她的手,一直放在腹部。
梁医生说话直爽,是个英气的女人,她问:“陆太太,你是不是肚子疼?不要紧吧?”
凉宵只轻轻摇头,对她淡笑了下:“不是呢,是在想孩子爸。”
梁医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只好拍拍她的肩膀说:“没多久的,还有七个月你就生产了,到时候就能回南城见陆先生了!”
“是啊,还有七个月。”
不长,可那却可能是她的余生。
————
陆景琛又恢复了死循环的工作里,他仿佛永远都有开不完的会议。
蔡森很是担心,只见那个男人,只在会议中途,疲倦的靠在黑色的大班椅上,捻捻太阳穴,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稍作休息。
思念这个东西,要么没有,要么铺天盖地。
一停下忙碌,他就发了疯的想她,想她和孩子。
不知道现在她的肚子大起来了没有,有没有变得更憔悴,有没有按时吃饭休息,是胖了,还是瘦了。
可他想,一定是瘦了。
没有他在身边,她就会瘦。
想去找她,可怕她害怕,怕她继续逃,更害怕的,是怕知道关于她和孩子一点不好的消息。
苏眠把凉宵最后在她这里做的B超彩图给了他,是两个刚刚成型的小猴子,一男一女,看起来……就很调皮的样子。
不知道有没有太皮,现在会不会已经踢妈妈的肚子。
她,有没有很累?
苏眠也告诉他,那里有人照顾她,也是专业的医生,让他不要担心
,可他怎么会不担心,她那么不会照顾自己,连袜子都要逼着他给她才穿的小女孩,别人能照顾的这么仔细?照顾的那么好?
真想,去看看她。
就算,偷偷的也好。
已经快要过年了,一月份的天气很冷,孩子应该是五个月大了,应该能显出肚子了吧?
她现在会不会走路都要扶着腰?
又有谁,给她绑鞋带?
就这么想着,陆景琛只觉得眼眶涩的厉害。
他终是忍不住,对蔡森说:“帮我订一张去潍城的火车票。”
那地方,没有飞机场,开车也不是太方便,不是那里的当地人,容易迷路。
坐火车,直接到地方搭车去她在的村子,或许会方便些。
————
陆景琛下班的时候,南城的夜,刚刚被点亮。
路上张灯结彩,又是一年。
他已经两年没有和她在一起过新年,今年,他怎么……也要到她身边,就算偷偷的,陪她过一个年也好。
将车停在广场边上,想着,要不要买点毛衣和羽绒服过去,她走的时候,没带那么多衣服,不知道,她现在冷不冷。
还有……想买很多孩子用的。
即使孩子还没出生。
想为她,买很多东西。
十字路口,一个扶着腰身的胖乎乎的孕妇,手里提着很多东西,似乎要过马路。
陆景琛蹙了下眉头,看了一眼边上的车流,开门,下了车。
扶着那孕妇,帮她提着东西,过了马路。
那孕妇感激的说:“谢谢这位先生。”
陆景琛只淡笑:“小心点。”
那孕妇说:“我先生忙,我自己出来买东西,结果头晕。”
“注意安全,下次不要一个人出来了。”
陆景琛帮她拦了出租车,那孕妇坐上车后,对陆景琛笑道:“先生您太太肯定也有孩子了吧?”
否则,不会这么关心孕妇的吧?
陆景琛只勾了下唇,有点骄傲:“嗯,五个月了。”
题外话6000字!明天00点二叔就能见到凉宵了!我又写哭了……呜呜……
232.030小蝌蚪给力,真是对龙凤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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