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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别以为男人的怜惜都是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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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祈深穿着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站在昂贵的黑色迈巴赫前。
    笔挺的布料,利索的剪裁,很好的勾勒出男人起长高大的身材。
    此时已经到了下午,阳光依旧的灿烂,他被笼罩在一片灿烂的光蕴里,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神志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他这一次带来的人很多,一排七辆车,此时车里的人都已经向下来了。个个身形彪悍。
    他们聚拢在霍祈深的身边,可即使是在众人的拥簇之下,霍祈深也依旧是最亮眼的那一个。
    余浅浅看着他。
    在她的记忆里,霍祈深很多次出场的时候也是自带光环的。
    他每一次都出现的刚刚好,每一次都是那样的光芒万丈。
    在曾经的那些过,霍祈深就是她心中的天神,是她的超级英雄,只要看一眼,有心潮澎湃的难以自制。
    现在也其实也一样。就算是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但看到这样的霍祈深,心中依旧满满的都是涟漪。
    她爱了这个男人十四年。
    只要她回想自己过往的人生,每一个重要的时刻,每一个重要的片段,甚至于每一天都有他的存在。
    霍祈深对于她来说,就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要剥离,是抽筋扒皮的痛。
    但是再痛,她也要坚持。
    因为已经学会了克制,学会了放手。
    不是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吗?
    而且,她不想再做一个爱慕霍祈深的女人,她想做余浅浅,也只想做余浅浅。
    至于曾经的那一份爱,既然是曾经的,那就让它过去吧。
    最近一段时间,她跟自己较劲,跟霍祈深较劲,较劲的不肯低头,较劲时时刻刻的排斥他。
    大概是习惯了,大脑也被催眠了。她现在不是就过得很好吗?她相信以后也会这么好的。
    霍祈深看到余浅浅,就在原地站着,并没有过来的打算,他朝着她伸出自己的手。
    他的手很大,蜜色的肌肤,手指修长好看,他说,“过来。”
    霍祈深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让余浅浅心中原本起的涟漪,再度的平复了不少。
    他从来对她没有一点的尊敬。
    或者说,在他的心里,不需要对她尊敬。
    余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学着男人的姿势,男人的语气,说了一句,“过来。”
    霍祈深还没有表态,跟在他身后的这些心腹们已经不赞同了。
    他们跟随的老大,天生就是应该高高在上的,被众人敬仰,被所有人崇拜着。现在却被一个女人,用这样轻慢的态度说‘过来’。
    这简直是在挑战他们忍耐的极限。
    一时间对余浅浅心中的不满更甚。
    余浅浅看到了,她并不在乎,扬起嘴角笑了一下,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不舒服?你觉得不舒服,我也一样觉得不舒服。霍祈深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是人。我也是人。我一样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我也会有开心和不开心,我也希望你能够尊重我……”
    余浅浅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她就看到了霍祈深抬步朝她走了过来。
    那那一刻她刚才的那一番话好像尽数的没有了意义。
    反而是衬的她自己有些无理取闹。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并不大,男人的腿又长,不过三两步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霍祈深垂着眼眸看着她,声音淡淡的,“这样的尊重你满意吗?”
    余浅浅说不出话来,按照结果来讲,在这一场小小的对峙中,她该是那个胜利方,但是这种胜利的感觉让人觉得太难受了。
    她心里并不开心,尤其是霍祈深那么问她的时候,余浅浅恍惚有种自己特别不懂事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余浅浅觉得心里很难受,抿紧唇瓣,并没有说话。
    霍祈深并没有介意,他伸手抓住余浅浅的手,“进去吧。爷爷肯定在等我们。”
    余浅浅毫不犹豫的将霍祈深的手推开,忍无可忍地问道,“霍祈深,你来做什么?”
    霍祈深的眉头不由得皱起来起来,“这不是你要来这里的吗?”
    “是我要来的,可我也没有打算让你也来。”余浅浅在霍祈深开口之前说,“没错,我知道,南家别院也是你们霍家的财产,我没资格说这句话是不是?”
