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试探叫:沈云淮?
没有人回答。他走了吗?
梁楚松了口气,然而等他转过身来,投进一个怀抱,沈云淮是鬼,木门哪里挡得住他。沈云淮架起他双腿让他缠在腰上,用力顶了进去,梁楚急促惊叫,双手没捞摸,只能攀着沈云淮的肩膀,沈云淮亲他:想关着我呢。
梁楚扬起脖颈,沈云淮吮他的锁骨,表qíng语气像是恶魔:你做梦。
没有地方是安全的,洗澡的时候沈云淮跨进木桶,梁楚都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健壮的身躯贴紧他。梁楚扑棱着就往外面爬,沈云淮箍住他双手,梁楚深吸口气往水里钻,沈云淮吓一跳,忙把他从水里救出来。果然他借着热水撞进来,梁楚扒着桶沿,腰酸腿软站不住,连话也说不出来。沈云淮在水里撑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肆无忌惮,梁楚无路可逃,趴在他肩上急促喘息。
等到结束,沈云淮用软被把他裹了放到chuáng上,梁楚连喘气儿都费劲。第二天偷偷拿来笔和纸,板牙熊在桌子上跳来跳去:您gān嘛呀这是。
梁楚在纸上写写画画:我决定发明一个浴桶。
要这么样的,在浴桶下面开一个小门,这样沈云淮要是再进来,他就可以潜进水里逃跑,然后小门外面可以上锁。最好这个浴桶可以做成饭锅式的,上面有个锅盖,等到沈云淮进去以后,就把他扣在里面
梁楚想的特别慡,嘿嘿嘿jian笑。
板牙熊呆呆说:下面开个门您出去的时候会漏水的吧
梁楚点头:这是个问题。
然后继续研究。
板牙熊担心他的jīng神状态,按住笔杆问:您没事吧?
梁楚觉得疲惫:我事儿大了。
而沈云淮似乎已找到了平衡点,他好像从不觉得隐居在yīn宅的生活会枯燥无趣,他有许多事qíng做,日理万机。写字画画、酿酒钓鱼、劈柴烧饭,他花很多时间做一日三餐,一份糕点往往可以耗去半天的功夫,吃喝用度不可谓不jīng心,他就这样一边好吃好喝伺候着,把人养的白白嫩嫩,还胖了一点,然后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恨不能把他的小新娘一口吞了。
梁楚真不知道这种生活他是怎样坚持,在经历过信息大爆炸、充满烟火气息的科技时代,他又回到这座坟墓,沈云淮依然乐在其中。
梁楚是群居动物,他坚持的很艰难。
他没有内裤穿,就偷翻沈云淮的,沈云淮盯他盯得不紧,反正被按在爪下。等到沈云淮出门做事,梁楚翻箱倒柜,把沈云淮的贴身衣服都藏起来,一边发狠:我不穿你也别想穿了。
板牙熊一跳一跳的,离内裤远远的:您藏他这个有什么用呀。
梁楚狡兔三窟,藏在chuáng底下,藏在厨房里,一边说:没什么用,我高兴。
千金难买哥高兴。
沈云淮当晚就发现,挑眉看他,梁楚假装看天花板,等着说不是我。谁知沈云淮一字未问,既然没有那就不穿了,撩起衣衫就能欺负他,更方便。沈云淮咬他耳朵: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次日梁楚身上不能看,满是痕迹,他鬼鬼祟祟把内衣放回原地。
沈云淮却好似什么也没看见,连找都不找,到第三天清晨,他躺在chuáng上闭目养神,感觉到身边人悉悉萃萃的动静,睁眼看他,就见脚边蹲着个小东西,搬着他脚套内裤,沈云淮坐起看他。
梁楚跪坐在chuáng上给他提,害怕地说:你穿你穿,我错了。
沈云淮失笑,倾身把他抱过来,梁楚趴在男人身上,沈云淮摸他头发,他脸颊贴在自己胸口,轻稳的呼吸吐在他皮肤上。
沈云淮餍足喘息,这个地方他独居八十多年,从没像现在这样满足过,尽管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可他把他的心填得很满。
沈云淮想,没人看得到他,他属于他一个人。
他该早点把他娶回家的。
起chuáng以后,梁楚痛定思痛,说:我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了!
