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把毛遂推出去:“今天麻烦了,他现在没事了,你回家吧,我去给他买饭。”
“你跟我客气个什么劲。”毛遂看了陈最一眼,“着急把我打发走,看不得我教育那臭小子啊?”
“都已经这样了,让他好好养病吧,也怪我没看好他。”
“哎,你两真是……是亲兄弟吗,我就没见过不打得你死我活的亲兄弟。”
陈最一头黑线把毛遂赶紧弄走了。
把毛遂送走,陈最顺便买了两份饭拿进来。两人端着一次性饭盒面对面地吃着,陈最把碗里的好菜,大多拨给了陈好。
“哥,我够了。”
“你今天一天没吃饭了,多吃点。以后一个人也好好吃饭,知道吗。”
陈好也没想到自己图一时省事,结果添了大麻烦,只是低着头抿了两下嘴唇:“真的很对不起。”
“没有在怪你,赶紧吃饭吧。”看到陈好那可怜巴巴的表情,陈最伸手轻轻拍了拍陈好的后脑勺。
陈好把他的手抓到眼前,拿脸蹭了蹭,突然喊了声:“陈最。”
“怎么了?”陈最莫名其妙地看着陈好。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看陈最越发的莫名其妙,陈好解释道:“你的名字比我的好听。”
“那咱俩换。”
陈好笑了起来:“不换,要“最好”才最好的嘛。”
两人吃完饭,其实陈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一晚,他就让陈好留下来。
陈好也不让他走,另外一张病床上是个没什么生气的老人,陈好说自己有点害怕,让陈最陪他。陈最一直在医院呆到半夜,陈好睡着了,他才从医院出来。
坐上车,陈最才看到好几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宋昭文打的,一个是林渐青打的,还有两个是张凯丽打的。
已经是好几个小时前了。他着急送陈好去急诊,把放着手机的外套落在了毛遂车上,送走毛遂拿了外套也没顾得上看手机。
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没接电话,林渐青会不高兴。他马上拨通林渐青的电话,想要解释,可是响了两遍没人接听。陈最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故意不接电话,又拨了张凯丽的电话。
张凯丽倒是很快接了,告诉他林渐青明天休息,现在跟朋友在一起。
陈最难为情地问道:“那,我明天要不要去林哥那里?”
“下午那会是想让你过去的,现在他应该有其他安排了。”
陈最心里沉了沉,解释道:“下午送我弟弟去医院了。丽姐,麻烦你替我告诉林哥,我明天都没事。”陈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能说出那句“我等他电话”。
张凯丽冷淡地“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陈最敢肯定林渐青已经生他的气了,他多少能从张凯丽的态度上感觉到。
陈最有些心慌,他编辑了好大一段话,想给林渐青发信息解释错过他电话的缘由。可在发送之前,他又删了,只发了“没接到你的电话,很抱歉。”
如他预料那样,林渐青并没有回。
第二天林渐青休息也没有给他电话。
虽然陈最都想到了,可还是忍不住失落难过,他甚至怀疑张凯丽到底有没有把他的话说给林渐青。
如果当时他接到电话了,给林渐青解释了他没办法立马过去,林渐青一定不会生气,毕竟他是那么通情达理的人。
过去几天了,陈最压抑着自己想打电话的冲动,坚持不懈每天发一条问候信息,都如石沉大海。
他其实很想打电话,林渐青究竟怎么想的,从语气就能判断出来了,但他担心会招人烦,会打扰他拍戏,更害怕对方不接。
期间宋昭文把他叫去公司,因为贺章找他茬,口是心非安抚了他几句。可能是看逼他也逼不出什么,就说让他回家好好照顾他弟。
林渐青十多天没声了。
每次那种让人难以接受的想法出现时,陈最都安慰自己,林渐青说过,如果他想结束,一定会给陈最一个明确的态度,还会给他一笔钱呢。那个态度和那笔钱都没来,说明林渐青也只是晾着他而已。
快一个月了,不知道林渐青还要晾他多久,陈最忍不了了。不仅忍不了林渐青不搭理他,还压抑不住自己的思念。
他想林渐青,非常想看到他,触摸他,和他拥抱。那种身心空虚的感觉,让他觉得林渐青像一剂让人上瘾的毒药。
飞蛾之所以扑火,是因为那是他唯一可见的光。
陈最关注他的微博,知道他这段时间都在拍一部叫《风影》的武侠电影。陈最很快就在网上找到了电影的拍摄地点,就在城西的影视基地。
影视基地还在市内,但也在远郊,从陈最那儿过去,开车也得三四个小时。距离不是问题,问题是陈最从来没有去给林渐青探过班,不知道应该怎么探。他在网上搜索了下,发现去探班的都是带着吃的去的。
这大夏天的,陈最让陈好在家炖了一上午的银耳莲子汤,冰镇好,为了保持银耳汤冰凉可口,用保温桶装了,再装进餐袋里,周围塞了好几个冰袋。他算计好时间,得在林渐青差不多收工的时间到,说不定能一起回来,还能在他家住上一晚。
即便什么都不做,能陪他一晚就很好了。即便他不让陈最在他那里过夜,能看他一眼也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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