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名掷地有声,首先,刘大娘的尸体被发现那晚,孙四庆有不在场的证据,当时他跟季时玉在客厅喝酒,这个没有疑点,因为季时玉没必要替他撒谎,其次,假如刘大娘真往外头说了,那邻居们就都会知qíng,可事实却不是那样,这条线索还是从孙四庆的老家查出来的。
那人涨红了脸,他的眼睛一亮,如果刘大娘说漏嘴的对象是周chūn莲呢?她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会跟孙四庆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张的事这种话,章队,这线索是季时玉提供的,错不了吧?
而且刘大娘的尸体晚上被发现,可她的死亡时间是在早上,孙四庆说自己那会儿在家睡觉,没人给他证明。
有人很快做出总结,所以现在得到的推论是,孙四庆因为借款一事杀了老张,又因为过去的丑闻被刘大娘发现,拿来碎碎叨叨,觉得那是一种嘲笑跟侮rǔ,就气不过的对她下了杀手?
目前掌握的线索很少,只能靠猜想往前推着走。
章一名问一弟兄要了根烟抽,山沟里的碎尸案有进展了吗?
负责调查的俩人说有了,嫌疑人已经锁定,就是死者的前男友,对方想跟她旧qíng复燃,她不同意,被惨遭杀害埋尸。
章一名舔舔发gān的嘴皮子,头疼yù裂,别的案子破起来轻松多了,怎么老楼里面的两起这么难破?
其他人也想不通,他们就像是遇到了鬼打墙,被困在里面找不到出口,没准儿出口就在眼前。
章一名回办公室给陆匪打电话,出来吃饭。
那头的陆匪气息很粗喘,语气狂躁,异常的不慡,妈的,章一名,你早不大晚不打,偏偏这时候打,我差点被你害死!
章一名听的面红耳赤,舌头都捋不直了,愣是被骂的狗血淋头才反应过来,他也不是省油的灯,迅速就反击,陆匪,你还是不是人啊,小季的伤都没好,你就碰他?
陆匪闷哼了声,喘几口气才说,他的伤好没好,我不比你清楚?
章一名不敢置信,等等,陆匪,你哭了?
陆匪怒骂,哭个屁!
章一名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就已经挂了,他拿着手机呆滞了足足有五分钟,cao,陆匪那小子真哭了,还是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啧啧,这笑话我能笑一辈子。
想去脑补的,章一名又觉得自己太不是兄弟,就硬生生的给忍住了,他走到桌前,把手伸进玻璃缸里戳戳趴着不动的糙guī,小糙啊,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找个伴儿了啊?
算了算了,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儿有能耐去照顾别人,不过,要是另一半跟我一样是个男的,就不用我照顾
话声戛然而止,章一名扭过头在地上呸了好几口,还抽自己一大嘴巴子,让你嘴贱!
另一边,陆匪赤红着眼睛坐在地板上,他把骨节分明的大手cha进cháo湿的短发里面,把发丝往后捋,胸膛因为过于激烈的qíng绪而大幅度起伏。
趴在chuáng边的huáng单侧头看他,你还好吗?
陆匪紧皱着眉头,呼吸一声一声的拍打着空气,他抽一口气,眼角都湿了。
huáng单也坐到地板上,展开双臂抱住男人,拍拍他汗湿的后背,指尖触碰到他紧绷的肌ròu,知道他在竭力忍着没有哭出来,弄疼你了吧。
陆匪布满汗水的脸一黑,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到底是谁cao谁?
疼痛感天生异于常人,真他妈的遭罪。
陆匪绷着一张脸的轮廓线条,唇线也抿的死死的,怕自己一张口,就会发出痛苦的声音。
妈的,手机铃声突如其来,把他给吓到了,也扭到了,疼的要死。
huáng单已经用了很多的jú花灵,现在药xing已经发作了,他很难受,浑身都难受,不疼了告诉我,我们继续,陆匪,我好想要。
陆匪正疼的厉害,冷不丁的听到这句话,他更疼了,唇角却亢奋的勾起来,要什么?
huáng单说,要你。
陆匪目光里的温度在飞速升高,如同一锅煮沸的水,烫的人不敢去碰一下,他期待着,也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要我什么?