    霍祈深眼中闪过一丝的不悦,“我并没有打算这么说。”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现在替你说出来了,是不是心里很感动?”余浅浅冲着霍祈深笑着说,“只可惜你来的有些晚了,我在南山别院已经呆够了,现在就准备回去。”
    霍祈深闻言,脸色微微的沉了下来,他加重语气说,“浅浅你不要闹了,我们一起进去看爷爷。”
    余浅浅心中的火气冒了上来,“霍祈深,你知道吗?我最烦的就是你说出这句话,好像只要我不听你的指挥,我就多么无理取闹一样,但是事实上是这样吗?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说过很多次了!我也是活生生的人,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听你的!难道我就不能自己做主了吗?还是你就是想要把我变成你的附庸?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必须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霍祈深的眉头拧得更紧,他说,“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还是那一句话,她又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对方心里怎么想的,她又怎么会知道?
    千万别再说应该知道,应该怎么样,这个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应该的!
    再说了,应该的事情多了,又有多少做到的!
    霍祈深觉得他足够纵容余浅浅了,今天他也一直是好声好气的,但是余浅浅一直不依不饶。
    霍祈深难免的有些烦躁,声音也冷了下来,“余浅浅,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说了。然后跟着我一起去南山别院见过老太爷。若不然我会生气的。”
    “抱歉,我没有办法闭紧嘴巴,我也不打算再跟你去南山别院见老太爷。”余浅浅毫不畏惧的看着霍祈深,眼睛里带着挑衅继续说,“当然了,你也可以勉强我,你也可以逼迫我,反正这是你的拿手好戏!你生气怎么了?说的好像谁多在乎一样!”
    余浅浅又说,她的语速很快,带着不容被打断的强硬和不顾一切,“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讨厌你这样子!这些年来,你就活得跟一个坐在王座上的王一样!你高高在上,你唯吾独尊!但凡是你的决定,不管对别人好,错也好,你不许任何人置喙,你也不允许任何人改变!
    你就处在你一个人的世界里,冷眼看着所有的人都围着你转,但是霍祈深,我今天要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再厉害也好,再优秀也好,终究只是一个人而不是神,这个地球离了谁也照样转,没有了你霍祈深,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一样不会少!”
    “我知道你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肯跟以前一样。行,那我就告诉你,你太霸道了,太强势了!你从来都不肯听一听我心里的想法!我不想和你一起去南山别院见老太爷,我也不想和你在一起,也不想你安排我的生活,我往后的人生!霍祈深,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我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摆设,随意就能让你摆弄的!”
    这一番话,余浅浅是一口气说出来的,说完之后,她咬几牙齿,一脸的倔强丝毫不惧的准备迎接霍祈深的狂风暴雨。
    反正已经这样了,反正人已经得罪了,她没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她说的话再不中听也都是实话!
    “是吗?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吗?”
    霍祈深的声音很轻,那是近乎是呢喃。
    余浅浅心中的火气不由得一缓,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来。
    她看着霍祈深。
    此时的霍祈深,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霍祈深那一张俊脸上,还有尚未痊愈的淤青,即使这样,那张面容在灿烂阳光的映衬下也俊美非常。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凌乱的发丝,垂在饱满的额头上,眼睛微微的敛着,落下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轮扇形的阴影。
    而她站在他身旁,抬头的姿势让他恰好地看见了他眼底。
    他眼底的光芒很深,深沉幽暗,像是照不进去一点光。
    有一些情绪在他的眼中剧烈的翻涌着,满满的都是难以抑制的忧伤。
    那些忧伤就像潮水一般,几乎能够将人淹没。
    余浅浅敢知到他的情绪,这让她很难受。就像是胸口里,忽然被人塞进了湿漉漉的棉花一样。
