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去了大牢?”
当欧阳醉回到府邸时,竟见到自己血缘意义上的爹站在庭院处,负着手背对着自己,似乎早就站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前来。而他身边,站满了服侍他等待他差遣的佣人。
“恩。”欧阳醉笑的儒雅,大庭广众之下,倒也恭恭敬敬地给家主行了礼,只是低头那一瞬,眼底的嘲弄顿时展露无疑。
当然,在男人抬头那一瞬,脸上的表情又恢复成温文有礼的模样。
“听说,你对那个贱婢感兴趣?”欧阳春转过身,露出那张底气不足失了几分俊俏的脸,色欲将他的身体掏空,可是身居高位早已年多,穿上华丽的锦袍还是带着一股子不容小觑的贵气。
“不知爹爹说的是哪个?”欧阳醉眉头一挑,反问道。
“岳家狗贼的贱种!”欧阳春语气不算急冲,可是满脸的不屑将他心底的厌恶暴露无遗。
欧阳醉听到男人说的话,眸光闪过一丝不耐,一闪而逝,可是面上却笑得温柔,说道:“只是觉得有趣罢了。”
欧阳春看着笑得明媚的儿子,心里竟生出一丝寒意。
他捂了捂胸口,可是再一看眼前的儿子,温柔儒雅得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看来只是错觉吧。他没有理会刚刚稍纵即逝的异样。
欧阳春敛了敛容,正色道:“觉得有趣,莫不是想接回来做娇客吧。”
欧阳醉眨了几下眼,笑容更盛,却道:“已经没入官奴的女子,接进来做奴婢,调教调教也挺好的。”
说完,他拂了拂宽大的衣袖,便想着告辞。
欧阳春沉下脸,看着自己的独子竟然想着越过自己,不由得怒气暴涨。上前几步,想要捉住不孝子,甚至想要教训一番。
可是没想到自己刚上前几步,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冲着他的小腹袭来,他看着眼前的站立的笔直的男人缓缓回头冲着自己笑,却怎么也动弹不得,只能捂着肚子,任由着疼痛侵袭自身。
欧阳醉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一阵白一阵红,也不动身上前慰问,只是左右使了个眼色,几个奴仆收到指令,立马迎了上去,扶住捂着小腹的家主。
“爹爹。”欧阳醉称呼得极其亲密,“我是你的儿子,当然不会违背你的意愿。”
欧阳春脸色惨白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巨大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地抽气,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一抽一抽地问道:“你,你说什么……”
“我会让你满意的。”欧阳醉勾起嘴角,眼睛微眯,看起来特别像一条盘旋在阴暗处的毒蛇,让人看着从心底生寒。
欧阳春被吓得打了个寒战,正想说什么,眼前的儿子早已经转身离自己而去。他无奈,却不由自主地朝着他背后喊道:“那便随你吧。”
有了欧阳春的默认,欧阳醉进出教坊大牢的次数变的更勤了。
“救救,救救我妹妹吧。”走到地牢门口,他就听到稚嫩的女童几近哀求的呼唤着,连带着其他几个关在一起等待着的女奴也在不停地呼唤着。
小小年纪,竟然还有这等本事。欧阳醉眸光一寒,冷不住地哼了一声。
要是你辛辛苦苦救治的妹妹,转头不记得你了,你还会这样对她那么好?
想到小丫头被自己妹妹打击受伤,对人生无望的样子,他的心底竟然升起一丝兴奋。
这是他这几日连夜都想看到的画面。
“进去后,把岳家小女带出来,什么都不要说,我已经请好了大夫,守在门口。”欧阳醉对着狱卒细声细语地吩咐着,因为兴奋,声音越发显得温柔和善,更有耐心。
“那姐姐……姐姐呢?”狱卒一愣,手里的钥匙恨不得都吓得掉落到地上。
“哼,晚上我来提审。”欧阳醉说道。虽然一张俊脸板着,可是眼底地兴奋却更让人不寒而栗。
说完,欧阳醉推到一边,抱着胸看着狱卒打开牢门,钻了进去。
虽然对着自己,狱卒一副谄媚恭敬地样子,可是面对着关入大牢的女奴,他就变成了作威作福蛮横的壮汉,进去就在那里吵吵:“吵什么吵,他妈的谁病了,给老子站出来!”
只听到小丫头虽然胆怯,但还是鼓起勇气,在那据理力争:“我妹妹生病了,虽然是个犯人,但也罪不至死,总不能让她死在牢里吧。”
欧阳醉心里又不免轻嘲她的幼稚。
若是她和她那食古不化的爹一样幼稚刻板,估计也活不了多少个年头了。
这个世道本就是人吃人,弱肉强食。而弱者越显得明艳显目,那么群狼必定要群起而攻食。既然早就注定的惨案,不如让他来品尝一下这种绝望给人带来的快乐吧。
又听到狱卒蛮横地撕扯声音,然后再一看,狱卒已经抱着小女娃走了出来,身后,是被留在牢狱里小丫头撕心裂肺地呼喊声。
那声音,一般人听的是闻者落泪,不忍卒听。
可是狱卒早就养成了铁石心肠的模样,面对这群已经失去了平民身份的下贱人,对于的同情那就是对自己的践踏。
而欧阳醉?
可能同情心在他的身上从来就像是和氏璧做的传国玉玺般,听起来价值连城,却早就消失,只剩传说。
番外回忆篇十二:探监(二)(收藏过1700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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