huáng单说,你知道的。
陆匪继续装傻,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huáng单说,不想跟你说话了。
陆匪把下巴抵在青年的肩头,嘶哑着声音笑,别啊,跟哥哥说说,哥哥真不懂。
huáng单拿手指捏住男人滚动的喉结,指尖轻轻刮了一下。
陆匪的那儿很敏感,一碰就能要他的命,他捉住青年那只不老实的手放在嘴巴啃几口,说你想要哥哥cao你。
huáng单摇头,我不说。
他说不出口,前面几个世界里面,男人用了多种方法,他都没有说过一次,怎么都不行,到那儿就卡住了。
做爱对huáng单来说,是双方一起的意思,但cao这个字不同,是单方面的,更多的是qíng趣跟暧昧,还有很重的色qíng成分在里头。
陆匪不打算放过就这么青年,说不说?
huáng单坚持道,不说。
陆匪扬起唇角笑起来,他笑的迷人,也很坏,好啊季时玉,你死活就是不说是吧,行,那我不cao了。
huáng单被男人威胁了,好哦。
陆匪的太阳xué一跳一跳的,他一脸等着看戏的表qíng。
huáng单让三哥给他播放了一部文艺片,没有配角,就一个主角,那人独自拉上了窗帘跳舞,跳的很有层次,从浅到深,从易到难,从躺到坐,再到趴着,舞蹈的动作变化很大,一步步的来。
系统,小弟,随便看,三哥这儿多的是。
huáng单道了谢,就边观看边学习,他的学习能力很qiáng,以可怕的速度依葫芦画瓢。
眼前的一幕太过刺激,陆匪连疼痛都给忘了,他瞪着眼睛,半响粗声骂了句,直接就把眼神迷离的青年给拽到怀里,按住那只不知死活的手,恶狠狠的骂,小东西,你不想活了,那地儿是我的,谁让你碰了?
huáng单吞咽唾沫,他在男人亲过来时,就仰头配合,不是你的。
怎么不是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都是。
陆匪咬青年的嘴唇,鼻息粗重,他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季季,让你说句话都不肯,你怎么这么不乖?
huáng单听不得那两个字,总是往不健康的地方想,他没有回咬男人,只是用舌尖轻扫,等我可以说出口了,我会说的,天天对你说。
陆匪的胸膛震动,喉咙里发出一声笑,天天说?看不出来,你的胃口还挺大啊,孩不怀好心,想要榨gān我,你可真坏。
huáng单,
陆匪意犹未尽的从青年的唇上离开,低头去咬他的脖颈,搜刮着滚落在上面的细汗,被你这么一弄,我没那么疼了,继续吧,看你湿的,都快化成一滩水了。
huáng单知道男人指的是什么,他面不改色的睁眼说瞎话,那是汗。
陆匪的面部抽搐一下,闷声笑着说,嗯,是汗,女孩子的汗都没你流的多。
huáng单说,是吗?你知道的真多,我都不知道。
陆匪听着青年那口气,眉毛都快烧起来了,他把人推开些,垂眼盯视过去,季时玉,你连醋都不吃,是想气死我是吧?
huáng单是快融化了,他隐忍着说,你只是随口一说,不是真的,我不需要吃醋。
陆匪扶额,妈的,上辈子,上上辈子肯定可能都栽在这小子手里了,所以到了这辈子,才被吃的死死的,他深呼吸,那你什么时候需要?
huáng单蹙眉,你要给我制造吃醋的机会?陆匪,我劝你最好不要,我如果真的吃醋,就不会理你了。
陆匪的目光一变,勃然大怒的绷紧了下颚低吼一声,不理我?你敢!
他把青年往chuáng边一按,一口咬在那片汗涔涔的背脊上面,滚热的气息喷洒着,眼底有yù火燃烧,看我怎么弄死你!
huáng单也没有多耽搁,他叫三哥把文艺片换成动作电影,把学到的都教给男人,最后收益还是回到了自己身上。
陆匪以大欺小,很是熟练。
两个人放纵过后,只留给了匆匆而过的两个多小时一片láng藉。
陆匪看了眼手机,章一名发过来一条短信,内容是吃饭的地点跟时间,他刚看到,季季,你又在马桶上看什么?绣花吗?
卫生间里的huáng单在刷手机看报道,我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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