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有主动过,早在他遇到陈最之前,他就热情地追求过贺章,可是贺章一直都含糊不清的态度,那时他就觉得挺没劲。
可宋昭文说,贺章太小,又很崇拜他,同时家里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最后吵架分手两边家里都没法交代,所以让林渐青自己想清楚,如果要开始这段感情最好是奔着结婚去。林渐青觉得宋昭文说得有些道理,他那两年玩心重,并没有考虑这么多,索性就退了一步,只是似有若无地暧昧着。
可是今天贺章的态度,让他不得不多想。开始他以为贺章提出这种要求是吃醋了,所以他顺势又把这事提了出来,虽然没明说,但贺章的表情明显是拒绝。他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再次得到了一个同样的答案。
林渐青不是没有耐心的人,可是贺章真的对他有意思吗,毕竟贺章从来没有向他表白过。贺章说过是他的粉丝,非常仰慕崇敬他,可是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他,爱他。林渐青只当是贺章害羞,但真的是这样吗?
两人吃过饭,第一次林渐青没有把贺章送回家,而是说他累了,想早点回家休息。
贺章压根没有注意到林渐青对他冷下来的态度,他只是一刻不停地在思考,要怎么把陈最和林渐青分开,他一定要把他们分开。
*
陈最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家里却没有开灯。
陈好这么早就睡了吗?他还特意买了个柚子给陈好。
睡了更好,他好去把这一身西服给换下来。没办法,他的衣服还在林渐青公寓里,虽然林渐青已经给了他公寓钥匙,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可以随意出入,他就穿着这一身高定西服回来了。
陈最按亮客厅的灯,赫然看到陈好抱着腿坐在沙发中间,吓了他一跳。
陈好遮了遮光,适应之后抬起一张木然的脸,盯着陈最,盯得陈最心里七上八下。他故作镇定地说:“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啊,也不开灯。吃过晚饭没?”
陈好只是怔怔地看着陈最,不说话。
陈最理亏,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昨晚答应回来跟你一起过生日的,我食言了,不好意思啊。”说着揉了揉陈好头,“等下个月你过生日,我一定陪你过。”
陈好还是把下巴缩在膝盖上,盯着前面,不说话。
陈最剥了一瓣柚子给他,陈好不接,也不动。
陈最只好又把柚子放在桌上,把陈好整个人揽过来靠在自己身上:“这么生气吗,这就不跟我好了?”
陈好缓缓扭过头,漠然地看着陈最,问:“哥,你穿的谁的衣服?”
“晚上跟人去参加舞会,借的。”陈最有些心虚,不敢看陈好。
陈好两眼晶亮地盯着他,一脸天真地咄咄逼人:“跟谁借的?”
“一个朋友。”
“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陈最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
“他叫什么名字?”
“我换衣服去。”
陈最作势要站起来,陈好却死死抓着他:“哥,他是谁?”
陈最撇头怒视,喝到:“陈好,放手。”
陈好突然扑过去,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陈最胸前,开始低声哭泣。
陈好一哭,陈最就特别烦躁,心里一阵阵难受,从小就这样。小时候谁把陈好弄哭,他就揍对方一顿,现在这个人变成了自己,他就无可奈何了。
陈最只好搂着陈好的肩膀又坐了下来,他知道陈好已经知道了,却无从解释。
陈好其实早就有所察觉,以前他们走投无路,他不想再逼陈最给他增加心理压力,他都尽量自我控制,直到昨晚他亲耳听到了陈最的声音,他立马就想象出了那个画面,那时他感受到了一阵比绝症更绝望的痛苦,他真的接受不了,一点也不能。
“陈最,你不要再去见那个人了。”
“你别管我的事,管好你自己。”
“哥~”陈好抬起头,哭得满脸眼泪,泪水还跟泉水似的涌出来,两行眼泪顺着脸颊在下巴上汇成一缕,断线珠子似的往下滴,“不要再去了,我们现在没那么缺钱了,我也能赚钱了,我能负担我自己,你不要再为我做这样的事情了,求你了。”
陈好竟然连那些钱的事情也知道,陈最也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他捧着陈好的脸,用手指为他拭去眼泪:“不关你的事,你别去想这些行吗,好好治病好好照顾你自己。”
陈好一巴掌打开陈最放在他脸上的手,威胁到:“你要是还去,我就不治了。”
“你说什么?”陈最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好。
“我不治病了,我死了算了。”陈好提高了声音,他知道这样可以威胁到陈最。
“啪”陈最一耳光重重甩在陈好脸上,怒火攻心:“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陈好捂着脸,但是毫无畏惧:“我不,陈最,我再说一遍,你要是不答应我,我绝不再进医院。”
陈最气急,一脸戾气,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举起手腕,眼也没眨就给那条蛇纹身的背脊上来了一刀,染成黑色的皮肤上,瞬间沁出一丝暗红的血。
“你他妈想死是吧,行啊,你哥陪你。”陈最瞪大双眼,话刚落音就把刀狠狠往桌子上一插,刀柄轻颤,木茶几顿时裂了一条缝。
第28章 贵人
“你他妈想死是吧,行啊,你哥陪你。”陈最瞪大双眼,话刚落音就把刀狠狠往桌子上一插,木茶几顿时裂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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