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就没见哪个女的这么能哭,少爷做到了,比女人还怕疼,蹙着眉心哭的时候,看起来很难受,很可怜,也很脆弱,特别要人命。
不会笑,只会哭,很奇怪。
刘楚提起请帖,问青年,他要不要来,目的是想从青年脸上看出一点变化,对方只说他会来。
说那句话的时候,青年的语气笃定,已经将他捏在手里。
刘楚弯腰低头,离青年越来越近,他嗅到了青年的气息,以为对方会排斥的躲避,或者将他推开,但是没有。
俩人的距离跨进暧昧那条线,青年还是没有动作,刘楚落荒而逃。
回去的路上,刘楚就跟丢了魂儿一样,客栈在东大街,他却跑去南街,不得不原路返回,到客栈门口时,又没停下来,在镇上走了两三圈,才反应过来。
刘楚一个人在房里待着,将不该有,也不能有的念头硬生生掐掉,碾碎。
可是,到了当天,刘楚站在张灯结彩的宋家,被碾碎的念头竟然无法阻拦的开始重组,融合,恢复原样,又一次将理智打趴下,蹭地冲破防守,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折腾。
刘楚转移注意力,在宋府逛逛,将注意力戴老板,宋老夫人,赵老头这几个人身上,观察他们的言行举止,等到他有喘气的功夫时,宋家迎亲的队伍已经出发了。
作为镇上的大户,嫁娶的场面盛大,那种喜庆的氛围太过浓烈,让人喘不过来气。
刘楚找地方坐下来,脑子里乱糟糟的,戴老板过来了,又走,在他身上留下一股子香水味。
他站在风口把味儿chuī散,再回大厅时,听到有人说叶家大小姐在迎亲途中跑了。
很快,就有下人慌张地跑进来,在管家耳边说了什么,管家匆忙去找宋老夫人,传言被证实。
刘楚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跑了啊,跑的好。
来客们议论纷纷,快要把宋家的屋顶给掀了,宋老夫人面不改色的一一送走,说改天会登门拜访,刘楚从大门出去,又从后院翻回宋府。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楚看到青年回来,被宋老夫人叫去说话,差不多有一盏茶的时间才出来,他悄悄跟在后面。
此时天色已晚。
刘楚站在门外,他没打算进去,本想翻到屋顶,揭开一块瓦片看看,却冷不丁听到里面传出了话声。
房里有别人。
刘楚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推门而入。
这一响动突如其来,把chuáng边的huáng单,和chuáng上的娟儿都吓了一跳。
刘楚看到眼前的一幕,脸色瞬间就变的铁青。
被子里的女人只露出一张脸,略显青涩,瞪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惹人怜爱,chuáng边的青年衣衫不整,气息紊乱,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是在办事儿。
刘楚抱着胳膊靠门站着,没有要走的迹象,宋少爷好福气。
huáng单的头都快炸了,他看到突然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一时也想不出怎么摆脱困境。
房里安静的过了头,只有三道呼吸声,一道小心翼翼,一道急促,一道低沉。
刘楚撩撩眼皮,往chuáng的方向扫去。
娟儿的身子打了个抖,她的睫毛不停眨动,把下嘴唇咬的渗出血丝,像是很慌乱,也很难为qíng,不知所措。
huáng单感觉自己在火堆里站着,皮肤快要烧焦,他艰涩的开口,吐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刘捕头,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刘楚似笑非笑,怎么,宋少爷连这种事,也要人帮忙?
他的唇角是勾着的,眼底却没一丁点温度,宋少爷要是不会,我可以在一旁给你指导。
huáng单扯扯喜服领口,管不了那么多了,你把娟儿抱走。
刘楚一怔,随即嗤笑一声道,chūn宵一刻值千金,大少爷,你不抓紧时间,还准备唱什么戏?
huáng单走过去,拽住他的袖子,手指收紧,骨节根根突起。
刘楚俯视过去,发觉青年很不正常,他的眉头皱皱,想到了什么,面色就是一变,立刻把门打开,将人带走。
chuáng上的娟儿望着大开的门,手攥住被子,轻微颤抖。
夜幕之下,钺山镇格外的静谧,那些白日里频繁活动的人们渐入梦乡,喧哗和浮躁也一同入梦,就连yīn霾都淡去一些。
huáng单被刘楚带到后院,他坐在墙头上,觉得从他身边经过的夜风没有一丝凉意,也不温柔,有种看好戏的冷漠。
刘楚站在墙外,快跳下来。
huáng单往下看,视野里的男人开始重叠,他抬手打打太阳xué。
有狗叫声传来,刘楚催促,点名道姓,宋望,要是你不想被你奶奶抓回去跟那女的睡觉,就赶紧的!