    就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和艰难起来。
    余浅浅忽然有些后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
    也不是不知道,她应该是再后悔,不应该用这样的态度和霍祈深说话,也不回应该将话说的这样的狠。
    因为将霍祈深本来就是这样的。
    人生来不公平,他就是上天的宠儿,天生就应该高高在上。
    在这一刻,余浅浅很希望霍祈深能蛮横的,不讲道理的,命令她做什么,就是跟她动手,让她难受都好。
    这会让她心里好受很多。
    余浅浅想,她这个人还是心太软了,只能忍受自己被伤害,却无法去动手伤害别人。
    但是这一次她猜错了。
    霍祈深他什么都没有说,他妥协了。
    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我让人送你回去。”
    说完之后,就叫人将车子开过来,亲自护着余浅浅坐进车子里。
    他对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吩咐,“将少夫人送回霍家老宅。”停顿了一下,又说的,“送少夫人去他想去的地方,但是务必保证他的安全。”
    司机应了一声,开始发动车子。
    余浅浅怎么都没有想到霍祈深竟然这样就让她走了。
    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视线不受控制的看向车外。
    她看到霍祈深还在原地站着,他默默地凝望着车子里离开的方向。
    随着车速越来越快,他的身影也越来越小,一直到看不见了。
    就在这时,车里的司机忽然开口说道,“少夫人,您真的不应该这么说南少,刚才大少一直都在忙,连午饭都没有吃,就赶到南山别院来见你了。”
    余浅浅收回视线,不管她心里怎么想的,那都是对霍祈深的,还轮不到一个司机对她指手画脚。
    余浅浅的声音淡淡的说道,“没想到现在一个小小的司机都知道霍祈深中午做了什么?有没有吃饭?看来霍祈深身边的安全真是堪忧呢。看来有机会了,我得提醒他一下。”
    余浅浅着话语里的嘲讽太过于明显了,司机有些恼怒,说道,“我会知道大少没有吃饭,是无意间听到良管家说的。”
    “是吗?”
    十分漫不经心的声音,让司机越发的为霍祈深不平,只是碍于身份他并没有再说什么。
    余浅浅并没有在意,司机到底怎么想。
    如果每一个人的想法她都得在意,那岂不是要累死了吗?
    余浅浅坐在后座上,显然没有在开口的打算。
    其实她没有打算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放在心里,霍祈深曾经对她的不留情可不止一次,跟那个比起来,她说的那一番话真的不算什么。
    但是她的脑海却不怎么受控制。
    大脑里不断地浮现出,霍祈深刚刚看着他远去的模样,又想着司机说霍祈深刚才没有吃午饭。
    大约人都是贱的慌,天性里就是欠虐的,要不然她为什么会这样。
    余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她跟自己说,不许再想了,又命令自己不许再想了。
    一脸的重复了好多年,这才勉勉强强的控制住自己。
    余浅浅放在身侧手指不自觉手指,指尖在外套口袋上狠狠地抓着。
    用力到指节处都泛起一些清白的颜色。
    掌心里传来坚硬的触感。
    那是刚才陆靖轩留下来的手机。
    余浅浅看着隔板已经升起来的前座,悄悄的将手机拿了出来。
    手机很小巧,功能却很齐全,1到9的数字都被设计成了快捷键。
    每一个快捷键都是同一个号码。
    余浅浅知道,这肯定是陆靖轩的号码。
    她将手机锁屏,指尖不由的一下一下的在手机上摩挲着。
    那一双杏眸里满满的都是沉思。
    ……
    陆靖轩推开房门,大步的走进房间里。
    他将身上丑陋又粗糙的外套儿,脱下来扔进垃圾桶里,又将袖口的纽扣解开,将衬衣的衣袖一点点地挽起来,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又走到酒柜旁,随手的拿出一瓶昂贵的红酒来。
    好的红酒是需要醒的。
    陆靖轩将红酒瓶打开,将殷红的液体倒进醒酒器里。
    房门再度被推开。
    走进来的人是阿达。
    阿达恭敬的站在陆靖轩的面前说道,“多亏主子英明,我们的人刚从南山别院撤出来,霍祈深就来了。他来的第一时间,他的人立即的接管了南山别院。要是再晚一步,只怕咱们的人都要折进去了。”
    陆靖轩对阿达的夸奖并没有在意,“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霍祈深那个人做事是出了名的小心谨慎。只不过这一次小心谨慎,并不是为了集团的利益,或者是权利,而是为了一个女人,这可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可惜啊,可惜啊,又一个大好男儿废了。”
    后面的这一句话里,满满的都是惋惜。
    阿达性格老实又憨厚,并没有说话,反而是满面的赞同,“霍祈深的确比不上主子英明神武。”
    陆靖轩摸着下巴,忽然问道,“既然你也觉得我英明神武,那为什么余浅浅反而会喜欢上霍祈深那个英雄末路的家伙,而对我这个未婚夫无动于衷?难道我不够好吗?”
