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哥哥……你入死我了……”这声音酥柔软媚,郑玉林一时竟没有分辨出来。
他呆呆的,想要推门的手僵在半空。
“公主……公主的小穴好紧……呃……”男人的叫声已经变了调,听着像是接近了爆发边缘。
郑玉林反应过来,恼羞成怒,一脚将门踹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毫无遮挡的淫靡景象。
公主不着寸缕地靠坐在一个男人怀里,娇软无力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一根又粗又黑的巨大阳具正在淫水横流的花穴里出出进进。
那男人被郑玉林吓了一跳,又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急速耸动了几下,吼叫着将阳精尽数射进公主体内。
“你……你们……”郑玉林五雷轰顶,抬手指着公主,气得说不出话。
公主毫无奸情被人发现的惧怕,反而有些意犹未尽。
她斜斜地横了郑玉林一眼,目光满是鄙夷和不屑,嗓音带着欢爱后的沙哑:“驸马来此处找我有事吗?怎么不让侍女通报?连点规矩都不懂了?”
自从那一晚和不知名的少年郎共度春宵后,她便发现了这档事的妙处。
郑玉林不行,多的是身强体壮的男人,她可是堂堂公主,养几个面首发泄一下正常的身体需求,便是郑玉林告到父皇母后那里去,他们也不会说她什么。
想通此节,她便彻底将郑玉林当成了个死人。
“你……不知羞耻!”郑玉林气急攻心,出言指责。
“是吗?”公主站起身来,将已经软下来的阳具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抽出,大量淫液和精水失去阻挡,立刻哗啦啦地涌出,沿着双腿往下流。
这样刺激又糜烂的一幕,却偏偏激不起郑玉林半点生理反应。
她拍了拍手,另一个面如傅粉的男人从一旁过来,跪在公主腿间,小心细致地用口舌帮她清理下身。
公主面色红润,一边呻吟着,一边讥讽郑玉林:“我还没有骂你没用,你竟敢说我不知羞耻?哈哈,好大的笑话!郑玉林,识相的话,就给我好好当这个明面上的驸马爷,若是你再敢闹腾,我不介意休夫再嫁!”
说完之后,她抬手拨弄了一下腿间男人的头颅:“玉郎,你慢一些……是要舒服死我么……”
回应她的,是愈加激烈的舔弄和吮吸。
郑玉林如坠冰窟,他头一次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可怜与卑微。
是夜,乐音公主府龙凤红烛长明不熄。
被男宾们灌了一圈的酒,孟修不过微有醉态,倒令顾和光等人吃了一惊。
最后,还是镇国侯发了话,才把他从热情过度的宾客解救出去。
他喝了盏醒酒茶,又在口含了一颗青梅,略去掉一些酒味后,方才整理衣冠,往正房去。
一身红衣的苏锦书已坐在床上等待多时。
挑过喜帕,孟修看着绮颜玉貌的美娇娘,一时竟有些呆住。
丫鬟们的偷笑声惊醒了他,他连忙搓了搓脸,拱手道:“娘。”
这声称呼喊出来的时候,俊俏的脸颊微微红了红。
苏锦书微微点头:“相公。”
孟修的嘴角咧开,连忙应道:“哎!”
丫鬟们又在偷笑了。
两人喝过合卺酒,并坐在床沿,衣带被喜娘系在一起,挽做了个同心结。
喜娘说了好些个吉利话,然后带着丫鬟们告退,将房门从外面牢牢关上。
空气一片静谧,只能听到烛花炸开的噼卟之声。
过了好半天,孟修咳了咳,低声道:“娘,天色已晚,我们……安歇罢?”
苏锦书“嗯”了一声。
两个人谁都没有动弹。
又过了好半天,孟修大着胆道:“我为娘宽衣解带可好?”如果仔细看去,便可发现,他连耳根都是红通通的。
苏锦书没有说话,轻轻点头。
他莽撞青涩地和繁复的衣带斗争了好半天,才堪堪解开彼此的外袍。
接着,他咽了咽口水,将香喷喷软绵绵的新娘抱进床内,整个人覆上去。
含住那张令他魂牵梦萦许久的檀口之时,他只觉得心跳声如雷鸣,震得耳朵都嗡嗡的。
舔了好半天,都不知道将舌头探进去,满脑都是一个想法,她的唇怎么能这么软,这么甜。
苏锦书轻轻推他:“相公,你好重……起来一点儿……唔……”
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吃进去。
双手大着胆隔着衣服捏弄那两团绵软,力道由轻及重,渐渐有些狂乱。
苏锦书也渐渐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之声。
他伸出手扯散她里衣的衣带,看见里面朱红色的肚兜。
玉乳丰满,将肚兜高高顶起,两颗樱珠已然情动挺立,形状清晰可辨。
喉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慨叹,他将整个头脸都埋进玉峰之,唇舌本能地隔着丝滑的布料咬住其一点,用力吸吮舔弄。
苏锦书轻抽一口气,抬手搂住他。
“噗噗”两声,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冒出头来。
男人仍浑然不觉,在她身上奋战不休。
苏锦书又是想笑又是舒服,抬腿蹭了蹭他的腰:“兰泽……”
男人僵了僵,随即装傻:“娘,你在叫谁?我是孟修,字……”
苏锦书捏了捏他的耳朵:“还装?”
兰泽面红耳赤,从她胸乳抬起头:“我……我……”
他后知后觉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
苏锦书歪头看着他笑,只觉他这副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爱:“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猜出来了,庄上长大的庶,爹不疼娘不爱的,怎么养得出你这样大方又机灵的性?”
兰泽抱着她蹭,耍无赖道:“我不管,反正你答应嫁给我了,你就是我娘!”
苏锦书收了笑,表情有些凝重:“我没有反悔,只是怕你以后会后悔。”
兰泽用力亲她一口:“我已经想清楚,若是没有你在身边,就算得窥天道,长生不老,也实在没什么趣味,哪里比得上和你在一起逍遥快活?”
苏锦书情绪低落:“可我总归是要死的。”
趁她不注意,两只不老实的手探到她背后,解开肚兜的系带,兰泽道:“你无需想那么多,也无需担忧我,左右我的寿命还长,若是真到了那一天,送走你后,我再继续修炼不就是了?”
“此话当真?”苏锦书由着他把肚兜扯落,双臂紧揽着他不放。
“当真。”兰泽笑嘻嘻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两团晃眼的莹白,“娘,洞房花烛夜,你可要好好伺候夫君,不要总是这样愁眉不展。”
苏锦书因他的话而释怀,红着脸由他折腾。
既被她戳破了身份,兰泽索性换回了本来面貌,三下五除二将两人身上的衣衫除去,然后给苏锦书看他身下的宏伟之物:“娘,你满意否?”
苏锦书又羞又窘,蹬了蹬他的腰:“兰泽,你好不要脸!”
兰泽又覆到她身上,腰身往下沉,双手紧紧按住她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娘,待会儿我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我有多厉害!”
花间泥泞,他找到位置,一寸一寸往里送,里面的紧窒柔软超出了他的想象,害怕出丑,他只能死死咬住牙关,额间青筋毕露。
耳朵也一抖一抖的,蹭在苏锦书的脸上,弄得她发痒。
苏锦书躲无可躲,突发奇想,伸出软舌舔了舔毛茸茸的耳廓。
就舔了那么一下,兰泽浑身一抖,闷哼一声,僵在那里。
他他他……他还没进去一半,竟然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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