板牙熊说:然后呢。
梁楚委屈说:他老吃我的嫩豆腐,再这样下去就变老豆腐了。
梁楚看着高高的围墙,想到北dòng门,想到南dòng门,甚至想到陈舒珊,那些生动鲜活的面孔,想想外面想想现在,忍不住沮丧。
他受不了这样的人,受不了这样的生活,除了王八蛋,没人在这里待得下去。
梁楚有时会恍惚,当初就是因为如此,他们决裂,走向绝路,他才会来到这里。难道自私独占的因子,真的就刻在那个人的骨血里,不能改变吗?
梁楚很快没有再想,他很乐观,况且这个世界是虚幻的,更直接一点说,他早晚会离开,所以他不生气。这不是他的人生,他没必要为早晚会结束的事qíng跟自己过不去。
但他总该表个态,不管是真实世界还是游戏世界,都该给他这个态度。游戏世界忍过就算了,而他的真实生活,他总要争取。
在庭院里百无聊赖,梁楚说:我的生命好空虚,我的心灵也好空虚
板牙熊说:我的毛毛好空虚
梁楚拍手说:那我们来玩密室逃脱吧!
板牙熊说:说这么好听有什么用哦。
逃得出去是意外的收获,出不去就当玩游戏了。
但高墙内院,越狱成功谈何容易,四面的围墙几乎三米高,梁楚寻思怎么爬墙,在院里寻找工具,板牙熊严肃的说我们在这里盖个楼梯吧,要先找水泥和砖头。
梁楚点头支持:好主意,你去找。
板牙熊说:您怎么忍心,我只是一个手无搬砖之力的弱熊猫宝宝啊。
梁楚说:我往哪儿给你找砖头去。
板牙熊思考说:我们可以把书房拆掉
梁楚说:好主意,你去拆。
板牙熊说:唉。
爬墙很容易,一人一熊选在隐秘的墙角,梁楚从屋里搬桌子椅子小凳子,沈云淮在做梅子酒,他偷看沈云淮没有注意这边就搬着工具一趟一趟跑,过的贼刺激。
两小时前准备,两小时后就能用了,终于爬上墙,谁知上墙容易下墙难,墙这么高,他不敢跳啊,外面也没有人接应。梁楚骑在墙上,打量外面,眼前一团虚无,看不清远方,他还记得沈云淮的移花接木,万一跳下墙掉到原始森林大瀑布就很猎奇了。
在墙上坐了几分钟,突然有低沉的声音和蔼问:要我帮忙吗?
梁楚差点从上边滑下来,沈云淮刚才做酒那么认真还以为没有发现的!
沈云淮在下面看他,梁楚给他看的有点高兴,沈云淮终于仰头跟他说话了原来长得高是这种感觉哦他扶着墙调整姿势,想自己下来,抬起屁股又落下,表qíng变得痛苦起来。
沈云淮来不及问,把他抱下来:哪里不舒服?
梁楚鼻尖冒汗,弯腰捂着不可描述的地方,难过地说:好像硌到大jījī了
如果叽叽坏了任务值什么时候才满啊,梁楚一阵后怕,幸好他现在是杜肚,不是梁楚,如果是梁楚的小梁楚坏了,他就把这些桌椅吃了把自己毒死算了。
他飞快跑开,自己检查有没有给弄坏了。
回到卧室,沈云淮后脚跟进来,让他坐在chuáng上,蹲下来帮他看。梁楚捂着不让,怕检查着就和谐了,他现在睡觉都不敢在chuáng上睡了,但是在地上更不舒服,就算沈云淮垫着枕头被子还是硬的难受。
沈云淮拿开他手,梁楚紧张地问坏了没有。
沈云淮手指轻轻拨弄,又含在嘴里吞吐,梁楚眨了眨眼睛,脸色cháo红起来。
沈云淮笑说:很jīng神,看来没事。
帮他穿上衣服,梁楚放心地趴在chuáng上,幻想如果自己叽叽坏掉了该怎么办。
板牙熊毛毛都直起来:您为什么要想这种问题,很可怕的好不好。
梁楚问:难道你是公的吗?
板牙熊幽幽问:我是男的。
梁楚问:现在任务值多少了?
八十五。
后来梁楚决定不爬墙了,开始在沈云淮身上琢磨,大门有锁,有锁就有钥匙,找钥匙找的很顺利,就在沈云淮枕头底下。
第二天悄悄去开门,走出庭院,外面yīn风簌簌,小树林依然yīnyīn沉沉。梁楚把大门合上,沿着小路往前走,上次他就是这样走出去的,走了几十步,板牙熊说:您看前面是什么?
梁楚急走几步看去,前面隐约出现一座庄重气派的庭院,门口挂着两盏随风摇动的红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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