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男人醒了过来,双眸猛地睁开,下意识地将四肢用力,感受到怀里的触感,才意识到自己还拥着个人。
他的视线落在蹙眉睡觉的女人脸上。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唇落在她额头的奴印上。
他做了个梦,梦里的女人哭喊着要杀了他,滔天的恨意让女人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剑刺穿他的身体。
更可怕的是,冰冷的剑刺穿他的身体,让她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转身毫不留情地离自己而去。
他从来不做梦,所以刚刚那个梦里让他的冷汗直冒。
他压着浑身赤裸的女人半个身子,一手死死地揽住女人的腰,一条大腿压在那女人的的腿,半软的分身还深埋在女人的体内,随时等待的复苏,他像是一个巨大的笼子,将女人狠狠地关在自己的空间里。
看着怀里还在沉睡的女人,他升起一股满足感,这样的女人除了自己的怀抱,还能飞向谁。
他抬头看着她的奴印,忍不住低头,又吻了吻,然后用脸气你地蹭着她细滑的肌肤,低声轻喃:“你是我的人……”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想要得到她,彻底占有她。
这般的亲昵,让他身下的巨蟒渐渐复苏,撑着她的涌道就开始扩张起来,男人喘着粗气,想到刚刚的噩梦,一股空荡席卷他的内心,他大力一挺,不顾昏睡女人,就着昨日激情的残留,将自己的肉柱完全送入她的体内,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地拥有着她。
同时男人密密麻麻地吻像雨点一样降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甚至布满靑痕的胸膛上。
女人在这样的折腾中玩转苏醒,醒来时,就看到自己胸前男人的黑色头颅,男人用力地在她的体内驰骋,快速地律动,每一下都很深,撞到她的最深处。然后每一下又都是全根拔出,然后狠狠地撞击到子宫里。
“疼……”
昨日他粗鲁的撞击着她还没湿润的花穴时,似乎已经撕裂开来,只是自己万般思绪,没有在意,如今过了一夜,久久没有休息的花穴仿佛扩大了她疼痛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身为奴儿,还敢叫疼?”把女人的呻吟当做一种拒绝,欧阳醉狠狠地抽动着,嘴上咬住已经绽放挺立的柔软,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带来阵阵暖意。
疼?
她的疼可有自己半分疼?
这一念头出来,他胸膛中再次涌起一阵怒火。
他抽出肉柱,上面沾满了欢爱的汁液,抽出时,和花穴还勾连起一丝晶莹的银丝,他发起狠来,将女人翻过身趴在卧榻上,男人压低了身子,将女人的臀部抬起,然后湿润的肉棒找寻着她最柔软精致的肉穴,猛地插了进入,开始下一轮的攻击。
已经恢复洁白的牙齿啃咬着她的肩膀和她的后背,两手顺着她平摊的腹部逐渐往上,然后握住她那再空中晃动的小乳,用力地捏扯着。
“错了没?”欧阳醉发狠地问着,巨大的肉蟒狠狠得撞击着女人最深处颤抖痉挛的肉穴,一下重过一下。
“错了,属下错了。”岳晨的身子被死死地按住,被迫承受着男人的侵占和攻击,男人就着疼痛又重又深的撞击让她无力反抗,只能无力地哼着。
你永远都不知道你错在哪……
欧阳醉眸色深深地凝着她的脖颈,这样用力的填满还是填充不了他内心的空虚、
如果将她捆在怀里,用针线将两人缝在一处,一刻也不能分离,会不会更好点?
男人发狠地想着,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知道女人昏迷,他才放纵着自己再一次射了出来。
抽出肉棒,他低头看着女人脆弱的花穴,此时,被蹂躏过度的花穴被透明的汁液洗地泛着水泽,但是穴口处确实有几处撕裂的痕迹,男人的眸色沉了几分,挺着还没软下的肉棒,去翻箱倒柜找着药水。
不料,却看到藏在柜子里被揉成一团的纸团。
他定金一看,将纸用内力抹平,上面的字清晰无比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呵……
男人怒极而笑着。
原来自己的小奴儿早就知道妹妹并不是被人拐跑的啊……
明明是自己逃的。
她想隐瞒什么?
这个妹妹有半分考虑过她吗,她还巴巴地顾虑着这个傻子。
欧阳醉笑了笑,将纸条收好,找到药瓶,便回到女人身边。
打开封口,欧阳醉伸出手指舀出一大瓢乳白色药膏,吻着她的肌肤,站着药膏的手就沿着她微张的花瓣,一点点的涂了进去。
伤口只要最外处,欧阳醉却还是往深处抹着,一时间,紧致的涌道全是他手中的药膏。
抹完药膏,他又忍不住朝着她昏迷的唇上狠狠地压着,恨不得印出些许血色。
“乖乖的,别离开我。”男人满足地在她的奴印上烙下一吻,深情而缱绻。
嗷嗷嗷,小变态啊小变态
第一百五十九:暴怒(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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