    “这……”阿达脸上泛起了难色,他踌躇了半晌这才说道,“有可能是小姐跟主子相处的时间太短了。不是说相处的时间越长,感情就会越深厚吗?”
    陆靖轩并不满意这个解释,他又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见钟情这个词是怎么来的?不是还有天雷钩勾地火,干柴烈火吗?”
    阿达很说不出来话。
    陆靖轩又一连说了几个类似的词语,十分的感慨,“华夏的文化,果真是源远流长。瞧瞧就单单是形容男女之间的苟和都有这么多的词语。”
    阿达垂着头不说话。
    不管他多么的崇拜主子,也不管他多么的看不起余浅浅,余浅浅的身份都无比的高贵,并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属下,可以随意置喙慧的。
    陆靖轩也不介意,他也没有打算听到阿达的什么回答
    他忽然问道,“严轻风呢?”
    阿达刚想回答,门口就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来了,来了,就知道你已经等得心急了。”
    来人染着一头红色的头发,耳朵上戴着耳钉,穿着一身红色的西装,整一个人又哪里是骚包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他走进房间之后,先是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脸迷醉的说道,“哇,好酒。”
    他都不用陆靖轩邀请,自己坐在身旁的沙发上,毫不见外地拿起一个水晶杯推过去,催促着,“满上,满上。”
    陆靖轩无语,“这是红酒。”
    “这有什么,红酒就不能满上吗?”严轻风怀疑的看着陆靖轩说,“我说不是吧,你现在已经穷的连瓶酒都舍不得了吗?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得重新考虑一下你的财力了,毕竟我可不是谁都能用起的男人。”
    “你就放心吧,我的财力就是把你买下来也没有问题。”陆靖轩十分没好气的将醒酒器推了过去。
    “那就好啊。要不然以后又少了一个赚外快的地方。”严轻风迫不及待的拉过醒酒器,满满的到了一高脚杯,他放在鼻子下边轻轻的嗅着,迷醉的说道,“真不愧是好酒啊,我仿佛闻到了阳光,清风和雨露的味道。好酒真是好酒。”
    陆靖轩看着对方没出息的样子,他抿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红酒,这才问道,“刚才看出什么了吗?”
    “我以为你有心思喝酒是毫不在意呢,没想到你的定力就只有这一点儿,陆靖轩,你这可不行啊,你这点耐性可怎么的在纳兰家族称王称霸?只怕只有被人连皮带骨吞下去吧。”严轻风一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像是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样。
    陆靖轩轻轻的撇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就算是我没有办法称王称霸,但是收拾一个你也还是绰绰有余的。”
    严轻风一脸严肃的教训陆靖轩,“瞧瞧,瞧瞧,你这更不行啊。怎么能一言不合就想使用暴力呢,现在可是文明社会,我们可都是文明人,野蛮人是不受欢迎的。”
    “呵!”陆靖轩轻笑一声,他手指穿插,轻轻地掰着,指节的地方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眼神里充满了威胁和不耐烦。
    严轻风一下子就怂了,他委屈地说,“行行行,我说就说嘛,有话好好说,用不着这么暴力。哎,真是烦死你们这些野蛮人了,真以为野蛮还能成为艺术吗?笑话。”
    严轻风又罗里吧嗦一大堆,在陆靖轩耐心耗尽之前,这才将手中的酒杯,认真的看着陆靖轩说,“你那位未婚妻,果然是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陆靖轩的背脊起来一些,他认真的看着严轻风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以前被人催眠过。”严轻风说的很肯定。
    他这个人看起来吊儿郎当,一幅游戏风尘的模样,实际上却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催眠大师。
    催眠过的人看起来如同正常人一样,但是总会有一种特定的小动作。
    普通人看不出来,却瞒不过他这种催眠大师的眼睛。
    “催眠?”陆靖轩重复着,这里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在过往的时候,他和余浅浅接触的不算多。
    就在这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他确认到余浅浅对她十岁之前事情毫无记忆。
    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个人通常在三岁之后就有了记忆。
    在一开始的时候,年纪比较小,除了很重大的事情,人的大脑是记不住的,但若是长到了十岁,却对之前的事情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这也就太不正常了。
    十岁到底是比较年幼,若是没有人刻意的提醒,只怕也不会知道自己对很小时候的事情毫无记忆,这也是余浅浅从来没有觉得不对劲的原因。
    陆靖轩的心里稍稍的好过了一些,被催眠忘记了过往,总好过余浅浅移情别恋的好。
    虽然那个时候余浅浅才十岁。
    可,她既然已经要做他的夫人,别说是十岁了,就算是一岁,她也不能爱上其他的男人。
    陆靖轩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又问道,“她被催眠之后,会有什么影响吗?”
