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他和江沅相遇其实还挺戏剧化的,当初WATK战队第一任ADC宣布退役的那天,江沅和好友前去赛场观看了比赛。
中途,江沅去了趟洗手间,对当时还没有来到WATK战队的沈漾一见钟情,冰山遇上了太阳,终有一天会被融化的。
“当初我们大一新生晚会结束之后,他们两就在一起了。”闻桨看着窗外,语气略微有些感慨,“算起来他们两也谈很多年了。”
五月的平城已经进入风光旖旎的春天,天空万里无云明朗干净,微风从敞开的车窗灌进车里。
“挺好的。”池渊应了句,然后继续低头捏着她的无名指,动作很细致,自根部到指尖,缓缓捏过来。
如果不是知道他已经拿到戒指的尺寸,闻桨有一瞬间还以为他是在用手指度量。
闻桨盯着看了会,低声笑了一下。
她发现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只要平常没事坐在一块闲聊,池渊就很喜欢这种带有亲昵意味却不是很暧昧的小动作。
江沅的婚礼在明天,沈漾在婚礼所在的酒店包下了两个楼层的房间,和之前她们班班长邓维的婚礼在同个酒店。
闻桨和池渊到的这天中午,他们四个人一起吃了顿饭。
沈漾和池渊是头一回碰面,两个人都是对陌生人慢热又冷淡的性格,碰面握手打了声招呼之后,就没了下文。
大部分时间都只有闻桨和江沅在聊天,只是偶尔提到他们,两个男人才会努力装作十分热情地搭个茬。
中途,两个女生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没了人说话,气氛忽然陷入莫名其妙的沉默。
其实要说起来,沈漾的性格才是真的冷,池渊顶多就是慢热。
毕竟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生活顺遂,家庭氛围也足够温馨,算是在糖罐子里长大的孩子,比起沈漾少年时不同于平常人的家庭变故和遭遇,他碰到的那些小困难小挫折简直就不值一提。
大约是彼此都意识到了气氛的尴尬,两个大男人抬眸看了彼此一眼,视线交错的瞬间。
池渊:“……”
沈漾:“……”
现在更尴尬了。
他们一个往右一个往左,迅速错开视线,池渊端起茶杯假装喝茶,手指搭在桌面敲了两下,抿唇轻咳了声,率先打破僵局,“她们好像去的有点久啊。”
“嗯。”沈漾放下茶杯,应了声,“确实。”
“你们明天婚礼也在这个酒店举行?”
“对。”
池渊忽然来了兴致,身体往前倾了倾,“我能问你个事吗?”
沈漾抬眸看过来,语气平淡,“可以。”
“你当初是怎么跟江沅求婚的?”
“……”沈漾沉默了三秒,然后说了从两人碰面以来最长的一句话,“今年情人节那天,我骗她说我要去外地出差过几天才能回来,然后我让江沅朋友把她带去了她之前特别想去的一个游乐园,我在那里求的婚。”
池渊听完若有所思,刚想再问问细节问题,外面传来闻桨和江沅的说笑声,他鼓了鼓腮帮,没有再开口。
吃过饭后,闻桨和池渊准备回酒店房间休息,临走前,江沅把伴娘服和配套的鞋拿给闻桨,“你回去试试,如果不合身现在还能改。”
“好。”闻桨说。
分开之后,池渊把装礼服的袋子挂在手腕上,另只手牵着闻桨,等电梯的时候,他突然地问了句,“你喜欢去游乐园吗?”
“嗯?”闻桨侧头看着他,“什么?”
池渊说完也觉得自己说的太直白,索性换了个问题,“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怎么,你想出去玩了?”
“啊是吧,这段时间太忙了,想休息休息。”池渊说完,还试图抬手搓搓脖颈,但由于手上挂着袋子,抬了一半的手又放了回去。
“一时半会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想去的地方。”说话间,电梯抵达他们所在楼层,闻桨边朝里走边说:“但是我现在还真有一个想去的地方。”
“哪儿?”电梯里没人,池渊没什么正形的靠着墙壁,歪着头看她。
“床上。”闻桨低头打了个哈欠,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浸染,湿漉漉的,“我好困。”
“……”
说困但当等真回到了房间闻桨又没有那么困,卸妆洗了把脸,把伴娘服拿了出来。
伴娘服是设计师随同婚纱一起设计的,莫兰迪色系的缎面吊带裙,领口小V,质感高级而不落俗套,款式不仅仅适用于伴娘服,日常穿搭也十分适配。
池渊在阳台接电话,闻桨拿着衣服和鞋去了里面的套间,不是复杂多复杂的款式,换起来很方便。
池渊接完电话推门进来的时候,闻桨刚好穿完鞋正在系手腕花,JimmyChoo黑色绑带高跟鞋,麂皮面料让人觉得十分温柔。
手腕花的系绳过于光滑单手不太好控制,闻桨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池渊,“帮我系一下。”
池渊停在原地,目光自下而上看了她一遍。
裙子很长,闻桨穿上去刚好露出纤细的腕骨,吊带设计,两条白皙细长的手臂露在外面,腰侧微收,高定丝绸缎面将柔软的身体曲线衬托的一览无余。
他沉默了几秒,走过去接过手腕花拿在手里,皱着眉头问了句,“这是伴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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