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江聿宁眼神闪闪烁烁。
    年汐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反应过来，“蹭”的把自己腿收回了被子里。
    她狠狠的瞪向江聿宁，“你又偷看我。”
    “……对不起，”江聿宁这次老老实实的低下头，“我看你腿比你脸白。”
    年汐：“……”
    感觉大清早的被扎心了。
    她知道自己脸不白，有意见吗，非得刺激自己吗，现在连江聿宁都来挖苦自己了。
    “是，当警察的几个在夏天不被晒黑的，我腿穿着长裤没晒着所以才白，”年汐郁闷，“你一个大男人老盯着女人的腿你好意思吗。”
    江聿宁想了想，二话不说掀起自己的裤腿，然后直勾勾的看着年汐。
    年汐眨眼。
    他怕她不懂，补充，“你看我的。”
    年汐就看着他那两条跟自己白的不遑多让的腿，心里好累，却不甘心，“有什么好看的，那么多腿毛，多看一眼都不舒服。”
    年汐哼了声就瞪了他眼，“给我转过身去，我要穿内衣了。”
    江聿宁毕竟是知道有些绝对不能看的，他低头出去了。
    年汐换好衣服洗漱下楼，战鸿等人也都起来了。
    饭店的人把早餐送上来。
    吃完早餐后，江聿宁给他们几个大男人一人递过去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麻烦卷起你们裤腿。
    战鸿他们还以为他要搞研究，立即掀起来。
    江聿宁看了一眼就笑了，然后拉着年汐过来看，见年汐皱起眉头后，他才递过来一张便利贴：他们的腿毛都比我多，所以你不应该说我的不好看。
    “……”
    年汐嘴角抽搐，已经完全无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怎么啦，”战鸿凑过来看了上面的字一眼，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江先生，你这样有点不太厚道吧。”
    江聿宁勾了勾唇，又写了张给他，“怪你自己腿毛太多。”
    战鸿：“……”
    这种自带单纯的腹黑技能是怎么回事。
    ……
    国际物理大会要周四才举办。
    来巴黎的第一天，是这边的物理研究院这边的研究员邀请来自全世界各地的物理家参观巴黎科技展览会。
    去的路上，坐的是一辆房车，韩叔说：“这次巴黎科技展览会里面的小东西都是欧洲这边一些年轻人设计的最新科技，目前还没有出现在市面上，我猜他们在这时候举办，无非是想炫耀一下他们这边先进的科技。”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我们江先生分分钟碾压他们，”方奇不服气的看向江聿宁，“江先生，你说对吗。”
    江聿宁不说话，而是出神的看着窗外。
    “江先生，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方奇哭笑不得的再次提醒。
    江聿宁还是一副魂游太空的模样。
    年汐只好把他叫醒，再复述了一遍。
    “噢，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聿宁漫不经心的说。
    “你不能这样啊，”年汐激动的说，“我们要让他们那帮人见识到我们中国科学家的厉害。”
    “嗯，我们低调，”江聿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