    “没什么影响,要是有影响的话,她又怎么能活到这么大,还长得这么的漂亮水嫩。”严轻风见到陆靖轩,眉头皱着满脸担忧的模样,想想他又喝了人家几十万一瓶的红酒,拿了高达八位数的出场费,也不好这么敷衍,于是就多说了几句,“你真的不用过于担心,被催眠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既然能被催眠,那就能解开催眠指令。到时候,她那些被掩藏的记忆自然就会想起来。”
    严轻风摸着下巴,认真的说道,“其实催眠这种事情,不见得完全是坏事。尤其是对那种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折磨的人,催眠反而是对他们很好的帮助,这能让他们忘记那些痛苦,更好地活下去。
    就算是在往后的人生里。因为一些意外恢复了记忆,但是因为他们岁月渐长,经历的事情越多人生的阅历也越多那些痛苦,可能不会再如之前那般的强烈,也比较好让人坚持下去。”
    陆靖轩的脸色依旧的有些冷,“那你的意思是,我还得感谢将我未婚妻带走,并将她催眠的人吗?”
    严轻风并没有将陆靖轩的冷脸看在眼里,他耸耸肩说,“感不感谢的,那不是你的事儿吗?至于你的感谢是要送上大量的金银财宝,而是将人拉进你的实验室给对方长命百岁的生命那都随你老高兴喽。”
    陆靖轩没有在意严轻风的讽刺,他看着他说,“如果我想解除余浅浅的催眠指令呢。”
    严轻风说,“催眠指令能不能被解除?这要看谁是催眠的那个人。你也知道,如果是像我这样的高手,催眠的能够解开催眠指定的除了我以外,世界上不超过一手之数。如果是一个比较弱的催眠师,那就比较简单了,简直是毛毛雨嘛。”严轻风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展现了属于自己强大的自信,而这个自信也是建立在属于他自己的实力之上的。
    他也的确有说这一句话的势力。
    要知道现在能和他相提并论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但是他不一样,他还年轻。
    年轻就是一个人最大的资本。
    陆靖轩闻言面色缓和了一些,他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找机会帮她解除催眠指令,我希望余浅浅能尽快的恢复记忆。”
    严轻风看着陆靖轩说,“虽然我刚才说了,随着人生经历和阅历的增加即使解开催眠指令,她也能够面对自己的过往。但是,如果过往太过于悲痛和惨痛的话,她依旧会很痛苦。”
    陆靖轩闻言,眼睫垂了垂,脸上的神色,有着说不出来的冷淡,“悲痛也好,惨痛也好,终究是她自己的过往,是她人生的一部分,她没有道理不要那些过往。”
    严轻风听到陆靖轩的这一番话,也不意外,他看着他,摇头叹息着说,“这妹子可真够倒霉的。为什么偏偏就要姓了纳兰,还是你陆靖轩的未婚妻?惨哦,惨哦,真是太惨了。”
    惨吗?太惨了吗?
