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顺着纤细的腰肢与挺翘的臀肉滑落,坠在地板上,像水面泛起的一圈涟漪。奚夜撕她衣服的速度永远比她撕奚夜的快。少年刚刚露出一片坚实的胸膛,苏芷北全身已经笼罩在夜晚的微风中。
少女偏过头,看见他翻进来的那扇窗子还开着,企图走过去合上,却被男人高大的身躯限制在茶几前。
“那个……”她伸手去指,半途中却被奚夜勾住,拉回他的唇边:“不要管,我们就在这里。”
他似乎也很迫切,径直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坚硬的阳物弹出来像火炉一样炙烤着苏芷北玉般冰凉的肌肤。
“你!”少女别过头去,脸颊发烫道,“去床上……”
“我偏要在这里。”奚夜将她抱上茶几,“有没有在这里做过?”他的手指在女人光滑的大腿上滑动,宛如抚摸琴弦,撩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苏芷北一边抓他那作乱的手指,一边如实答道:“没有……”
可恶,他的手怎么像泥鳅似的,从大腿一路逃到后背,甚至恶意地沿着脊柱往下,在她的股沟里摩挲。奇怪的酥麻感让少女忍不住将全身的重量依在了他身上,微微战栗,扭动着屁股逃离这种折磨。
“那就试一试。”奚夜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场,像枷锁似的制住苏芷北纤瘦的身躯,线条分明的肌肉与女子丝绸般光滑顺畅的背部曲线形成鲜明的对比,“很久没做了,我都快忘了你是什么味道……”
男人欺身向前,将少女整个压倒在桌面上,仅剩下两条白藕似的小腿垂落在他胯部两侧,像风中的流苏缓缓晃动。
令人窒息的深吻包裹住了少女的口腔,奚夜的舌头宛如汤碗里的瓷勺,不知疲倦地刮卷着她所剩无几的气息。
“我就知道,你也很想我。”
在一段短到近乎没有的前戏之后,男人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苏芷北温热的花穴就像她的人一样软,狭小得仿佛从未有人入侵过。硕大的龟头一进去,便像被千根万根的红绳束紧,略微搅动,红绳间溢出蜜糖似的淫水,浸润了大半根阳具。
“唔——”尽管早有了准备,这结结实实的半根阳物还是让苏芷北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不要,慢一点……”花穴一下子就被撑开了,许久未经历过的疼痛让她无所适从,整个人都像被填满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现在就说慢点也太早了。”奚夜嘴上虽然不饶人,却还是留给苏芷北一些适应时间,粗壮的巨物只小规模地在穴口厮磨,“得给你肏开一些,不然每次进来都叫。”
“是你太粗……”苏芷北低声反驳。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都比我细?”奚夜听完心满意足道,“我不会浪费自己的天赋异禀的。”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苏芷北还来不及吐槽,奚夜已经帮她把手圈在了自己脖颈后面:“抓稳点……”他像突然爆发的一座火山,按照自己爽快的频率开始了冲击。婴儿小臂粗的阳物在男性肌肉的推动下,硬生生整根没入了少女粉嫩的花穴口,像乱棍凌虐过雨后的桃花,坚硬粗壮与娇软水润形成最具张力的对比。
“啊哈!啊啊啊……你别……啊哈……”苏芷北被这连续的凶猛撞击顶得语无伦次,“不要一下子……”
“你吃得进去。”奚夜衔住她的嘴唇,禁止她再求饶,“这是我的爱。”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苏芷北随着奚夜的强势入侵不断颤抖,连她身下的桌子也被牵连得不断后退,直到抵在墙壁边。奚夜的每一次插入,就伴随着她一声高昂的呜咽与桌子抖动的声响。
好痛啊!他的阳物在花径里乱捅,那么柔软的地方就像要被烧红的铁棍捅烂了去,连花心也只敢在如此凶猛的撞击下露出一道小口,但凡被击中,便只能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包淫水,以示臣服。身体深处的酥痒在这火辣辣的痛苦中肆意滋长,像毒药一样侵蚀了少女的理智。
“太深了……太粗了……”苏芷北颤抖着,分不清究竟是由于男人的肏干,还是由于身体的痉挛,“唔——轻一点……奚夜……”
她的眼角泛出晶莹的泪光,好像真的被人肏到毫无还手之力。
“苏芷北,你想得美。”奚夜从来不中美人计,“今天这张桌子不散架,你别想起来。”
他捞起少女的左腿抗到肩上,使她的花穴更清晰地展示到自己面前:“看,它多饿啊,吃进去这么多,还在流口水。”
“才不是……啊啊啊……”苏芷北涨红了脸,“不要……啊哈……不要再肏了……”她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脖子流下,一双眼睛几欲翻白,一看就是被干得狠了,欲仙欲死。
“先让你爽一下吧。”奚夜可怜她道。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北北,你在里面吗?”
(得了一种放假拖更的病……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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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第一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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