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元继续说道:我整理了一下现在手边的资料,我怀疑让那些小孩儿昏迷不醒被勾魂的原因应该就是莎莎的日记本了。现在唯一知道日记本有两本的就是廖清清,得找她问清楚。
韩南郡迅速回复:我去。
韩南郡结束了和白耀元的对话,把东西收拾好,背起了书包就“自由活动”去了。
他记得徐起元原先说过,廖清清现在是美术社的。
韩南郡刚走到美术社团的门口,就看到廖清清一个人坐在社团活动的教室里面,一副在等人的样子。
韩南郡心中虽然迟疑,但还是直接进了教室。
这间教室应该就是白耀元说过的,莎莎生前最常呆的教室。
廖清清从画架后探出头,“你来了?”
“你知道我会来?”
廖清清放下了手里的调色盘,笑了笑:“我去找过徐起元。”
言下之意,她早就知道韩南郡不是学生了,今天中午那个话也是故意说的。
韩南郡看着她,“莎莎的残魂找过你?”
“没有。”廖清清敛起了脸上的笑意。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有两个日记本?”韩南郡疑惑,“你和莎莎认识?”
廖清清站起身,在窗台边的水池里,洗起了排笔。
阳光透过廖清清手上的水珠折射,微微有些闪眼,韩南郡不适地眯了眯眼。
“我原先是个美术社里丝毫不起眼的人,别说画画了,莎莎出事之前,我就没有来过这个教室。”廖清清低头洗着笔,“那天,机缘巧合,我在这间教室里面看到了正在写日记的莎莎。”
“她问我,有没有特别震撼的红色系油画。我脱口而出梵高的红剑兰。”
“莎莎笑了,她笑起来特别好看,像个发光的小天使。她说让我等等,过几天她会画一幅更漂亮的。你可能不知道,在莎莎之前,我在学校里面一直很透明,一个星期都很难能和人说上话。崇礼嘛,我这种家境一般般父母一般般的,自然也在学校里活得一般般。莎莎却不一样,她像个小公主,我们都很喜欢她。”
“她对所有的人都是一样,和他们说话,和他们微笑,和他们打交道。她家境很好,人却还那么温柔,和很多人都不一样。”
顺着水池里的水流,排笔上残留的红色颜料全部晕染开了,一滴一滴砸在白色的水池瓷砖上。
廖清清继续说道:“那天教室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在写秘密日记。我觉得奇怪,就说日记本来就是秘密的,为什么还会是秘密日记。”
“她说,白天黑夜没有区别的时候,人们都会想要写点儿什么记录点儿什么。”廖清清把洗干净的排笔抖了抖,放到了窗台上,转身看着韩南郡说道:“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韩南郡皱眉:“刘冉卿和康棱对莎莎做了什么?”
廖清清擦干净了手,从自己随身带的书包里面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笔记本递给了韩南郡,“这个是摩斯密码的翻译,你手里的那个日记可以通过这个翻译出来。”
韩南郡看着火红的笔记本,迟疑地看着廖清清:“你……为什么现在才给我?”
“因为现在不给,一会儿就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给你了。”
韩南郡不明白廖清清这话的意思,紧皱的眉头从进了美术室之后就没有松开过。
“一会儿有什么事情?”
廖清清擦干净了手,指了指门口,“你看。”
韩南郡刚转头,立马看到了因为匆忙跑来,正扶着门喘气的刘冉卿,他额头上还挂着汗珠,弯着腰抬头看着教室里面,和韩南郡四目相对的时候还明显愣了一下。
两人还没说话的时候,康棱也从走廊的另一边脚步匆匆地赶来,他倒不像刘冉卿那样夸张,但是微微发红的脸和汗湿的衬衫,还是能看出来他的焦急和匆忙。
刘冉卿和康棱看到对方后也愣了一下,然后齐齐转头看向了教室里面的廖清清。
刘冉卿颇为顾忌地看了一眼韩南郡,但是最后还是对着廖清清压低声音怒问道:“你给我发的东西哪儿来的?!”
“我说是莎莎给我的你信不信?”
“放屁!”刘冉卿像一头随时都要挣扎起来咬杀人的困兽,“莎莎都死了一年了!”
廖清清颇为感慨,“是啊,下个星期三就是莎莎的忌日了。”
韩南郡皱眉看着刘冉卿暴躁的态度,以及廖清清漫不经心却又好像藏着许多事情的样子,直觉要出事,赶紧拿出了手机给白耀元发了消息。
康棱作为唯一的老师,此刻站在美术室外面,似乎对这个地方颇有些忌惮的样子。
“廖清清同学,你把我和刘冉卿都叫过来是什么意思?”
廖清清瞟了一眼康棱,好似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的样子,话语间也没有对老师的尊重:“你急什么?再等一会儿。”
康棱看向了韩南郡,和刘冉卿对视了一眼后,才说道:“这位同学在这里是?”
韩南郡理直气壮:“入社,我想加入美术社。”
廖清清在他背后轻笑了一声。
几人正在互相猜着对方心思的时候,穆兰抱着日记本也到了美术室门口。
她淡淡地看了眼刘冉卿和康棱,瞧着两人就像瞧着透明的空气一样。她直接进了教室,把日记本放到了桌上之后,走到了廖清清身边开始帮她洗排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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