    陆靖轩的唇角,微微的扬起来一些,那弯曲的弧度和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冷酷。
    就算是这样,那也是她的命。
    人这一辈子都得信命,就算是在挣扎,也抗不过天意。
    就如同余浅浅一样,她以为自己改了名,改了姓,就可以将过往彻底的抛弃吗?
    不可能。
    只要纳兰家存在一天,她这个纳兰家族最后的一位小姐,就有自己不可逆转的使命,就算是他肯放过她,其他的人也不肯放过她。
    谁让娶了她,就是纳兰家族的继承人。
    纳兰家族啊,这样庞大的势力又几个不疯狂的?
    既然怎么都逃脱不了既定的宿命,那倒不如有他这个未婚夫来。
    最少,他终究是她的未婚夫,对她多少会有一些怜惜。
    别以为男人的怜惜都是侮辱。
    要明白,如果是有了怜惜,就可以活的轻松自在一些。
    ……
    那一天在南山别院的门口,她和霍祈深发生了争执之后,两个人是不欢而散的。
    她也没有回霍家老宅。
    而是在他的坚持下,让司机把她送到了景宣所在的独栋别墅。
    早在之前的时候,余浅浅就从霍祈深的口中听说了景宣的情况。
    但是她是不怎么相信的,却没有想到霍祈深一个字都没有骗她,景宣真的被顾行止关进了笼子里。
    景宣看到余浅浅也很吃惊,“你怎么来了?”
    被余浅浅看到自己现在被这么关着,景宣的心理是有一种深深的羞窘。
    就好像是她刚在对方面前放出话说要带着她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却在下一秒就被人揭穿了自己连窝头都吃不起了。
    余浅浅围着笼子转了两圈,她的眼里有深深的感慨,她赞叹的说,“哇,顾大哥可真是有心了,选择这个笼子实在是太漂亮了。”
    景宣的脸色微黑,她呵呵的说道,“余浅浅,你要是再敢这么幸灾乐祸,我一定让你知道,花儿到底为什么这么红!”
    余浅浅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神情十分的浮夸,“哎呀呀,我好怕呀,我真的好怕呀。”
    “……”景宣那叫一个生气,她怒视着余浅浅说,“小样儿,你给我等着!”
    余浅浅哼哼的说道,“我等着呢,我等着又如何,你还能跟我一个孕妇动手吗?”
    “……”那肯定是不能。
    余浅浅得意了,“既然不能,那我又怕什么?”
    景宣磨牙,“就算是你怀的是哪吒,也总有一天会生下来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就等我生下来再说。要过那么久的事情,我想那么多干什么,再说了,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就把孩子送给你出去,反正母债子偿也是理所应当的。”
    景宣用看人渣一般的眸光看着余浅浅,“你还是个人吗?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这不是还有你这个干妈吗?我这个亲妈也就是打个酱油。”
    有了余浅浅这一番插科打混,景宣的神色缓和下来一些,也没有了刚才的紧绷。
    余浅浅见状就问起了景宣情况,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到底是怎么闹成这样的?
    听到余浅浅问起景宣就想到了不久之前,被顾行止骗进笼子里的情景,那简直是她人生不能回忆的黑历史之一。
    当然了这个笼子没有那么差。
    面积虽然小,但是布置的很得体。空间使用起来也是足够的,但是,再豪华,笼子里再舒适,也没有办法掩盖了那是被顾行止骗进来的事实。
    余浅浅听了之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安慰着说道,“应该换一个角度想,顾大哥不是为了你好吗?他可是终于实现了你心心念念期待着的囚禁P,是不是?”
    景宣闻言狠狠的磨牙,“余浅浅,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我提囚禁p,我就一会儿的让你啪啪。别以为你是个孕妇,我就不敢收拾你!”
    也不知道顾行止到底是从哪里知道她喜欢囚禁p的,这一段时间来,她被这家伙关在笼子里的生活简直都没法提,也没脸提。
    鬼知道这男人一个人掌管着两个集团,事情那么多,又怎么挤出时间跟她这样那样的,也不怕X尽人亡了!
