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换了位置,王静就受不了了呢?
而且今天爸确实很累啊,他回来的时候,爸还在打扫卫生,那海带炖肉炖了足足三个小时呢,爸这么辛苦,为什么妈不多体谅一下?
陆杨是典型的只看的到眼前的辛苦,只怜悯眼前辛苦的人。
而原身以前又不说自己的辛苦。
可是王静不同,一点点辛苦都是翻来覆去,反反复复的说。
陆杨原本还站在陆泽这边,等王静哭诉半小时后已经完全站在了王静这边。
是啊,妈工作了一天,还被两个半大的孩子欺负,爸只需要在家享清福,为什么爸就不能把菜做好吃一点呢?
刚开始的时候味道不是很好吗?
说实话,他都开始想念那种让舌头都开始跳舞的美味了。
王静哭诉了很久,和陆杨一起骂陆泽,然而当事人不在,最后两个人都觉得没意思了,都各自回房了。
陆泽回了酒店他定的长期房,这些日子他都在外面住着,早些时候王静还会问两句,一问就是离婚,渐渐的就不问了。
王静第一个工作就被投诉了,家政服务中心又把她弄回去重新培训了,千叮咛万嘱咐这才又把她派了出去。
王静工作的第二家是两个老人,一个瘫痪在床,一个腿脚有点毛病,他们的子女上班接送孩子都很忙,只有下班了轮流过来照顾,于是就请了钟点工做饭打扫卫生。
王静一进屋就闻到了刺鼻的药味,她嫌恶的掩了掩鼻子,刚关上门又是一股臭味。
陈老太又拉屎了。
陈老头贴心的给她换了垫在身子下面的尿布,洗了手这才招呼王静。
陈老太不用王静照顾,王静只负责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而且菜都已经买好在冰箱里了。
陈老头的家就是七十平米的老式楼梯房,家里人收入一般,给的工资也不高,这一下午一百五。
王静迅速开始打扫,心里琢磨着这家面积小能很快完工。
一个小时后,王静抹了一把脑袋上的汗水,总算把房子打扫干净了。
这时,陈老头拄着拐杖出来了开始检查,他指着窗户上的水渍干了的印记说道:“这里没擦干净。”
王静撇撇嘴,拿起帕子擦了。
陈老头又指着另一个地方。
王静眼底闪过一丝厌烦,不就是一点小水印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老头那么计较做什么?
是不是死了棺材板都要看看平不平?
陈老头转了三圈,王静重新擦了窗户,拿吸尘器吸了死角,又用拖把拖了地,还重新把家里的家具擦了一遍,陈老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以后就按照这个标准弄。”
!!!
王静咬紧了牙关才忍住没骂人。
这时,陈老头从冰箱里拿出菜和肉,“做饭吧。”
王静在厨房里做,陈老头就在门口盯着,她是最讨厌别人监视她的,想发脾气,可是家政服务中心的人已经是给她下了死命令,再对顾客发火就走人。
王静不想走人只好忍了。
王静一边做菜,陈老头就一边指挥,“记住了,这鱼要两面都煎过,盐只放半勺……”
陈老头说道,“小王啊,你也别嫌我烦,我这也是在和你磨合,刚开始几天我会跟我和老伴的习惯让你调整,以后大家熟悉了就不会再盯着你了。”
呵呵。
王静心里冷笑,当她只有这一家可以干吗?
工资这么低,屁事儿还多!
王静这边不好受,陆杨日子也不好过。
早上王静一走,七点半陆泽就把陆杨一脚从床上踹下来,“今天是周末,起来打扫卫生。”
陆杨揉了揉眼睛,“什么打扫卫生,这些事儿不是都妈做的吗?”
“你不是说在家里做家务很累,外面工作也很累吗?既然爸妈都很累,现在是你分担的时候了。”陆泽毫不留情的扔给陆杨一条围裙,又踹了他一脚,“起来!”
陆杨百般不愿的站起来,“要干什么?”
“把自己的狗窝先收拾了。”
陆泽说罢就开始摘菜,顺便监督陆杨。
陆杨磨磨蹭蹭,慢慢腾腾的干着,还打着哈欠。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东西收拾整齐了。
陆泽又让他扫地,拖地,客厅没有空调,炎炎夏日,没一会儿陆杨就累的喘气,汗如雨下,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平常他除了读书,什么都不用做,王静都包全了。
陆杨想不通,他难道不是只要学习成绩好就行了吗?
他脾气上来了把拖把往地上用力的一扔,“我不干了!凭什么你坐在哪里摘菜,切菜,轻轻松松,吹着风扇,我就要在这里受苦。”
“照你的说法,我在家里辛苦打扫家务很累,你妈在外面工作很累,你让我们相互体谅,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体谅你爸妈?”陆泽冷笑,“这个家是我和你妈两个人的,跟你没关系吗?”
“我读书也很累。”
“你读书有什么累的,天天坐着,除了动脑子还要做什么?我跑出租天天坐着还要集中精力开车,你在学校里吃好喝好,坐着读书有什么累的?”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这就是陆杨一向的思维方式,陆泽原模原样的还给了他。
陆杨很委屈,觉得这是陆泽在报复他,他扯着嗓子大吼,“我读书也很累,天天都要做试卷!天天要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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