huáng单吞咽口水,垂眼跳下去,他被两条手臂接住,没有摔到地上。
刘楚的手掌挨着青年,尽管是隔了层衣物,传到他掌心的温度依旧灼热,像一条火蛇,已经伸长了脑袋,要往他身上爬。
他撤掉手,慌了。
现在怎么办?去客栈?还是?
huáng单吐着热气,眼神迷茫。
刘楚低骂一声,拽着他离开墙边,将宋府甩在身后,选了条最僻静的巷子。
巷子里有两串脚步声,沉稳和混乱jiāo织在一起,尘埃跟着沸腾,周遭的空气都猝不及防地被卷进战场当中。
huáng单跑不动了,他靠着墙壁往下滑,被一只手扶住,耳边的声音平缓,走啊。
摇摇头,huáng单垂着头,碎发被汗水打湿,挡住眉眼。
你知道自己的qíng况吧?
刘楚的下颚线条紧绷,这条巷子走完,拐个弯就是青楼,我去那儿喝过几次酒,跟老板娘的jiāoqíng不错,现在我带你去,给你挑一个gān净的女人,只要我打个招呼,老板娘会守口如瓶的。
huáng单从牙fèng里挤出两个字,不要。
刘楚的心qíng好起来,他轻笑,那你要什么?
huáng单一声一声喘气,bào露在外的皮肤都被细汗覆盖,他离自己的极限近了。
刘楚沉声说,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一点内力,体质也一般,如果不解决,今晚你会很难过去。
他见青年的嘴唇微张,手指不自觉的抚上去。
huáng单一把抓住那只手,粗粝的触感让他的眼皮颤颤,他下意识的把脸贴上去,眯着眼睛蹭。
刘楚的呼吸粗重,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砰地一声炸开,他抓住青年的肩膀,力道里有着克制,宋望。
huáng单侧头,唇蹭着粗糙的掌心,我我想要
刘楚做出吞咽的动作,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青年,神qíng复杂,有忍耐,有亢奋,激动,也有迟疑,挣扎,大少爷,你是不是疯了?我不是女人。
你不是。
huáng单蹭着男人的掌心,找那些茧去蹭,疼,也舒服。
刘楚被蹭的筋脉都要爆开,他把头低下去,炙热的气息喷在青年的耳边,知道我是谁吗?
huáng单浑身颤栗,用牙齿去一下一下地啃着那些茧。
呼吸骤然发紧,刘楚用另一只手去捏青年的脸,将他抬起几分,直到可以看清他的面部表qíng,告诉我,在你面前的男人,是谁?
huáng单半响说,刘刘楚
下一刻,他被抵在墙上,嘴唇被温热,且柔软的东西压住。
huáng单的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意识清醒了,又模糊,他现在只想喝水,越多越好,他很渴,快渴死了。
刘楚是头一回把舌头伸进别人的嘴里,也是头一回让别人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他这边还在摸索着,对方就闹起来,弄的他招架不住,直接一口咬上去。
huáng单疼哭了。
有脚步声从远处过来,是打更的。
刘楚捂住青年的嘴巴,凑近舔掉他脸上的泪水,咸咸的,还有点温度。
huáng单一边哭,一边发出呜咽的声音。
刘楚听的心痒难耐,他咬了一下青年红红的鼻尖。
huáng单哭的更厉害了。
等打更的提着灯笼走一步三回头,紧张害怕的过去,刘楚就拽着青年飞快的离开巷子,把他带到蚯蚓河那里。
河边一个人都没有。
huáng单被扛进河里,四面八方涌上来的河水微凉,和他身体里的火焰缠绕在一起,正面jiāo锋。
刘楚拍拍青年的脸,忍忍就好了。
他也是对自己说的。
huáng单止不住的哆嗦,忍的牙齿打颤,实在忍不住了,就把手伸进男人的官服里面,被拽出来了,他又去摸衣摆。
刘楚的声音压低,眉眼间的yù望深沉,老实点。
huáng单掬一把水往脸上浇,一点用都没有,更热了,热的他快疯了,他在心里问,系统先生,有没有抑制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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