    余浅浅看着景宣,一脸的难过,“小宣子,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可是个孕妇,你要是跟我动手,你还是个人吗?人渣呀。”
    改了改,将刚才景宣的话又给还回去了。
    景宣冷笑一声说道,“我都不是一个人了,还在意自己是不是人渣吗?”
    余浅浅觉得自己看到了真相,“看来最近一段时间,你真的被大哥收拾的够狠的。”
    “总有一天,我会为自己报仇的!”景宣咬着牙狠狠的发誓。
    余浅浅为她鼓劲儿,“加油呀,我相信你是最棒的,改天一定能将顾大哥关进笼子里,让他好好的体会体会你现在的感觉。”
    景宣的面色缓和,她满意了,“终于说了一句人话。对了,你怎么忽然来我这儿了?霍祈深那家伙终于舍得放你自由了吗?”
    余浅浅的面色有些淡,“我本来就是自由的,用不着他放。”
    景宣一下子精神了,“哟,这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呀。来,跟姐说说,你不开心的事情让姐开心一下。”
    余浅浅难以置信的看着景宣, 然后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很认真的说道,“宝宝看到了吗?你干妈就是这样的人,等你以后长大了就赶紧跑吧,要不然只怕她将你卖了,你还要帮她数钱呢。实在是太可怕了”
    两个人正在说笑的时候,顾行止回来了。
    景宣也顾不上继续的跟余浅浅贫嘴,她拍着笼子冲着顾行止怒声说道,“姓顾的!你赶紧把笼子给我打开,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我告你一个非法拘禁!”
    这一次,顾行止没有拒绝拿了钥匙,将笼子打开。
    景宣第一时间蹿了出来,然后距离笼子远远的,“姓顾的,你赶紧把你这玩意儿弄走,要不然小心我给你砸了。”
    “我觉得笼子在这里挺好的,没准改天又用上了呢。至于你说要砸了它……”顾行止的唇角扬了扬,“你要是砸得动,那就请便。”
    “……”景宣觉得自己被人讽刺,被人嘲笑了,虽然这个笼子有多么的结实,她自己也清楚,事实上,要是笼子不结实的话,她早就从笼子里跑出来了。
    即使这样,那也不代表他能够任由顾行止嘲笑她。
    景宣那叫一个恼火,正准备撸起袖子跟顾行止好好干一架的时候,就被余浅浅给拦住了。
    不是余浅浅愿意管他们两口子之间的闲事,实在是她看不过去了。
    景宣这么的不收敛脾气,这不是给顾大哥送菜吗?
    就连她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顾大哥说的那话绝对不仅仅是口头上的威胁。
    在绝对的武力压制面前,这人总是要服软的,要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顾行止并没有在别墅里呆多长时间,很快的又离开去忙了。
    余浅浅也没有离开,她就在景宣这里住了下来。
    她每天都会出去一次,去南山别院陪着父母用一顿饭。
    不过终究是没有几天,爸妈就决定离开安城回南阳市了。
    妈妈走的时候,很担心她,拉着她的手连连的叮嘱。
    余浅浅知道母亲的忧心,她保证每天都会跟母亲通视频,而已会照顾好自己。
    爸妈走了,余浅浅心里很是舍不得,她又必须承认自己终究是长松了一口气。
    爸妈一直在安城,她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
    她害怕霍祈深,会拿他们来威胁她,尽管这种可能性很小,但依旧存在。
    现在父母走了她紧悬着的心,也落下来不少。
    之后她就一直住在景宣的别墅里,每一天都很悠闲。
    她也很少出门,没事儿的时候,听听胎教的音乐,看看一些医学方面的书。
    而霍祈深,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也没有再出现过在她的生活里。
    余浅浅对这种生活实在是太满意了。
    或许是有人觉得霍祈深这也是烦了,对她放弃了,决定另结新欢了,但是对余浅浅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她巴不得霍祈深现在将他抛之脑后了。
    少了霍祈深的无处不在,整一个人的心情都轻松了不少。
    只是,这种悠闲的日子,到底是过的时间不长。
    这一天午后,沈默打了电话到她的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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