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不吃了,端起碟子优哉游哉地离开了沙发上,黄思研其实心里面也不喜欢李清鸥这样大出风头,但她更讨厌有人如此光明正大地在她面前鄙夷李清鸥,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想着要不要约李清鸥出来聊聊,但一想到她身边的易安娜,又觉得有些头痛,就只给李清鸥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先走了,然后收起手机,默默地叹了口气,她刚起身想离开这里,就看到戴立夏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黄总以前是默剧演员吗?”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黄思研眉头越锁越深,她憋了一肚子火,也不想再管戴立夏是怎么想的了,打着马虎眼,气势汹汹地说:“是,因为门槛太低了,所以我做演员的也想试试,不行吗?”
终于是硬气了一回,黄思研说完扭头就走,她一口气出了大门,才发现外面冷得吓人,可门外那位她给了披肩的女生也不见了,黄思研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她一路走走停停,想着她把朱远方得罪了,他的车子也没得坐了,心里裹着一股没来由的怒气就往前走了七八分钟,走到后面,她脚上的高跟鞋都吃不消了,黄思研干脆把鞋子一脱,光着脚给司徒周打电话让她来接自己,她边打电话边冻得发抖,直接在路灯下蹦蹦跳跳起来,想着靠抖动来取暖。
可她的电话还没接通,远远一道强光射了过来,黄思研眯起眼睛,被这远光灯照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心里暗骂了一句车主不道德,就看到那辆车径自在她面前停了下来,面前的灯光渐渐暗了下去,车窗被拉下,露出来了戴立夏那张漂亮的脸。
她看上去一点都不意外在这里碰到黄思研,目光先是在黄思研的赤脚上看了几秒,又瞧了瞧她手里提着的高跟鞋:“黄总一个人在散步吗?”
黄思研这个时候是真的有点烦她,司徒周的电话没打通,她干脆就把手机放下了:“这里有规定不能一个人散步吗?”
她这语气当真是吃了炸、药,戴立夏没得罪她,莫名受了她的气,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似乎不太高兴了:“也对。”
她说完就把车窗徐徐升了上去,黄思研被冻僵了,脑子里忽然就激灵一下,自知自己任性过头了,这下表现不对,眼看又要把戴立夏给得罪了,赶紧伸手敲了下她的车窗:“哎,哎,哎,你别丢下我啊,小戴总,你带我走呀。”
戴立夏不是一个小气的人,至少目前来看不是,黄思研上了她的车,就着车里的暖气,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寒颤,道谢说:“谢谢呀。”
戴立夏三人开了两辆车过来,她现在是准备去健身房,所以提前走了,黄思研听她特意提起了这事,赶紧配合着说:“您在外面把我放下就可以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戴立夏又不说话了,本来在盛总的新家时,她还和黄思研开着不痛不痒的小玩笑,现在黄思研闹了一下小脾气,她瞬间又恢复成了客客气气的样子,黄思研冷静了一下,估计自己在她心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一下崩塌了,想试图挽回一些,便没话找话道:“小戴总,您结婚了吗?”
“你没调查清楚吗?”戴立夏不动声色地反问:“帮你送花的那位应该把我调查的很清楚吧。”
“那您认识司徒周?”黄思研觉得奇怪,她怎么都感觉到戴立夏对她的事一清二楚:“没有,那送花也是我自己同意过的。”
这一解释,好像更露馅了,戴立夏微微侧开头,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我不认识司徒周,看来这位司徒小姐对你也不是很尽心,她没有跟你讲过,我母胎单身三十多年吗?”
母胎这么多年的人,要不是因为条件太差,要不就是眼光太高,黄思研潜意识觉得她属于后者,点点头说:“哦,那我现在知道了。”
“你不用再调查我。”戴立夏忽然话锋一转,没有半句废话:“这项目我帮不上半点忙。”
黄思研张张嘴,左右解释不清,也有些被人戳破后无地自容的感觉,戴立夏可能觉得自己说的太严厉了,转而又加了一句说:“但还是要谢谢你让我今晚不那么无聊。”
黄思研:“...”
“不客气。”
“我刚刚骗你的,其实我或多或少能帮一点忙。”
“嗯?”
“但我没理由帮你。”
“哦。”
黄思研实在是受宠若惊,没料到她这么喜欢跟自己开玩笑,心说她到底要讲什么呀,愣了下,又忍不住发问说:“小戴总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正常聊天。”
黄思研信她才有鬼,她也知道自己在戴立夏面前完全没必要太端着,反正无论她想怎么端,戴立夏总有办法让她显出原型:“可我也没觉得这话题很正常啊。”
戴立夏就很识趣地变了话题:“黄总因为那位心理医生跟我们主要负责人周总闹矛盾,不觉得不划算吗?”
“有闹矛盾吗?”黄思研认真想了下,她以为刚刚的不好情绪,只是她单方面的,经戴立夏一提醒,才反应了过来:“周总生气了?”
戴立夏看她一眼:“就是那样。”
黄思研感觉自己今晚就不应该来参加这什么宴会,不然也不至于得罪了好几个人,她沉默了片刻,心想明天让司徒周去找那位周总道歉好了,正沉思中,戴立夏的车突兀地停下了,她把车稳妥地停在路边,车身周围车水马龙,十分方便黄思研打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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